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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予竹不想再与她争执,疲惫地垂下眼睫,声音低了下去:“娘,若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小司现在身边离不开人。”她说着,就要转身进屋。
“哎!站住!”年宴清急急出声叫住她,语气里那份强装的冷漠终于绷不住了,透出点急切和无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话说了出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你不是……叫我帮你恢复记忆么?”
“你愿意了?”年予竹喜道。
年宴清冷着脸:“事到如今,我也没了办法。左右那个傻子往后也打不过你了,是炉鼎是妻妾也没什么差别,再敢伤你的心,我一剑杀了她便是。”
年宴清的话虽一如既往地刻薄,但年予竹作为她亲生的女儿,字里行间早已听出了那份无可奈何的认可,母亲终究是拗不过她,也默许了司少棠的存在。
年予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声音也柔和下来:“谢谢娘。”她顿了顿,带着点安抚和保证的意味,“您放心,小司她不会欺负我的。若真有那么一天,不用您老动手,我自己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年宴清像是被这直白的保证噎了一下,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少说这些腻腻歪歪的废话!你可还记得,你身上一直戴着的那枚玉佩?上面刻着个‘棠’字。”
年予竹心念一动,取出玉佩,拉着年宴清的胳膊走到桌边坐下。桌上恰好放着一碗温凉的绿豆汤,显然是司少棠之前准备的。她顺手将碗推到母亲面前,算是借花献佛:“确实是有这么一个玉佩,但那与我的记忆又有何干系?”
年宴清扫了一眼那碗汤,嫌弃地撇撇嘴:“什么破烂玩意儿也给我吃?没胃口。”
她目光回到女儿脸上,带着点追忆:“当年你失魂落魄地回到魔宫,脖子上就挂着那枚破玉佩。回来就疯了似的,三番五次地求我,要我陪你回渡仙门去救人。”
“那您肯定没跟我去吧?”年予竹语气带着点笃定。
见母亲不碰那碗汤,也不想浪费司少棠的心意,她索性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不凉不热,放了一下午,好难吃。
“哼!”年宴清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怎么没去?!少说也去了七八九十回!”她伸出几根手指不耐烦地比划着,又烦躁地放下,“那业火霸道绝伦,连我都束手无策,根本靠近不了方圆十里!那时刚打下瑞宁城,也就是后来的栖棠城,说来那名字还是你起的,那会魔宫里里外外一堆烂摊子,忙得脚不沾地,偏偏你……”
她叹了口气,语气复杂起来,“偏偏你又总是来缠我,哭哭啼啼,魂不守舍。可我又怕你哪天真不来烦我了,那才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年予竹微微一愣,有些不解:“怎么会?我不烦您,您不是正好落得清静自在?”
年宴清抬手,带着点嗔怪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傻丫头!你那时心里还存着念想,到处翻找古籍,琢磨各种旁门左道想闯那业火,虽然烦人,但好歹人还活着,有股劲儿撑着。后来……”
她眼神暗了暗,语气沉重起来,“有一日你又来寻我,我实在被烦透了,又被魔宫事务压得喘不过气,一时口不择言,就告诉你那司少棠早就死了!非大乘期修士,绝无可能深入业火核心!”
