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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砾在浴室做过润滑,施泽伸手碰他后穴时他却突然像是害怕地抖了抖。
——他以为施泽会直接拿着最大号的按摩棒来弄他,好像配上那张没人情味的黑脸,施泽就是有这么恐怖一般。
按摩棒被扔在了一边,施泽什么工具都没有用,但称不上有多怜惜,握着早就重新充血肿胀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徐砾的身体。
徐砾登时倒吸了口凉气,疼得绷紧后背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连呻吟都发着抖。施泽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便抽插起来,湿软紧致的甬道挤压着闯入的异物,施泽早把徐砾干熟了,找准了位置顶弄上去,一下比一下狠。
徐砾被干了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哼叫出来,软着腿往底下滑去,屁股里依然被紫红粗大的性器插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磨着嫩红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更迫切地需要徐砾做他不能反抗的泄欲出口。徐砾被他操射后瑟缩起来,他扯着徐砾绵软的腿掰开便往里顶,上身跟着压下来,把徐砾完全禁锢钉死在身下,一耸一耸地往深处做标记般在徐砾体内射精。
施泽起身拔了出来后俯视着徐砾,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后穴不停收缩让浓稠的精液从发红的穴口一股股流了出来,淫靡色情又显得格外可怜。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草草擦过下身然后拉起裤子。
在密闭房间的喘息声里休息一阵,施泽终究抽了两张纸过去给徐砾擦了擦,盯着徐砾翕张的肉穴稍稍担心起来,怕是不是做太狠合不上了。
他把人翻过来提起了裤子。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他起身后俯视着徐砾,对徐砾解释都懒得解释却讨好装乖说什么都可以的态度愤恨不悦至极。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片。
在密闭房间的喘息声里休息一阵,施泽终究抽了两张纸过去,把人翻过来提起了裤子。
“我下去结账,你好了么?”施泽喉结滚动,问道。
徐砾缓缓抬手捂了捂眼睛,嗓音有些沙地说:“就下来。”
Freedom的服务生对一下午开了两间包间默认都是凭黄臻的关系才有的特例,爽快地跟施泽结了账。
施泽回头张望着酒吧四处,比起第一次来时已经镇定坦然很多,问道:“黄臻在哪?”
服务生盯着他看的眼神一晃,低头支吾着说:“黄先生早就带人走了,您要找他?”
施泽扫他一眼,接过找零,径直上了二楼。
房门打开的时候,徐砾已经不在床上,他从浴室缓慢出来,看着门口的施泽眼睫颤了颤,平静地说可以了。
施泽往门外退了一步等在那儿,等徐砾过来了才反手关上门,却还是因为步子跨得太大或徐砾走太慢而先一个身位。
徐砾走在平地上还没什么事,可到了下楼的时候腿就打起颤来,只有扶着扶手才勉强可以支撑。
“腿断了啊!能不能走快点……”施泽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看着徐砾咬牙继续往下走,咂舌啧了一声,转身回去一把捞起徐砾抱着他下了楼。
楼下那服务生迎面撞上他们,立即端着盘子走到一边去了,就是眼睛还牢牢盯着。徐砾埋头拽了拽施泽的衣服,说可以了。
“可以了再来一遍?怕被谁看见啊?”施泽冷脸到了门口才把他放下,腿一跨就出了Freedom琉璃色的旋转门。
雨后的大马路上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地上湿漉漉飘着落叶,还没有进入真正的盛夏,天气也还算凉快。
不到下午五点,路边的饭馆还有些冷清,倒是烤鸭店蛋糕店小吃店那些门店外有人在排着队。
徐砾看着施泽高大的背影,手臂上的肌肉稍稍充血一看显得还很有余力似的,一时半会竟令人隐隐犯怵,徐砾拖着步子走在后面,为了抵消点无措和心慌,闻着香味经过了一家油亮亮的店面就扭头看看,像被虐待到肚子都饿了的小狗似的。
“徐砾。”
施泽在叫他了。徐砾回过头,呆呆看了看他,忍着不适加快了速度往前走。
“吴程程还被关在那间房里么?”施泽突然想起,皱起眉才问道,“他被你捅了几刀?”
“不是捅,只划了几刀。”徐砾开口声音仍然软绵绵。
“几刀?”
“两刀吧。”
“那他会不会一直流血死了?”
徐砾呆住了,眯了眯眼,抬头问道:“你很关心他吗?”
“你搞错关系了,”施泽嗤笑一声,手搭在徐砾肩上轻佻地摸着他的脸和脖子,眼睛都不眨地说,“我是怕他死了,你和黄臻就是合谋的杀人犯。”
徐砾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耳侧一阵瘙痒。他目光失魂落魄地错开施泽看向远处,却突然惊惶地拨开了施泽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
施泽沉着脸反身看去。
他们在云城市一中附近,那边岔路走过的一群人穿着学校的校服或运动服,有人扭头朝这边看着。其中一个居然是王青崧。估计是校田径队周末的训练和活动。
“怎么突然这么胆小?”施泽捏着他单薄的锁骨,说道,“怕被人看见?”
“施泽,别这样……”徐砾说。
“怎么样?不是你当初在学校勾引人的时候了?”
站在一排停靠的汽车后,施泽只觉得雨后天气闷得慌,和出门时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猛地拉着徐砾靠过来,大庭广众之下手已经伸到衣摆下隔着裤子按了按,压低了声音说:“后面都还是湿的,装什么装啊。”
那群人很快往垂直方向过了红绿灯马路走远了,王青崧离开前还朝他们这边招了招手。
徐砾身体僵硬地靠着施泽,皮肤让风吹得很冷,可被羞辱时还是会有感觉,是因为这就是爱的人吗?徐砾现在很想回家问问妈妈,是爱的人又该怎么办呢?他美丽的爱情一边生根发芽却一边扎进心房刺穿了他流着血。
可能是因为施泽并没有相信过他,他不是施泽爱的人。
徐砾疲倦沉默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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