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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液体流经体内,皮肤表面就开始发烫。他将过热的脸颊蹭着季苇一的耳朵,凉而软,就像对方曾经送给他过的那条真丝领带。
如今脖子上即便不拴着领带也莫名发紧,他胡乱拽了拽领口,布料发出被撕裂的哀鸣。
滚烫的体温打在季苇一身上,他僵住不动。张渊把他抱得更紧,牢牢锁在怀里,脸却分开些距离看向他的脸:“担心什么?”
季苇一把脸别过去,任由他抱着,甚至主动把重心倚靠在张渊身上。
这样就能让彼此的视线从对方身上离开:“没什么,你想多了,正好想来就来了。”
“不,”张渊摇摇头,本就疏于使用的舌头笨拙得捋不直一样:“你——”
他找不到理由,可是知道什么地方不对。胸膛贴着胸膛,体温沁染体温,他分明听不见,然而不用听就能触碰到季苇一的心跳呼吸体温。
凌乱,急促,燥热。
就跟他自己的一样。
脸也在烧,耳朵也在烧。他甩甩脑袋,双手捧起季苇一的脸,不肯忽略任何一点表情。
酒吧里的射灯让季苇一的瞳孔缩得很小,更显得虹膜浅到半透明,灯光穿过去,眼中就盈盈溢满光。
恍惚之间像是泪。
水光只闪烁了一瞬间,片刻之后,季苇一眨眨眼睛,一切情绪全部都消失了。
吉他的弦音拨弄得季苇一心口发紧,他吞咽几下,还是有种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感觉。离得太近,张渊身上的酒香飘进他嘴里,就泛起淡淡的苦味。
他把张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轻笑了一声:“好啊,不想玩就回去吧。”
季苇一站起来时,张渊被推开的手下意识地去够他腰间,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却生生又停住了。
意识到身体似乎有些不听掌控,即便醉了,他还是记得怕把季苇一弄伤。
回过神来,季苇一已经走到吧台结账。
他跟上去,还没意识到这就叫做醉,只知道站起来脚踩棉花浑身发飘,踉踉跄跄跟到门口,不得不扶着点什么保持身体稳定,头沉沉地发坠。
忍不住趴在吧台上,看着季苇一拿两根手指夹一张卡递过去。黑色的卡片在修长苍白的手指绕了绕,又被重新塞回深蓝色的皮质钱夹里。
张渊脑袋昏昏涨涨,恍恍惚惚去抓握他的手。
季苇一惊了一下,冰凉的两根指头游鱼一样从他掌心里溜出去。回头看张渊,却又叹口气,反把手递回来。
酒都没碰过,逞得什么强。
张渊却又扶着台子站直,很倔强地摆了摆手:“不用。”
他站着确实费劲,但出于某种男人没有道理的自尊心,加之严重担心季苇一承受不起自己的体重。为了不要他扶,甩开步子自己走出门去。
这下变成季苇一在他身后追,一共就不到二百米的距离,张渊走得太快,他气喘吁吁还是落后对方一步,进门时发现张渊已经整个人摔在大堂的沙发里发蒙。
……想试试酒量的想法倒是实现了。
无奈来到前台:“我想把钟点房时间延长,住一夜。”
回头想喊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把人送上去,张渊已经又爬起来站在他身后,眼皮打架,一双眼睛还牢牢粘在他身上。
真成印随效应了。
房间在八楼,电梯上升时,张渊把脸颊贴住轿厢,金属的冰冷似乎让他恢复了一点清醒。
“为什么,为什么生气?”他问,身体依着墙站不直,眼睛自下往上看,可怜巴巴又固执。
季苇一躲他的眼睛:“没有生气,不是你说想要回来了吗。”
下电梯开房门,灯亮起来季苇一才想起原本只为了放行李根本没在意,这屋是个大床房。
当然床够大,旁边还有沙发。
他和张渊在谁都没有动过歪心思的时候就不止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同床共枕本不该有什么问题。
可现如今感觉到醉汉已经陷入某种不依不饶的状态里,他无非是借着他醉,才勉强可以糊弄搪塞。试图逃避张渊的问题,想要从现实里也跟他保持距离。
他是不经问的,张渊问他的时候,他心里就翻涌起难以抑制地冲动。
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从容。
未知会造成恐惧,无畏也经常来源于无知。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概念的人或许会因为医生的宽慰而在症状尚轻时保有相当程度的希望,可他不一样。
他几乎是生下来就住在医院里的,经历过反复的手术好漫长的修养,长期忍受疼痛虚弱和窒息感,身边没有人比季苇一自己更清楚,继续发展下去会面对什么。
他会害怕,而张渊又太灵敏。
或许在季苇一内心深处,有时也会希望对方能够发现,如此就能顺理成章的将这个包袱甩出去。
可假如现在真的被张渊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像这样一起坐在酒吧里,一起去做点什么的机会一定不会再有了。
张渊的第一次恋爱,他这辈子的唯一一次恋爱,他怎么能够甘心把这变成一场临终关怀?
张渊垂着头坐在床沿上,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沉。大概酒后最亢奋的时间段已经过去,现在开始犯困了。
季苇一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你休息吧。”
看着张渊喝水,腿又开始酸胀起来,担心自己不尽快坐下就会摔倒。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放心把第一次喝醉的人独自扔在房间里,打算在沙发上略坐一坐再做打算。
试图转身要走,身后忽然有两只手攀上他的腰间。
季苇一跌坐进张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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