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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吧。”时夏的眼神平静了许多。
谢行刚回京城,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一连几日,都是深夜归来,又天未亮就出门,时夏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整个王府透着一股压抑的氛围,连花都生长的慢了几分。
这天夜里,时夏没有像往常一般早早睡下,而是在屋里等着谢行。
男人带着一身寒气回来,看见时夏竟然还没休息,有些惊讶,面色也柔和了几分。
他抱起时夏,低头,吻落在时夏的唇上,时夏被轻放在了床上,呼吸交缠。
男人的手不再老实,继续下一步动作。
却被时夏拉住手腕,红唇微肿:“不是我养的猫。”
“嗯。”男人声音低沉。
“你让她搬出去。”
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是谁。
谢行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她现在不能离开,乖点。”
低头,一个吻又要落下。
时夏只感觉心一阵刺痛,还有些麻木,她偏过头,吻落在了脸颊:“我累了,休息吧。”
“时夏,能不能别闹了。”男人语气了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在闹?”时夏冷嘲:“那你去找她啊!她可不会闹。”她气急,第一次向谢行吼道。
说罢,便不再看谢行,背对着谢行睡下。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一声几不可闻地叹息声传来,随后就是脚步声,关门声。
她知道,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时夏终于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想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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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向好面子,才不愿让别人知道她在哭,就这样默默的流着眼泪。
明明已是初春,她却觉得好冷好冷,两层厚棉被也留存不住一丝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是睡去。
或许是因为流泪,时夏醒来时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哭过的。
兰香在为时夏梳妆,看着镜子里的时夏,带着哭腔开口:“小姐”
自从嫁入王府,兰香就改称时夏为王妃,可她实在是为时夏心疼,还未出嫁时,时夏哪里会受这么多委屈呢?
时夏并未因兰香的称呼而说什么,反而是安慰起了兰香:“好啦,我没事。”
其实,她也有些怀念从前。
从前,她虽不是这尊贵的王妃,但却是被全家人疼爱,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只是时过境迁,从前为她撑腰的人,都不在了。
兰香吸了吸鼻子,忍下哭意,找出两个煮鸡蛋为时夏敷眼睛。
虽未完全消肿,但比刚起床时好了许多,至少看得过眼。
“走吧,去找阿笙。”收拾好,时夏开口。
颜挽笙,从小和时夏玩到大,两人无话不谈。
前几日,颜挽笙告诉时夏,时家的事,她手下的人已经查到了些信息,两人约好今日去云生楼详谈。
马车稳步前进着,忽然间,一阵杂乱声响起,尖叫声此起彼伏。
“小姐!”兰香惊慌的声音传来。一支箭直直的向时夏飞来,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一阵风吹过,将马车窗帘微微吹起,一抹白色身影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笑,那人腰间挂着一枚镂空的白玉玉佩。
视线不再清晰,眼前逐渐陷入黑暗,耳边是兰香带着哭泣担心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小,她的意识也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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