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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到底眼尖,一下瞧见云雀微动的眼睫。
知道瞒不过,云雀索性也不再装,慢慢掀开眼皮,又故作迷蒙地用力眨了眨眼,这才循着声音的来源,缓缓转过头去。
视线渐渐清晰——眼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穿着深褐色袄裙的嬷嬷,约莫五十出头的年纪,一对上斜眼,一张四方阔嘴,左下巴块与嘴一般宽的黑斑,乍眼看去,像是生了两张嘴。
另一个是位看着约莫四十出头、穿着深紫色暗纹锦缎衣裳的妇人,凤眼薄唇,皮肤白皙,面容保养得宜,只是眉宇间锁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应该就是“二夫人”了。
二夫人对上云雀彻底睁开的眼睛,微微一怔,眉眼间的愁绪似乎淡了几分。
“嗯,”她轻轻颔首,目光在云雀脸上流连,“模样是俊俏,清清爽爽的,倒有几分肖似云舒……这眉眼,瞧着比云舒还灵动些。”她侧过头对那嬷嬷道:“秦嬷嬷,这事办得还算稳妥。”
秦嬷嬷立刻躬了躬身,“夫人过誉,都是老奴分内事。”说着便上前一步,将云雀从锦被里扶坐起来,“四小姐,二夫人来瞧您了。”
云雀心底冷笑,改口倒是比翻书还快。
不过演戏这事,云雀也不赖。
她面上半分波澜不起,顺着秦嬷嬷的力道下了榻,站稳,对着端立的二夫人规规矩矩地福下身去,姿态是现学现卖的闺秀模样,连嗓音都掐得比平日软糯了几分:“云舒……见过娘亲。”
林夫人满意地“嗯”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又停留了片刻,才缓声道:“明日大婚,你只管安安心心地嫁过去。好生伺候夫君,孝敬公婆。侯府和林家,都亏待不了你。”她顿了顿,“其余的规矩细处,秦嬷嬷自会一一教你。”
说着,她随手朝房间角落一指:“那边都是云舒平日用惯、爱惜的东西,一并给你添作嫁妆,送往侯府。”
云雀这才注意到墙角堆着几个箱笼。
最大的敞着口,码放着层层叠叠、光泽流转的锦缎衣裙;旁边一个略小的,里面珠光宝气,尽是些嵌宝的金簪、点翠的步摇、剔透的玉镯……另外还有几个锁着的,不知里头都是些什么宝贝。
云雀呼吸都滞了一瞬,光是眼前这几箱,怕是都够她和阿九吃穿不愁了。
可林夫人那句“明日”……
她下意识瞥了眼窗外,夕阳的余晖正泼洒在窗棂上,染得窗纸一片橘红,怕是已经酉时了。
离那要命的“明日大婚”,竟只剩这一晚的光景了?!
秦嬷嬷似看出她的忧虑,“小姐宽心,该预备的一样不落,老奴都料理妥当了。”话音未落,一本寸许厚的蓝皮册子已递到了云雀眼皮子底下,“小姐只需将此册牢记于心,便万般无虞。”
云雀心头疑惑,伸手接过。
册子入手颇沉。
她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小楷挤满了纸页——从永宁侯府老太君古怪的饮食忌讳,到侯夫人身边得脸大丫鬟的生辰八字;从侯爷偏爱的茶叶种类,到江二公子房里伺候的小厮名字……事无巨细,详尽得令人头皮发麻。册子最后,还硬生生缀上了林家十几页的族谱,外带王氏同样厚厚一沓的姻亲名录!
“王氏?”云雀眉头本能地蹙起。林家的族谱她能理解,这王家……
秦嬷嬷解释道:“四小姐是二房独女,夫人母家的谱系渊源,自然也是您该知晓的。”
林二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云雀捧着的那本厚重的册子上,语气颇为体谅:“一晚上要记下这许多,确实难为你了。拣些顶要紧的记下便是,”她顿了顿,“最紧要的是明日的仪态规矩,莫要做出小家子气的举动,失了林家女儿的分寸。”
云雀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低下头,重新看起来。这册子厚是厚了点,但她打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晚上囫囵吞个大概,倒也不算太难。
她手指快速划过纸页,正盘算着哪些人名可以略过,视线却猛地被几个字卡住——“擅琴”。
云雀抬起头,愕然道:“别的……别的先不说,这‘擅琴’……?”她自己都觉得荒谬,“我……我连琴弦有几根都未必数得清啊!”
“早先送去侯府的庚帖上,白纸黑字写得明白。是以,你需得‘知道’。”二夫人声音一停,带上几分不容置疑的压力,“更要提前想好周全的应对之策,莫要当场露怯。”
这烫手的银子,果然不是闭着眼就能揣兜里的。
云雀嘴角撇出一个无声的弧度,认命地垂下脑袋。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
*****
云雀几乎是睁着眼睛熬到天亮,才勉强把那本砖头似的册子囫囵吞进脑子里七七八八。
此刻她脑子里像塞满了浆糊,一会儿是“老太君忌食鸭腥”,一会儿是“侯夫人贴身嬷嬷唤作李嬷嬷”,各种人名规矩搅成一团乱麻。
以至于天色刚泛起鱼肚白,丫鬟婆子们便鱼贯而入,七手八脚地开始折腾她——梳头绞面、敷粉描黛、穿上层层叠叠绣着金凤的嫁衣……
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摆弄着,全程都晕晕乎乎,脚下发飘。
外面猛地响起一声高亢的唱喏:“吉——时——到——!”
随着这声宣告,沉甸甸的鎏金点翠凤冠重重压上头顶。眼前最后一点光亮被二夫人亲手覆下的厚实锦缎盖头彻底隔绝,只剩下一片朦胧晃动的红。
云雀感觉手臂被人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出了门。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噼啪炸响。
恭贺声、笑语声喧嚣鼎沸,间或夹杂了几声不和谐的低语:
“啧,瞧见没?新郎官坐轮椅出不得门,连个迎亲的影儿都没有。”
“啊?那……那谁来迎啊?”
“迎?想得美!不过是个庶出的丫头片子,说是个小姐,真论起来……哼,赔钱货罢了。能攀上永定侯府这门亲,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做梦想着八抬大轿、新郎亲迎?”
“可不就是送过去冲喜的?只怕进了门就得守寡喽……”
盖头遮挡了视线,听觉却变得格外敏锐。
声音压得虽低,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云雀耳朵里。那些句句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的话,落到她这儿,反倒叫她盖头下的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翘。
字字句句,简直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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