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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到茶餐厅外面的一个卡座坐下。
经此一遭——
付淮槿现在已经被磨得快没有任何情绪了,对着眼前这个人:
“小飞。”
这是他们分开以後他第一次喊人这个。
席飞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捂在手里,暖烘烘的,眼眶一热,下意识就想去伸手抓他。
付淮槿下一句却是:“开个价吧。”
席飞伸出去的手停在那儿,都没反应过来:
“什麽价?”
“你曾经救过我哥,你开个价,我们就算两清了,你也不要再试图来接近我的家人,他们受不起,我也受不了。”
席飞还要再说,付淮槿就又道:
“我们俩在一起两年半了,这两年半里,我自认为我对你问心无愧,我没有欠你什麽,你老实说也没有欠我什麽,这种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们只是不合适,性格不合适,生活方式也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了也只是相互折磨,持续不了多久。”
他刚才在高铁站咄咄逼人,摆出一副完全抗拒的姿态。
现在客观认真地坐下来和人好好说,反而更让人觉得难受。
席飞嗓眼一刹那都是哭腔,“不是的淮槿哥......不是的,我们没有不合适,之前只是我犯了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着你做哪些事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嗡嗡——
嗡嗡——
他说的时候手机响了,看了眼後迅速挂掉,结果又响了——
这一回席飞直接关机。
付淮槿继续说:“我和你姐姐是朋友,所以我一直不想对你说太重的话,也不想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你。”
“但你要是还对我纠缠不休,就只会让我恨你,我不想对一个比我小那麽多的男生这样,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尽量是和他好好说,放得极轻,像是一片软软的羽毛。
看似轻薄无力,用力握住以後又松开却只剩下一手血。
席飞放在桌上的手握紧,无力感侵蚀着他,让他觉得眼前再也看不到希望:
“我现在对你来说什麽都不是了麽?”
“现在只是朋友的弟弟。”付淮槿说。
席飞又问:“那他呢?”
复再加上一句:“你喜欢他麽?”
这个他指得是谁两个人都知道。
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半年前,这个问题是付淮槿问的席飞,现在却倒过来。
虽然现在对人说这个可能已经没太大必要了,但付淮槿此时此刻却很想自己说出口。
像是说给对方,又是说给自己听,
“如果你说的人是贺老板。”
两边窗户是开着的。
一股微风飘进,桌上的一本宣传册被吹得翻到下一页。
“那我的确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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