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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住处外,时夏和颜挽笙默默站着,低着头。
随行的御医在里面为三皇子诊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门被打开,是一个侍女:“时小姐,县主,陛下让你们进去。”
时夏和颜挽笙对视一眼,眼底皆有些无奈。
她们能保证,当时三皇子落水时,和她们还隔着一大截距离呢!
谁能想到,他莫名其妙就落水了,也没有人碰到他啊。
皇帝也在屋内,脸色不是很好。
他虽然不喜这个儿子,心中有气,但也不希望他出事。
“陛下。”二人行礼。
皇帝没有应声,二人也不敢起身,反倒是一旁虚弱的三皇子费力的支撑起身体,嗓音沙哑开口:“时小姐和县主快快请起吧。”
时夏和颜挽笙没敢动,皇帝看了一眼三皇子:“好好休息,别乱动。”然后才冷哼向二人:“起来吧。”
二人战战兢兢起身:“谢陛下。”
“今日之事,说说吧。”皇帝其实已经问过三皇子身旁的侍女了。
那侍女描述的绘声绘色:“三皇子偶遇到二位小姐,本想打个招呼,可不知为何,两位小姐对三皇子敌意很大,甚至还直接出言讽刺三皇子没有能力。”
“但三皇子没有介意,提出可以带二位小姐游玩,可刚刚靠近,就突然落入水中了。”
时夏和颜挽笙还未来得及说话,三皇子便虚弱开口:“父皇咳,是,是我自己咳,不小心的,咳,和她们无关”
时夏和颜挽笙都忍不住暗自腹诽,这三皇子出去一趟,回来还变这样了?
从前他可最不屑于演这些,现在倒是技术炉火纯青。
皇帝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性子从前是什么样的,而如今这样还帮别人说话,他自然不会觉得三皇子是装的。
对三皇子愈加心疼,对时夏和颜挽笙也自然愈加不满。
本身之前时夏就让他丢了一些脸,时家权势又大,颜挽笙呢?太后一派的,更是令他厌恶。
“你们二人可知谋害皇子该当何罪?”他低沉着声音,气势放开。
时夏二人“扑通”一声,又感觉跪下:“臣女不敢,臣女未曾要谋害三皇子。”
时夏的确有些慌张,当时在场的人只有她们几个,皇帝自然会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话。
“那今日是何回事!”皇帝声音加重,丝毫没有掩饰怒气。
“陛下息怒,臣女二人的确未曾想过要害三皇子,且当时三皇子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哦?你的意思是,朕,还有轩儿冤枉你们?”
“臣女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皇帝甩袖。
“皇帝何必动这样大的怒?”太后施施然走进门:“哀家的阿笙能做什么?”
她扶起地上的颜挽笙和时夏。
“母后。”皇帝脸色更不好了,太后总是这样,这件事本就和她们二人脱不了关系。
“阿笙和夏夏定不是那样的人,哀家看那瀑布边本就湿滑,长满了青苔,从前哀家就是担心阿笙不小心摔下水,才不允许她过去,怎的这第一次去,就遇到这样的事?”
太后的话里,自然是在说,这是三皇子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和时夏颜挽笙二人无关。
“轩儿自幼习武,怎会那般不小心?”皇帝脸色铁青。
“那轩儿自幼习武,难不成还能被阿笙、夏夏这样的弱女子欺负了不成?”太后反问:“哀家倒是还怕她们被欺负呢,轩儿性子不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父皇,皇祖母息怒。”三皇子强撑着开口:“此次是轩儿不小心,和二位姑娘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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