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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砾心头一颤。
永远分不清施泽到底醉到了哪种程度,他任由脖子里那片的湿凉逐渐浸透到了衣料里,面对施泽的控诉,却也不欲与喝醉的人争辩爱与不爱。
就像在重逢后的很多时间里,他想施泽所谓的忘不掉或许更多的是怜悯和不甘而已——不甘心虽然是施泽自己说的分手,那可能在他看来只是气话,但徐砾却突然消失没有让对方拥有缓冲的机会。
可徐砾现在无法再如此想了。
好在施泽喝醉后不撒酒疯,脾气反而会变好,莫名其妙的格外听话。把人扶着出了酒店大门,徐砾才深吐一口气,捏着施泽的车钥匙连按好几下,总算找到地方,咬着牙一开车门就把施泽塞了进去。
施泽的右手胳膊一直勾在徐砾脖子上,刚躺进车后座,手一带便把徐砾也带着起不了身、直直往他身上倒。
徐砾本就累坏了,卸下劲来浑身发软,一条腿卡在了施泽腿间,膝盖跪在座位上。
越野车后座的空间宽敞,施泽折着脑袋靠着椅座看向徐砾,眼神灼灼生辉仿佛很清醒,还没消停多久就立即伸出手将徐砾扶稳了稳,把人圈在双臂之间,看宝贝一样看得很紧。
“你今天喝了多少?”徐砾皱眉问道。
施泽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依然一刻不停地盯着徐砾,像是在一遍遍确认徐砾的模样。
他说:“就两三、三四小杯…..白的。”
徐砾拉着他死沉的胳膊摆好一点,否则硌人不说还怕压到他受过伤的地方,等会更消停不了了。他又问道:“你不知道自己酒量差吗?”
施泽点了点头,隔了几秒,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笑了起来,转眼偏要闷声说:“反正你又不在乎。”
“既然如此,”徐砾说,“那你放我下去好了,我搭公交车回去。”
“徐砾,”车内没开暖气,但后座内的温度攀升得愈来愈高,施泽低哑地叫他的名字,身下隔着裤子也存在感凸显强烈,但他似乎在忍,制住徐砾想反抗的意图便停手了,“别走。”
温热的气息掠过耳畔,徐砾被按着后背再次跌坐回来。看着施泽的眼睛,他有一瞬在发愣,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徐砾的唇瓣有些发凉,似乎还有些发颤,施泽呼吸窒了窒,在扣住徐砾的后脑勺回应之前还迟疑了两秒,怕把徐砾吓跑了似的。
身体里最本能的欲望一触即燃,理智跟着酒精一起蒸发掉了,徐砾跨腿坐在施泽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后腰被手掌覆盖着,张嘴含吮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施泽终于不再忍耐,倾身便往前压过去,一边抚摸着怀里这具稍微紧绷却也柔软的身体,一边接激烈而缠绵的吻。
直到徐砾快要喘不上气来,揪着施泽的头发呜呜出声,把他往外推开,施泽才跟个愣头青一样停了下来。
他稍稍退开一点,嘴唇仍然磨蹭着徐砾的,还是只会含糊说:“别走。”
徐砾呆着休息了一会儿,逐渐缓过神来。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他不顾施泽犯犟,撑着施泽的胸口起了身,反手把车门打开了一丝缝隙说道。
车厢里灌入了一些冷风,周围满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徐砾看着施泽沉默不语的样子,伸手往他裤子上一按,故意说:“不会又要哭了吧。”
施泽刚抬头看他,徐砾却凑近过去,眨了眨眼,露出一点可爱笑容:“那你再亲我一下。”
见施泽一动不动,呼出的全是酒气,他恼火地垮了笑脸,然而下一秒施泽便亲了上来,大有要再大干一场的架势。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真是的。”徐砾抹着嘴巴赶紧从后座溜下了车,转一圈到了驾驶座上。
“还好当初勒勒裤腰带学过车,不然今天你得再叫一个代驾。”
“终于能过把瘾了,而且你这车的保险杠怎么裂了一边。”他已经跟个没事人一般,系上安全带从后视镜看过去,冷不防对上施泽仿佛要吃了他的眼神,“再叫一个你就开心了,怎么,没一个人坐过后座吗?”
施泽喉结滑动,选择性忽略了某个问题,讨好说:“不小心撞的……你要是想开车,以后我陪你一起。”
“我才不白给人开车。”
徐砾发动了车子,在夜色里看着路况的神情不自觉有些紧张,像自动带入司机一职,投入地问道:“你家在哪?”
施泽浑身的燥热就没退下去过,说:“……要不去你家吧。”
徐砾嘟了下嘴巴,问道:“为什么?”
刚出路口就是一个红灯,汽车倏地停下了。
“这些天你去哪了?”施泽靠着副驾驶的座椅看了看徐砾的侧脸,突然出声问道。
“以前社区里照顾过我们家的阿姨住院了,在医院待了几天,”徐砾目视前方握紧了方向盘,很慢地不经意般说,“去我家吧,不导航了。”
把车停在单元楼外的停车位时,徐砾徐徐松了口气,有条不紊地踩刹熄火解开安全带,他一直试图保持轻松,用规整的动作掩盖脑子里的混乱和紧张的神经。
他身后还跟了一个施泽。
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打开一个星期都没有回过的铁门,徐砾刚踏进玄关就骤然一阵天旋地转,被施泽转身按到了旁边的墙上紧紧抱住,耳边伴随了声轰然震颤的关门声,徐砾也并没有太过惊讶。
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电光火石和心照不宣好像本就都如此,在如今的徐砾和施泽身上也不例外。
他攀上施泽的肩膀,在施泽只知道忍不住了发狠逞这一下威风过干瘾的时候,解开了施泽领口的纽扣,轻喘着气问道:“要做吗?”
施泽捉住了他的双手,问道:“除了我,你还带别人回来吗?”
“你都说我根本就不爱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徐砾笑了笑,“你猜?”
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施泽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将手伸进了徐砾的衣服,即便伤病初愈,有力的胳膊也轻而易举搂着人往上提了提,令人可耻地期待的同时莫名有种心理上的恐惧——即便过去七年,徐砾对施泽的某些记忆还是如此深刻。
“以前是以前,但现在没有什么别人了,只有我。”他沉着脸一字一句说道。
“嗯,只有你。”徐砾眼波流转间软声说道,仿佛和每一个听见无数情话都是如此回答的人没有什么分别,只为讨这一刻情人的欢心。
但只有徐砾清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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