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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予竹按住她的肩膀,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而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怕,这密室一旦打开之后,只有里面的人能开启。”
司少棠皱眉看她,眼神分明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姚英的密室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还吃醋?真是个醋坛子!”年予竹贴在她的耳边,捏着她的侧脸轻声道。
司少棠收紧她她腰间的手,年予竹顿时身体不稳向前倾,慌忙撑在她的肩上,司少棠略显得意地在她唇上轻轻硺了一下,又委屈道:“就是问问而已嘛。”
密室外很快恢复安静,两人穿好衣衫,迅速闪身离开了主峰。
路上,司少棠把自己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告诉讲给了年予竹听,出乎意料的是年予竹得知她杀了姚英竟没有生气,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假墨明尘不知道什么来路,她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此次生辰宴是由你操办的,她极有可能会怀疑到你头上,你你务必小心她为难你。”
“我会的。”
司少棠望着年予竹关切的眼神,脑海中却不断闪回密室中的画面。
那处雪白如何在她掌下轻颤,染着情欲的泪珠如何随喘息起伏掉落,还有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小司”……
她突然攥住年予竹的手腕,将人带到一株古槐树下。斑驳树影里,她将师姐抵在粗糙树干上,低头吻了上去。
不够!
远远不够!
唇齿交缠间,她尝到对方口中残留的清香,却只觉得浑身血液烧得更烫。直到年予竹在她怀里轻推她的肩膀,她才勉强退开半寸,额头相抵时,看见师姐被吮得嫣红的唇瓣,甚至想把师姐捆回丹霞峰藏到卧房里。
年予竹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梳理着,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小司,怎么了?”
司少棠把脸更深地埋进她颈窝,呼吸间全是师姐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声音闷闷的:“我定力太差……可我就是好想你。”
“我们不是还没有分开吗?”年予竹哑然失笑,没想到司少棠竟发起了小孩脾气。
“那我也好想你,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她有些羞赧,然后向后退了半步,取出那根耗尽她全部家当才买的箫,递到年予竹的手中,“我看这箫与师姐甚是相配,便买来送你了,以前都是小司不好,总惹师姐难过,今后不会了。”
年予竹惊喜地摩挲着手上的竹箫,抬眸看向司少棠似乎不是很信她的鬼话,轻笑道:“你脾气差的很,最爱生闷气,我可不信你。”
司少棠见状有些着急,双手抵在树上,牢牢圈住年予竹,痴痴地看着她道:“我以后不敢了…不对,是我以后不会了!师姐你就再信我一次嘛。”
两人腻在一起互诉衷肠,直到天色将黑,年予竹才舍得开口跟她道别,为此司少棠还感到有些伤心,她本以为两人才变得更亲密,师姐今夜会邀她去竹林呢。
年予竹一心想着姚英与自己说过魔族和道一宗的事,见她心情低落,年予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一下:“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今夜不太方便。小司会理解我的对吗?”
感受到侧脸的柔软,司少棠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我当然理解了,师姐尽管去做。”
司少棠倚在古树下,指尖还残留着年予竹衣袖拂过的温度。直到那抹素白身影彻底消失,她才终于放任自己捂着心口滑坐在地。
互通心意后,她想着姚英既已不在人世,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心墙也随之崩塌。
树影婆娑间,忽然想起年予竹方才眼尾含春的模样,素来清冷的嗓音染上娇哑,连推拒的力道都像欲拒还迎……
我从前竟觉得她古板?
她甩了甩脑袋,试图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甩出去,却怎么也甩不出去。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没出息,跟色鬼没什么区别。
坐在树下一直默念静心诀数十遍也没用,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任由思念入骨。
起身时腿软的不行,只能撑着树干站起,飘飘悠悠朝着丹霞峰飞去。
【作者有话说】
绿江绿江绿江,自己脑补一下吧。
63明昭
◎师尊却对徒儿存了妄念◎
“翠姨,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能不能再等一等?”年予竹猛地站起,眉宇间带着不情愿。
年琼翠从窗前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她看:“你是未来的魔族少主,你娘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你和人族在一起的。”
年予竹攥着衣角的手指发白,她心里何尝不知,可她实在割舍不下小司,一人回到中州。
她的嘴角抿成一道直线:“那我可以不回去,反正还有年妄真不是吗?”
“别说胡话!她既是你,你亦是她。重生之后把她从你身上分裂出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年琼翠猛地一掌拍在桌上,似乎对她这番话极为气恼。
年予竹颓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额间轻声道:“那娘又怎会给她起了年妄真这个名字,难道不是虚妄成真的意思吗?”
年琼翠不舍得她难过,安慰道:“年妄真就是你啊,可能你娘太想你了,想早日见到你,便取了这个名字。你和她的资质和天赋都是完全相同的,只是你少了些战场上的经验,断不可妄自菲薄。等见面了,你就会知道你娘很喜欢你的。”
她轻轻拍了拍年予竹的后背又岔开话题道:“司少棠虽然身上有灵骨和你的魔血,不到二十岁突破元婴期,但修炼时间太晚,在这北洲还能算佼佼者,可中州里不满十五就入元婴期的何其多。她和姚英一样配不上你,你要是暂时割舍不下,可以将她带回中州做你的炉鼎。”
年琼翠说得太过自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可那轻飘飘的字句落在年予竹耳中,却让她遍体生寒。
炉鼎?
她几乎能想象到,若是让小司落到这般境地,以她的性子,怕是宁可自戕,也绝不会甘受折辱。
算了,她实在和翠姨说不清楚,便先应了她,以后再做打算。大不了就与小司私奔,寻处山明水秀之地隐居好了。
年予竹贴着年琼翠的肩头蹭了蹭,撒娇道:“我知道了翠姨,司少棠与她师尊墨明尘不清不楚,我早就心灰意冷了。只是我实在厌恶那个墨明尘,待我给她些教训之后,就随你回中州可好?”
年琼翠一怔,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看开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今天喜欢明天就厌了。
她皱着眉头道:“你确实也是该历练历练了,可那墨明尘有些特别,几月前我回去找魔尊复命时,竟发现她长得和新任右护法明昭有些相似,要不然还是等魔尊大战后再说,别因小事误了魔尊战机。”
年予竹起身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翠姨……我会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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