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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5
◎“你没碰过女人吗?”◎
林鸥的指尖在陆屿手中轻轻绻了一下丶又一下,她眼见他的耳尖红了一点丶又一点。
砂锅盖发出细碎的咔嗒咔哒声配合着他的喉结滚动,呼吸被搅乱成紊杂的雾气,像极了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
演技了得啊。
这的确给了林鸥极大的精神愉悦,她也陪他演。
林鸥坐在高脚椅上,将拖鞋尖抵住他的两膝之间,明明是她在捕猎,她的目色却泛着水光,像被困在陷阱里的幼鹿,“你站太远了,这怎麽能看得清?”
她勾着他的小腿靠.近,拉着他的腕骨压在她的腰上,指节分明的手掌正沁出薄汗,把她的米色衬衫洇出透色。
她看见他喉结吞咽的弧度突然加重,像是要把整个夏夜的潮气都咽进肺腑。
“Cathy...”陆屿的声音渍得发涩,尾音带着被她的目光泡软的颤意,有些语无伦次,“我......你......”
他的指尖悬在林鸥腰际,像被雨打湿的蝴蝶翅膀般簌簌发颤,岛台上的射灯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阴影,少年自带的清冽气息和此刻肌肤蒸腾的热气,在十八度的空调房里酿成醉人的酒。
林鸥忽然踮起脚。
颓靡的黑樱桃香拂过耳垂疤痕时,陆屿整个人都晃了晃,林鸥顺势拉着他的衬衫领子靠上去,鼻尖堪堪擦过他发红的耳廓,“陆屿,你没碰过女人吗?”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後颈,黏糊糊的一层薄汗,馀光可见他的碎发被汗水浸成深栗色,林鸥低笑,“紧张成这样?”
她的珍珠耳坠悬在陆屿的脸侧,那点莹润的冷光轻.撞着他发烫的皮肤,像是在给他体内难解的燥解渴,但太过杯水车薪,燃起了他更细密的欲.念,他好想把那乱晃的月白吞.入.喉咙。
“你对谁都这麽慷慨吗?”陆屿扣住那只作.乱的耳坠。
“你呢?”林鸥没回反问,双手勾.缠他的脖颈,“给几个女人熬过汤?”
她在他耳边轻笑,试探问,“还是说,今晚除了我,还有你的门客?”
“只有你。”陆屿的话接的很快,“就是给你炖的,我看你没吃晚饭。”
“你在监视我?”
“不不......算不上监视......”他顿了顿,“我只是让管家关注了下412的房客是否去11楼用餐......没有再做其它……”
他的富家子弟人设还挺丰满,竟然有管家,越说越真了,挺像那麽一回事,林鸥竟找不到丝毫破绽。
她勾着他的脖子起身,赤脚踩在他的鞋上,“那如果412的房客今夜不来,你这锅靓汤不就白炖了?”
“你说过会来。”
他湿漉漉的眸光追着她,每眨一下都像快门按动的声响,眼底漫上的潮涌几乎要冲破林鸥的理智,她在镜头里见过成百上千的男演员深情款款的眼神特写,没有哪一回像此刻这样让她後脊发麻,招架不住。
她多希望眼下是在片场,现场导演能喊"卡",这样她就能停止演戏,像所有的片场演员一样,和对手言笑和欢,看看监视器,聊聊刚才对手戏的精彩瞬间。
可这是深夜海边的总统套房,不会有人打扰,更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按下暂停键。
窗外的海浪声被落地窗过滤成白噪音,潮湿水汽在逐渐剥离林鸥的防线,水晶吊灯在波斯地毯上投下碎钻般的光斑,她望着落地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在後悔自己不应该贪恋那碗老鸭汤。
"Cathy..."陆屿低唤了她一声,这声线比落地窗过滤过的海风还要温润,惊起她耳後细小绒毛的战栗。
“嗯?”
“你在发抖。”
陆屿的手掌还在她的腰侧,顺势打横抱起,清冽突然笼罩上来,他的体温穿透亚麻衬衫熨帖在林鸥的脊背,天旋地转间,她陷进沙发里,羊绒毯裹上来时带着烘干机的馀温,珊瑚绒里子扫过她光裸的小腿,像被晒暖的云朵缠住脚踝。
他半跪着替她整理毯角,背後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拓在米白色地毯上,轮廓边缘泛着毛茸茸的金光。袖扣蹭过她脚踝,凉得像午夜涨潮时的浪尖。
"冷吗?我把空调温度开高点?"发问时他仍跪坐着,他仰头望过来的眼神太过虔诚,说是朝圣者在仰望雪山之巅的晨星也不为过,刺激着林鸥的脊椎窜起细密的战栗。
林鸥的脚趾在毯子下不自觉地蜷缩。
"陆屿。"林鸥很喜欢叫他的名字,舌尖抵住齿关时像含着一枚将融的薄荷糖,尾音在喉间转了个缠绵的弯,不一定是他真名吧,但在当下,他让她得到了极度享受。
太纯了。
假意也好,演戏也好,她打算为他的服务买单,反正“来都来了”,反正“再也不会再来了”,反正“不可能有来往”,人生不就图个痛快。
“我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可能要变穷光蛋的兴奋。”
林鸥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衣领边缘,像拆开烫金火漆时沿着封印纹路游走的银刀,她触上他的喉.结,轻.拨,感受到皮下血管突跳如困兽撞击牢笼,与他对视,摊牌,“说说吧,一晚多少钱。”
—“姐买。”
【作者有话说】
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哈,下一章我们来点大人们看的吧[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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