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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上次来这边穿过的。
他换上拖鞋后进去,用嫌弃的视线四处看了看。
仿佛在找寻着什么:“除了我,你应该没带其他男人来过这里吧?”
“当然没有。”她倒了两杯热水,一杯给他,“要去买吗,家里只剩最后五个了。”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不用,我待会有事,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他看了眼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杯。杯子被清洗的很干净,但他没动。
总觉得这栋公寓到处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病菌。
隔壁准点传来声响,这让姜月迟有些尴尬。
想来这栋公寓在建造的时候用了不太好的材料,隔音差到甚至还能听见隔壁的对话。
更别提这种舒爽的叫嚷。
她看了眼坐在沙上的费利克斯,他无动于衷,单手撑着眉骨,正翻看她放在桌上的那本书。
仿佛压根就听见从廉价房子传来的淫荡声响。
姜月迟暗暗松了口气,她去阳台衣服收进来,叠好放进衣柜里。然后又取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知道费利克斯的洁癖,所以她今天这个澡洗了很久。
她出来的时候隔壁早就结束了,公寓又恢复安静。
刚才翻看的书被合上放回原处,费利克斯躺在沙上睡着了。他最近工作有些忙,姜月迟是知道的。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过去推醒他。
总不能真的让他在这儿留宿吧。而且他刚才也说了,自己还有工作。
“盛傲,盛傲!”
她一直用手推他。
好一会儿,他才慵懒的睁开眼。她正好对上他那双宛如湖泊一般的蓝色眼睛。
他的中文名字叫盛傲,据说是他母亲为他取的。
姜月迟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盛气凌人,又傲慢无礼。
他从沙上坐起来,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洗完了?”
“嗯。”她拿着毛巾擦头,“你去洗吧,你的睡袍我放在里面了。”
这是上次他来她这儿过夜,让人送来的。
费利克斯起身进了浴室,姜月迟则拿着吹风筒吹头。她头长,量又多,每次光是吹干都需要很久,更何况她中途还得不时将举到酸的头。
因为吹风筒的声音很大,所以她没能听见身后的开门声。
直到手里的吹风筒被抽走,费利克斯拿着吹风筒将剩下的吹干。
她和他道谢。
“没事。”他将吹风筒放下,解开睡袍的系带,“沙还是床上?”
“沙吧,床单是刚换的。”
他看了眼窄小的沙,皱了皱眉。
姜月迟一开始还能看着头顶的灯在心里默念数字,到了后面她也不得不遵从身体的感觉,全身心投入。
“那个……你今天上课讲的那些,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嗯很懂。”
他纠正她的称呼:“你?”
“教……教授。”她多少有些羞耻。
“如果你对金融学不感兴趣,没必要听懂。”
“好.....好吧。”的确和她的专业无关。
姜月迟虽然外表看着清纯无害,其实她才是真正的表里不一。
就算费利克斯再傲慢难相处,但他最起码不会装出一副温柔的嘴脸来。
他的地位让他不需要通过伪装来讨好别人。
相反,姜月迟的谨小慎微让她十分擅长察言观色。
她明白该怎么对待费利克斯。
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若是在他高兴的时候和他提一些条件,他往往都是会答应的
譬如此刻,他舒服到开始将手指插入她的长,亲吻她的额头。
姜月迟伸手握着他的手腕:“盛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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