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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敏脸色难看,有些话就在嘴边,恨不能借着这个机会证死了谢之安和叶寡妇、魁首娘子那些烂事!
可贞娘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冲动,看看玉书小姐的打算。
果然,谢玉书不疾不徐说:“我胡说八道吗?父亲敢不敢向侯夫人立誓说,你此生就只有酒醉后背叛了她那一次?说你此生只有她和我娘两个女人,但凡还有其他女人你就将永安侯所有财产、基业全给侯夫人。”
谢之安僵着脸色怒声道:“我当爹的向你立誓简直笑话!”
“向我呢?”孟敏忍着气开口说:“之安,你既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立个誓又如何?”
“你怎么也纵着她胡闹?”谢之安有些生气地对孟敏道:“她和她的外室娘发了疯在这里闹,你不约束她们反倒跟着她们一起胡闹吗?”
孟敏的心寒透了,她自然知道立誓若是有用谢之安早就天打雷劈了,但谢之安如今连撒谎哄一哄她也不愿意,说明他已经存了心要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这才怕今日说出口的话变成他日指责他的证词。
也是,叶寡妇就快生了吧?他心里盘算好了带回来的日子吧。
孟敏甚至觉得,今日谢之安会主动和她提起乔宝儿有孕之事,不过是来试探她的口风,若她轻轻松松就接受了乔宝儿有孕之事,那他过些日子带叶寡妇回来必定会说:乔宝儿你都能接受,就容不下多一个人吗?
无耻。
孟敏气得手指发抖,这个她嫁了快二十年的男人陌生得可怕,盘算着如何拿捏她,盘算着如何用别的女人当挡箭牌,他是不是还盘算着让她今日收拾了谢玉书母女?
她打心底里恶心,乔宝儿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当年酒醉后被他强要了,新鲜了两天便觉得没趣味,将人打发到外宅里,这些年不曾想起乔宝儿,如今又要扣着人不放,不过是因为没有女人敢这么忤逆他罢了。
没有女人敢不声不响流掉他的孩子,更没有女人敢赎身,敢主动要离开他!
孟敏心里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痛快,谢之安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一个奴婢敢不要他了,一个奴婢的女儿敢为了娘跟他撕破脸!
她忍不住冷声道:“夫君既觉得她们发了失心疯如此胡闹,干嘛不将卖身契给了她,打发她走算了?”
谢之安呆住了,他没想到孟敏不但不帮着他管教两个疯婆娘,还要放过她们。
谢玉书却知道这把稳了,她和谢之安撕破脸、让他立誓不过就是为了给孟敏看,让孟敏清楚的知道她和她母亲绝不会为了谢之安成为孟敏的敌人,她坚决笃定的和孟敏一头。
她今日就要告诉孟敏,永安侯府她只认孟敏这个当家主母。
“打发她走?”谢之安皱着眉对孟敏道:“你也脑子不清了吗?乔宝儿是普通奴婢吗?她是为我生养过孩子的姨娘,古往今来就没有主君还活着,姨娘放了身契自由的!况且她竟敢自作主张落掉肚子里的孩子!”
“那不是一个孩子,只是一堆没成型的烂肉。”谢玉书有了孟敏那句话,说话更无所畏惧了:“本来就保不住,只是及时没了而已。父亲若是有关心我娘的胎,就该知道她已经见红几次,五个月就开始烧艾保胎,连你请来的那位大夫也说凶多吉少,不过父亲连看也没去看过我娘一次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看谢之安:“我真好奇,父亲对我娘的胎一直不闻不问,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告诉侯夫人,要找嬷嬷去伺候我娘了?”
谢之安被戳中要害一般,怒斥一句:“混账东西!”抖着手指她,“你别以为你嫁人了我就不能管教你!来人,来人!把她拖到院子里家法伺候!”
乔宝儿惊得立刻起身护住谢玉书,毫不犹豫道:“跟玉书没关系,是我不想保住那一胎,是我想为自己赎身!”
