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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未吟微微颔,话里带着深意,“大公子放心,一定亏不着你。”
金家门口,有人挑着担子叫卖芝麻饼,采香出去买了两个,将其中一个递给金裁缝,“人是铁饭是钢。”
一直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的金裁缝摆摆手。
愁得坐都坐不住,哪里还吃得下饼?
采香也不管他,自顾自啃完一个饼,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芝麻粒,正打算进屋喝口水,星起推开院门走进来。
金裁缝急切又忐忑的迎上去,“怎么样了?”
“人找到了,陆小姐让我带你们过去。”
星起例行公事的传达陆未吟的意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然而落在心急如焚的金裁缝眼里,面无表情变成了沉重肃穆。
难不成找到的不是人,而是尸……
金裁缝两眼黑浑身软,甚至都不知道是如何上的马车。
车轮滚动,焦急、担忧、恐慌,无尽的煎熬中,脚下的路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马车停在废宅外。
金裁缝跳到地上,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三步一踉跄。
绕过垂花门,地上躺着一具穿黑衣的尸体,面容粗犷凶狠,被人一剑贯胸。
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差点儿没直接蹦出来,金裁缝跟在星起身后继续往里走,陆续又碰见四具尸体。
最后来到西院。
疾风卷起枯叶,长满杂草的院子里,随处可见喷溅的血迹,尸体横七竖八或伏或仰,还有的趴在门槛上,足有十来具。
金裁缝揪着心扫过尸体的脸,生怕看到熟悉的面孔,而后抬眼四顾,看到了正在替一个年轻人包扎流血胳膊的陆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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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湖绿长裙,清冷的眉眼,透出远年龄的淡然从容。
金裁缝跑过去,“陆小姐,我家里——”
话没说完,熟悉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爹!”
止步循声望去,几人从断墙后走出来。
儿子、儿媳、孙儿,还有夫人!
金裁缝当即转向,一家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劫后重逢总是让人欢喜,目光淡淡扫过,陆未吟眼底也多了三分暖意。
金裁缝领着全家过来道谢,陆未吟忽然对流光说:“今日多亏了你,回头我可得好好谢谢萧大公子。”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金裁缝听清。
流光觉得奇怪,陆小姐以前都称呼大公子,这会儿怎么突然把姓给加上了?
金裁缝领着家小走近,跪谢救命大恩,陆未吟把流光推到前头,“要谢就谢这位少侠吧,收拾这群绑匪,他可出了大力。”
不光出了力,还英勇负了伤。
金家人又单独谢了流光一回,流光连忙将人扶起,局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救出来了,但事情还没完。
金裁缝将陆未吟请到一旁,望着满院尸体问:“这些……陆小姐打算如何处理?”
陆未吟早就想好了,“一会儿我叫人挖坑埋了。这么多尸体,交到官府去说不定会惹麻烦。”
金裁缝悬着的心彻底落回肚子里,“对对对,陆小姐所言甚是。”
陆未吟没再多说什么,让金裁缝领着家人回去。
等人一走,她将星起叫到跟前,“替我谢谢王爷!”
星起神色微变,又迅恢复常态,“陆小姐所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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