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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四十六次人生（第2页）

雪茄点起，哥谭帮派的“教父”式人物卡迈恩·法尔科内背靠办公椅，吐出一口烟圈，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如鹰隼般的眼神盯准了前来汇报的手下：“一个神出鬼没的亡灵作祟？近来货物被劫丶地下工作被强行拉出水面……而这就是你们得出的结论？”

手下绷紧了声音，咬牙承认：“亡灵确有其事。”

法尔科内屈指敲了敲桌面。

手下不受控制地身形一颤。

“那就把亡灵从哥谭的影子里拽出来，”法尔科内掐着雪茄，将它摁灭在烟灰缸，一股焦糊味瞬间在场冲破衆人的鼻腔，“让它变成真正的‘亡灵’。”

【10岁】

速通哥谭地下帮派。

在最高检察官和局长戈登的全力支持下，法尔科内及其被关押于黑门监狱的重犯下属通通被判处去喂子弹。①

这位代号“罗马人”的首领自然不服气。

最初，他熟练地打点上下关系，拎出替罪羊，利用律师狡辩，甚至尝试买通医生给自己开精神病确诊单……

然而奥罗拉见招拆招。

顺带用他钓鱼勾出了不少败类。

□□派系林立，动一发而牵全身是吧？

真当我那麽多次哥谭副本是白刷的？真当我前十年的准备是白干的？

奥罗拉在首个待办事项上画了个勾。

接下来嘛……

【11岁】

人皆有私心。

除去其他世界线必备的“改变悲剧命运计划”外，奥罗拉这辈子的私心大致分为三点：

一，保护好珍妮弗和保罗。

二，避免犯罪巷的悲剧。

三，活着。

这三条难度依次递增。

至于对世界的影响……

“世界线并非一成不变，既然有那麽多条分支，为什麽不能多出一种布鲁斯家庭美满的可能性？”奥罗拉异常坚定，她给自己打气，“拼了！”

【12岁】

乔·齐尔。

于大多数世界线中一手导致韦恩夫妇死亡的凶手——当然，在某些世界线，凶手也可能是其他无名小卒。

奥罗拉盯紧了此人的行动。

一方面，她早已趁着韦恩家体检的机会，悄悄往韦恩夫妇及小布鲁斯体内注射了追踪器——需要明确一点，事实上奥罗拉是很尊重他人隐私的，大概。

另一方面，她联络了阿福。

以都市传说的亡灵的身份。

“有人要对韦恩家出手，对方也许只是普通混混，又或者是受人所托，”奥罗拉像一抹真正的鬼魂似的忽然吊在屋顶，哑着嗓子，沉声道，“总之，我不希望好人受难，因此特地前来通知你们。”

阿福注视着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灰白色制服里的……孩子，微微眯眼。

“您为什麽要通过我来告知这一消息？”

他平心静气地邀请面前不请自来的客人坐下，在被礼貌拒绝後，也并不多说，只是递过去一杯温度正好的牛奶。

“因为我信任您，潘尼沃斯先生。”

奥罗拉稍稍拉下面罩，喝完了牛奶。

“不怕我动什麽手脚？”阿福问。

奥罗拉重复了一遍：“因为我信任您。”

——还有我的耐药性和藏在腰带里的那堆解毒剂。

阿福“哦”了一声。

他像是在思索些什麽：“那麽，请问您还有其他话要说吗，亡灵小姐？”

奥罗拉回答：“提醒韦恩夫妇和布鲁斯小先生，不要去电影院，如果去，也请不要提前离场从小巷走回家。”

这些提示太过于有针对性了。

阿福严肃起来，他说：“我会尽力避免那个最糟糕的结果，多谢您的好意，如果可以报答——”

“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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