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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九次人生（第2页）

“先喝水。”

布鲁斯给她递过来一杯温水，眼见奥罗拉咕嘟咕嘟喝下，这才开口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周。究竟发生了什麽，奥尔？”

在此期间，他联系过正义联盟和扎塔娜，然而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他们甚至无法分析出病因，毕竟奥罗拉真的只是在睡觉，只是像睡美人似的一睡不醒而已。

“五天？可我什麽都不知道！”

奥罗拉睁大了眼睛。

但很快，她就放下水杯，皱起眉，敲了敲脑袋：“不过我隐约记得，我做了个梦。”

“梦？”

“没错。一个梦。”

梦里有个金碧辉煌的音乐厅。

奥罗拉坐在最後一排，远远地，能瞧见舞台最前方身着经典紫西装的小丑正动情地挥舞着死不瞑目的人头指挥棒，满脸陶醉，仿佛已经沉溺于艺术的海洋无法自拔。

小丑女“咚”得一下用球棒敲响鼓。

毒藤女一挥手，两朵霸王花缠上了大号，上低音号被交给百合花……而她本人则开始拉低音提琴。

满脸横肉的贝恩在吹单簧管。

谜语人在吹长笛。

双面人在四种打击乐器之间来回转，活像忙得团团转的汤姆猫。

……

群英荟萃，能人辈出。

那他们究竟在演奏什麽？

奥罗拉不知道。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既不鼓掌，也没打算往舞台上丢臭鸡蛋，只是百无聊赖地等待演出结束。

——可他们怎麽还没结束？

奥罗拉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

下一刻，她忽而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小声啜泣，仿佛是有人被演出感动到落泪了。

于是奥罗拉向声源处望去。

“你也是在为他们的音乐而动容吗？”

半边骷髅脸的布鲁斯仿佛察觉到了奥罗拉的视线，他用死蝙蝠擦干泪，缓缓转头，两只黑洞洞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奥罗拉，嘴角扯起一个僵硬的弧度：“我很感动。”

奥罗拉：“……”

她冷静地与之对视。

对方一半的脸仍是骷髅，另一半却逐渐异变成克拉克的脸，接着，又是小乔丶阿福丶杰森丶芭芭拉……最後定格成奥罗拉自己的模样。

她像是在照一面劣质镜子。

“你是谁？”

“你的梦，你的噩梦——”

……

奥罗拉一口气讲完自己记得的全部内容，随即捏起阿福端来的曲奇饼干，道谢後几乎是狼吞虎咽地满足了自己的味蕾。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

“我需要再次联系黑暗正义联盟，甚至是康斯坦丁。”他说。

必须弄明白，这个梦究竟是什麽意思——

【11岁】

“你的噩梦是那些受哥谭罪犯所折磨的受害者，他们的死亡丶他们的悲剧……这一切始终困扰着你。”

上都夫人放下一张塔罗牌。

奥罗拉颔首：“这个我明白。”

上都夫人擡头瞥她一眼，又说：“但还不止。你同样害怕的是，你熟悉的家人和朋友，被你所爱的那座城市——也就是哥谭——拖入深渊。”

奥罗拉沉默片刻，仍然颔首。

“我知道。”她说。

上都夫人轻轻一笑：“所以，你希望在我这里找到什麽答案？”

“梦，只是梦。”

奥罗拉目光灼灼：“我需要知道有关‘梦’的一切信息。”

【12岁】

奥罗拉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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