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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雨从下午开始,一直下到深夜。
季津今日没去应酬,四个人一起吃了晚饭。看见张渊,没过问关于他打架的任何事,饭桌上只提了季家父母明天要回家,叮嘱许阿姨明天把晚饭做得丰盛一点。
又问季苇一:“他明天还要住在家里吗?”
季苇一下午刚吐过,食欲不振,不想让季津看出来又被念叨,夹一块排骨放在盘子里作对。
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就顺理成章把肉推到一边:“不用,明天白天我叫许琮带他去配助听器,剧组会提前给他上课,正好附近空了一间房子,打扫一下让他搬进去。”
季津点点头,看见季苇一半天不往嘴里送,无奈道:“小舟,你吃饭就不能积极一点?”
正用筷子在酱油碟子里画圈的季苇一手上动作徒然一顿,状似不经意地将眼睛往一旁偏了偏。
张渊正在低着头扒拉米饭,完全没有试图关心他们家庭对话意思,却很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猛然转头:“怎么?”
“没怎么,”季苇一拨弄头发挡住自己发红的耳根,拿公筷往他碗里丢了块排骨:“别光吃饭。”
托张渊的福,他现在真是听不得“小舟”这两个字……
晚饭他最后也没吃多少,早早打发张渊去休息,自己也躲在卧室里看合同,白天太累,不多时也就困了。
到了后半夜,又在梦里惊醒。
季苇一隐约觉得自己又是梦到了冯帆,意识恢复,梦的内容就已经记忆模糊,只有阴冷湿重凝固在身上。
像他到桦城的第一年,在某一个雨天里看着窗外想:为什么真的会因为什么人的一句话就把他送到陌生人的家里来养?
要说迷信,他父母的迷信似乎就是从那年开始。
那年他改了名字,从跟季津差不多的一个带了三点水的单字名变成了“季苇一”。从桦城回家以后,忽然发现家里开始被说不清是佛是道复杂程度堪比《西游记》的各种物件堆满。
他的父母开始变得特别迷信,就好像他们从来就这么迷信一样,突然且生硬,以至于他常常都会在心里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迷信。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被叫做“小舟”。
提到小舟,他眼前忽然出现张渊蹲在地上仰头看他,修长的十根手指在空气中捏两下:“小舟,是小船的舟吗?”
季苇一彻底地从混沌里醒转过来——脑子醒了,身体没醒。
鬼压床总在身体很累又睡不踏实的时候偶然造访,感官已经开始逐渐恢复灵敏,肌肉却全然不听掌控,甚至连抬起眼皮都做不到。
身上明明只盖着一层轻薄柔软的蚕丝被,此时此刻却仿佛浸了冷水,压得令人喘不过来。
像是在一团漆黑浓重的粘稠液体里苦苦挣扎,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眼睛睁开一线。黑夜中的天花板上烟雾报警器闪烁的红光沉沉坠落,如同陨石碎片撞击地球,灭顶之灾一般朝他倾倒过来。
季苇一翻身滚到床沿上,一条腿磕在地板上,终于在疼痛里夺回对身体的掌控。
心跳快得好像要击穿鼓膜,分不清是心悸还是胃部不适了,亦或者二者皆有,季苇一在耳鸣声里挣脱被子坐起来,又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原来并不是被子湿重,只是他身上出了太多冷汗。
心脏突突地跳动里,季苇一蜷缩起身体。
即便开了空调暖风,他的四肢还是有种血液运转不良的冰冷。
雨还在下,他缓过一口气来打开窗帘,外面黑压压地。房间里虽然开了除湿,依旧感觉空气重得难以呼吸,即便推开窗子,也只有更多的水汽透进来。
靠在枕头上,脑袋沉沉地眩晕,躺下又感觉心跳的声音特别大,顶在心口坐立不安。
季苇一实在躺不住,慢慢爬起来吃了药,走进二楼的那间屋子。
他心脏上的不适,一部分是来自于器官天然硬件的问题,另一部分,是常年无法正常工作而更容易出现的官能症。
说白了,越想越难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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