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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就是童心尘的事实已经让太多人震惊。童心尘对这种反应也习以为常,故而并未多想。倒是这“新娘子”的浑厚男声让他有点意外。
事态紧急,不容有失。
那人震惊之余,火速做出选择。
哪怕再次失去爱人,他也必须让今天这场婚礼顺利办下去。
童心尘还没想明白这浑厚男声怎么从新娘子口中发出,对面先明白过来。
只隐约瞥见那壮硕的臂弯迎面而来。眼前翻天覆地。童心尘被擒在地。
童心尘脸贴着波斯红地毯。他尝试起来。然后,尝试失败。
此人不是何敢为那种手臂在衣服里鼓起一座小山的夸张力道。他只在你挣扎起身的时候露出一点力量的象征来。叫你明白,这温柔的笑意下是坚定的拒绝,是实力给予他的高傲与清冷。
那人在他耳边咬着牙尽力将话说得清楚一些。
“出去!为了童家,今天这场婚礼必须办。风风光光地。明白吗?”
“师父!师父!你先松手!师,我这位二叔快死了!”“小女孩”慌忙抱住他手。
此人力气大,手也大。一手锁住他俩手腕,一手箍着他脖子命门。他大手稍一用力就可以叫童心尘去见阎王爷。
童心尘试了几次发现挣脱不掉,很识相地放弃。鼓动着喉咙叫唤着狂点头。
趁那人手上劲道一松,童心尘逮住机会,双腿翻飞,使出一招侧卧剪绞。
后者闷哼一声,被剪倒在地前顺势俯卧,稳住身子。脚下一个蝎子摆尾,直逼童心尘脖颈而去。
童心尘偏头摇闪夺过一击。
没挡住后者一个飞扑,双双滚落在地。
两人你来我来,在花轿上上下颠倒、几番轮回。
终于了结在“小女孩”一个凤冠砸背。
那新娘扭头看人,沉沉咳一声,气都快要喘不上了。一半疼的,一半气的。
“花宝!”
自知痛击队友的“小女孩”抱着凤冠摇头辩解,“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逢场作戏又何妨,红粉青蛾闹扫妆。
童心尘一个翻身,脚下一扣一掰,稳稳坐在那人腰上,顿时叫他没了声响。
“你怎么是个男人?你谁呀你?你跟童唯利那个老不死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一连串问话好似连珠炮。
他三师叔都说他,是瓷做的好娃娃,不说话还行,一说话就穿帮。
五师叔说得更直接,口无,无遮拦,白瞎,这,一张脸。
“小女孩”上前试图来救。童心尘给他当头贴一张定身符,叫“她”不得动弹。
这人身处险境倒丝毫不恼。只无奈道:“那是你爹。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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