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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云霄怎么可能不记得,声音闷闷的,“那看来牢记尊卑是有意义的,能避祸,可是,那我以后怎么面对师兄呢?”
他有些迷惑,他对太子当然有尊敬,但这跟对安平侯的尊敬不一样,他将太子真的视为兄长,若真的论起尊卑,其实他已经逾矩很多次了。
万一太子追究,这可比打李丰念要严重多了吧,他有时虽不管不顾,但也不是个蠢货。
温竹君忍不住回身看他,眼中难掩惊讶。
从前总是能感受到,封建时代在自己或是其他人身上凿出的痕迹,这种痕迹很明显,也很容易分辨,就像夫人,她身上的痕迹很完美,时代和规则将她打造的几乎完美无瑕。
今天,她居然看到了这东西敲打在霍云霄的身上,她觉得霍云霄是一块未经雕琢的顽石,横冲直撞的,还以为他不会作出改变呢。
果然,人教人怎么都教不会,事儿教人一次就够,太子果然够意思,出手打的好。
“面对太子,你得两者兼之,该论尊卑的时候就论,不用论的时候,就不论。”
霍云霄听的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温竹君觉得有必要好好教他,那就让她来充当第二个拿凿子的人吧,对霍云霄的第二凿,可不能马虎。
“你想跟太子论尊卑吗?”
霍云霄郑重摇头,“不想,他是我师兄,论了尊卑,还算哪门子的师兄弟?”
“那太子呢?”温竹君问道:“你之前并未论过尊卑,那太子是怎么对你的?”
霍云霄沉吟后道:“太子对我跟以前没两样,也从未提过,我有时候都忘记行礼,但他从未介意。”
温竹君点头,“那现在就不用论了,太子也是真心将你看作师弟,尊卑不论,等到某一天,将你看作武安侯,或是京都守备,那个时候,你就要论尊卑了,切记莫要再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
霍云霄没有接话,沉默了许久。
温竹君不知道他听明白没,窝在他怀里,暖乎乎的,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外头天色才蒙蒙亮,霞影纱透过来的光微微红,并不刺眼。
温竹君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霍云霄在床前穿衣。
昨夜救火是真的卖了力气,身上不止燎了水泡,破了皮-肉,还烤红了好些地方,这高挑的身量,还有健硕的身躯,沟壑纵横,块状分明,当真是秀色可餐。
温竹君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想到他冲进去是为了自己,心里难免多了点东西。
她拥着被子缓缓坐起身,屋里的燎炉已经熄灭,后背发凉,她只能把被子裹起来。
“你怎么醒了?”霍云霄刚把腰带系好,一扭头,就看到温竹君长发披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眼含春水,缩在被子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满是欣赏,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今儿雪停了,你要出府吗?我让大头跟着你吧。”
温竹君打了个哈欠,软软道:“大头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我带着丫头就行了,今儿也不一定出府。”
霍云霄却很坚持,“你带着吧,大头武艺也不错,你那桃子不顶用。”
玉桃听到动静,进屋想生碳火,免得夫人冷,结果一进来就听到这话。
她实在忍不住了,委屈巴巴的控诉道:“侯爷,我叫玉桃,不叫脆桃,也不叫桃子。”
温竹君看着霍云霄怔愣的模样,没忍住,蒙进被子里噗嗤笑了起来。
“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连玉桃的名字都能叫错?”
霍云霄明显无话可说,也不看玉桃,板着脸,大步出去了。
玉桃气鼓鼓的看向在被子里笑的发抖的夫人,一脸无奈的生起了碳火。
青梨进来将竹笼架在燎炉上,又把今儿要穿的衣裳放在上头烘暖,绿橘准备梳洗的东西,红衣和白芷则是开始整理床铺,外头的丫头们也开始了一日的忙碌。
玉桃生了碳火后,就去把赵嬷嬷献上的檀木箱子端了过来。
这檀木箱子看着就贵重,上头描金涂银,还嵌了不少颜料,画着大朵的牡丹,惟妙惟肖。
温竹君大致上翻了一遍,里头有田产铺面,山庄园林也有,规模都不大,位置也一般,勉强算是中规中矩。
库房单子她打算慢慢翻,那可是项工程,下人的身契也不少,等空了,要好好处理一下。
另外房契跟铺面的契书也有一些,但最多的居然是记录现银的账本,记账的方式,几乎类似存折,她立刻翻到最新的一本上,看着上头有零有整的数字,还有后面的零,温竹君真的有些咋舌。
没想到,赵嬷嬷虽然不善理财,但她擅长存钱。
恐怕这些年,她净存钱了,反正武安侯府也没有什么大花销,毕竟就霍云霄这么个主子,开销再大也就那样。
那也很不容易呢。
温竹君看着檀木箱子,有些感慨,难怪霍云霄对赵嬷嬷的感情
那么深,赵嬷嬷其实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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