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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没有睡觉的时间,但查岗的时间还是有的。
就算没有,他也要利用工作的时间来查岗。
她一去就是三天,身边还有男人。
之所以断定她身边有男人,是因为她有一次拍照给他看,他看见了旁边的钱包。
钱包颜色偏中性,分辨不出是男人在用还是女人在用。
但那个牌子有编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一个人?”他问她。
姜月迟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刻意避着谁:“不是,还有同事。”
“男的?”他的语气像审讯。
“你怎么知道?”
他那边安静片刻,没有回答她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电话挂断后,很快视频就打了过来。
费利克斯让她将摄像头对着自己,不准移动手机。
姜月迟有些无奈。
只有粘人的狗才有这么严重的分离焦虑,只有嫉妒心强的狗才会在主人从外面回来后使劲闻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狗的味道。
她刚要开口说点什么。
——我工作很忙。我在做正经事。
诸如此类的话。
可当她看清屏幕那端,费利克斯身处的环境之后,她要说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
那是一个看上去保密性非常好的议会厅,偶然入境的那些人,大部分她都不认识,但少部分明显只是小喽啰的那些,她在电视上见过。而且还是那种非常大型并且重要的场合。
她眼中处于云端一般的高位者,在这里居然只是端茶倒水的末流。
那些守在外面来回巡逻的车辆和拿着黑色ak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为这场谈话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和这个相比,她的...嗯....
算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想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无论在干嘛,都有时间。
更何况是想查岗的男人。
姜月迟说:“你先忙,忙完再打给我。”
他无动于衷:“我暂停了会议,什么时候继续由我决定。你有很多时间来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谁。”
她从社畜的角度出,批评起他的自私:“和你共事的人真惨,他们不仅要承担与你合作的风险,还要忍受你的自私。”
“能坐在这里忍受我的自私,是他们努力了许多年才有的机会,爱丽丝。”
呃...好吧。
他显然没了耐心:“让我看看你旁边的人。”
她小声说:“他结婚了。”
“你以为男人结婚了就会管住他们的下体吗。”
这话,似乎也有点道理。
算了,她拗不过费利克斯的。
摄像头对着别人不太礼貌,姜月迟十分迅地将手机旋转了一圈。
虽然很快,但也足够费利克斯看清了。
他似乎放心了,周围那一张张线条简约粗鄙的脸,爱丽丝这个色中饿鬼不会感兴趣的。
因此,他的语气也变得缓和许多:“我明天回国,有想要的东西吗?”
担心被周围的人听到,她放低了声音:“我什么也不要,如果非要选一样的话...”
她眨了眨眼,有些扭捏的紧咬下唇,将青涩和害羞表现的淋漓尽致:“你...可以吗?你问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摄像头从下往上对着他的脸,非常死亡的角度,先看到的是他锋利的下颚线,刀削斧凿一般的完成度。
姜月迟十分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往下吞咽,像是重物从高楼坠下一般,没有丝毫缓冲。
“好。”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诱惑和急切,“我今天就回国。”
他是个执行力很强的行动派,姜月迟当天就看见了他。
她十分后悔不该说那些话,她觉得自己差点死在酒店的浴室里面。
她住的普通的单间,隔音效果也差。她弯下腰,被迫用双手撑着墙的时候,真的很希望那只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能空出一只来捂住她的嘴。
她害怕出声音,也害怕被隔壁房间的师姐听见。
“哥哥...哥哥,等一等,慢点好吗。让我...让我歇一歇。啊...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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