年予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能看见当年那个绝望的自己。
“你听了这话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整天浑浑噩噩的。后来还想去那业火里殉情。”她闭上眼,似乎不忍回忆那段时间。
年予竹听着母亲的叙述,心里唏嘘不已。她从未想过失忆前的自己竟痴情至此。
她看向母亲,眼中充满了愧疚:“对不起,娘。让您担心了……”
年宴清睁开眼,疲惫地摆摆手:“唉,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你去死。有一日你闹得尤其厉害,我们大吵一架,我实在无计可施,只能狠下心,将你脑海中所有关于司少棠的记忆强行封锁进了你日夜佩戴的那枚玉佩里。”
“可那封锁之术……也只能维持百年。”年宴清的语气越发沉重,带着深深的忧虑,“百年之后,术法失效,记忆自然回归。我日夜悬心,怕你到时依然放不下她,又变回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便想方设法,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四处寻找司少棠的转世,盼着能在百年之内将她寻回,哪怕只是个影子,也好让你有个念想,不至于再次崩溃……”
“尤其你把瑞宁城换了名字,改叫栖棠城之后,还移了个海棠林,我便更害怕了。”
她苦笑一声:“可这寻人魂魄,比大海捞针还难!更何况那业火焚身,谁知道会不会将她的魂魄烧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谁能想到百年之期未到,那丫头自己就从火里蹦出来了!真是……”
年予竹听到这里,心中百感交集。母亲那看似冷酷强硬的外表下,竟为她默默做了这么多,筹谋了这么久。
她看着年宴清,忽然促狭地一笑,带着点撒娇般的埋怨:“然后您就顺水推舟,派我去接近她?打着如意算盘,想着若我没能再次喜欢上她,那再好不过,就算记忆恢复了,怕是也早就是陌路人了?却没想到你女儿我又一头栽进去了?娘,您这招……可真是够损的!”
捏了捏眉心,年宴清又道:“是啊,但那预言却让我又后悔了。万一是真的,我可承受不了。”
年予竹闯进她的怀里,低声呢喃:“谢谢娘,你放心吧。司少棠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年宴清一阵嫌弃,挣脱开:“记忆都在那玉佩里了!自己看去!我乏了,回去睡了!”话音未落,人已快步走向门口,只留下一个略显仓促的背影。
小院骤然陷入一片沉寂。月光如水银泻地,将青石板照得发亮,却驱不散这突如其来的冷清。
年予竹独自坐在桌边,掌心紧紧握着那枚温润微凉的玉佩,仿佛在触摸一段被尘封的、属于另一个“年予竹”的岁月。
曾经,她是那样抗拒恢复记忆。失忆后的这些年,她就像一个崭新的人,在魔宫长大,行事风格或许还带着几分母亲的影子,但性情、喜好、看待世界的眼光,都与母亲口中那个为了司少棠疯魔痴缠、寻死觅活的少女截然不同。
然而……
然而与司少棠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无声的细雨,早已浸润了她心田的每一寸角落。那个苍白脆弱却固执坚韧的身影,那双盛满孤寂与深情的眼眸,那些笨拙却无比真诚的关切……
司少棠身上有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让她心疼,让她眷恋。现在的年予竹,确确实实、真真切切地爱上了这个从业火里爬出来寻她的人。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拥有“现在”的司少棠。她想了解她的全部,那个她不曾参与的过去。那个十几岁就跟在她身边的、青涩懵懂的司少棠,是什么模样?她们是如何相遇?如何相知?如何……相爱的?
那些属于“过去”的年予竹和司少棠的甜蜜、争吵、欢笑、泪水……她统统都想知道!
好的,坏的,明媚的,晦暗的……只要是关于司少棠的,只要是她们共同经历过的,哪怕是最痛苦的记忆,她也想一并拥抱。
年予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探出一缕神识,如同最温柔的指尖,轻轻触碰那枚玉佩。
“……”
一夜过去。
年予竹坐在院中,太阳初升的那一刻,她也睁开双眼。
她猛然起身,提起裙摆朝司少棠所在的屋中奔去。
屋内,司少棠倚在床头,脸色比昨夜更显苍白,眼下晕着淡淡的青黑。
显然,在年予竹离去的后半夜,她便醒了,之后便再无眠意,独自熬过了这漫漫长夜。
门被急切推开,司少棠抬起眼。
看到冲进来的年予*竹,她眼中并无责备,反而努力牵动毫无血色的唇角,挤出一个极其虚弱的笑容,却难掩眸中的黯然:
“你……要和你娘离开了吗?”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伤后的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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