她为人怯懦,从来没有敢高声说过话,便是当初被谢之安强要了,她也只是唯唯诺诺地哭、认命,如今她却像是豁出去一般对谢之安跪下颤抖着大声道:“侯爷可还记得当初您醉酒后强要了我,怕夫人知道此事答应过只要我守口如瓶,就把我的卖身契给我?”
谢之安今日简直被几个女人撕的一点脸皮不剩,他既惊又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呵斥她当年的事不必再提!
乔宝儿却铁了心要讲:“侯爷当时讲得清清楚楚,您说您喝多了才把我错认成了夫人,要我一个字别提,过些日子就给了卖身契放我归家,若非后来我发现有孕了,我从没想过留下来做姨娘……”
“闭嘴!”谢之安听不下去,“不识抬举的东西!”他能看得上乔宝儿这个奴婢已是抬举她,她居然给脸不要脸,还把这些丑事拿出来指证他!
他气恼的大喊:“将这奴婢也拖出去打死!”
孟敏却在他身后极其冷淡的讥笑了一声。
贞娘在*她身侧,对门外要进来的嬷嬷挥了挥手,让她们退回去,夫人的院子里自然是要听夫人的吩咐。
丑态毕露。
孟敏望着这一刻的谢之安,只觉得他这副嘴脸恶心得她想吐,从前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去了哪里?
他现在和那些狗急跳墙的赌徒、醉鬼有什么区别?
孟敏浑身冰冷,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侯爷还嫌闹得不够难看吗?”
谢之安回头看她,本是一肚子怒气,却在对上她冰冷又嘲讽的眼神时一下子熄火了,她从未这样看过他……
她甚至没有愤怒和怨恨,只是一片冰冷。
“当初是侯爷有错在先强要了乔宝儿,她这些年从未有过错处,侯爷要以什么由头打死她?”孟敏冰冷又平静的问他:“便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没有不分情由就打死人的,奴婢的命也是命,更何况她为你生养了女儿,她的女儿已嫁为人妇,侯爷不要体面,我还要,我们孟家还要。”
谢之安不明白孟敏怎么变了?变得帮着别人来怪责他。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站在他的身后了?
“贞娘,拿乔宝儿的身契来。”孟敏不再理会谢之安,看向乔宝儿和谢玉书,瘦小羸弱的乔宝儿依旧护在谢玉书身前,而谢玉书目光笃定,宛如乔宝儿最坚实的靠山。
她心中难免酸楚起来,若她的嘉宁还在就好了……
“你是存了心要跟我作对是吗?”谢之安心底冰寒,又觉的孟敏在这么多人面前存心不给他这个当家主君脸面,要和他唱反调:“你是想告诉她们,永安侯府是你当家做主对吗?”
孟敏望着他,快要气笑了,原来他最在意的是脸面,是他身为永安侯的脸面,“夫君在意的是我拂了你的面子吗?那这些年我不许你纳妾,你是不是觉得在外面上无光、活的很憋屈?”
谢之安登时黑了脸,只觉得这屋子里所有女人都疯了,不听管教:“你也跟着她们疯了!”
他不想再与这些疯女人多言,气恼的拂袖而去,险些撞上取了卖身契回来的贞娘。
贞娘忙绕开他,看他怒气冲冲地离开院子,立刻招手叫了小厮,低低吩咐小厮跟着侯爷,看他是不是要离府去找那也寡妇。
她带着卖身契进去交给乔宝儿。
乔宝儿不敢相信的接在手里,浑身都在发抖,这是她、乔苗儿、麦冬她们三人的卖身契,是她这辈子做梦都想拿回来的东西,如今竟真的拿回来了。
她禁不住哭着跪下向孟敏磕了头:“夫人大恩大德,我……”
“起来,快起来。”孟敏让贞娘扶起来她,看着她明显失血过多的脸叹气道:“你不要谢我,谢自己生了个好女儿吧,我还没有见过她这样大逆不道为母赎身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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