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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五十三次人生（第2页）

奥罗拉坦然道：“我是。”

贝恩语带威胁：“我可以杀了你，就现在。鉴于王国对你们这类人毫不容忍的态度，我甚至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奥罗拉纠正道：“不是‘你们’，是‘我们’。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背後都搭上两根绿色输液管了还是个普通人吧？”

贝恩干脆问她：“你的目的是什麽？”

奥罗拉端起酒杯晃了晃：“没什麽。只不过，我也想认识一下那位……韦恩王子，因为，嗯，我和他有些缘分。”

贝恩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

随即他仗着臂展长直接夺过奥罗拉手上的酒杯，一口饮尽：“等你长到足够高再来学大人喝酒——”

“……其实这是姜汁汽水。”

奥罗拉空着手，干巴巴地解释道。

【8岁】

奥罗拉最终还是没能认识布鲁斯。

因为她人在另一个国度。

“噢，魔法，”面前金发碧眼的青年抓了抓头发，掀起眼皮打量了奥罗拉一眼，语气散漫，“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学习魔法？”

奥罗拉也认真地端详了未来导师片刻。

青涩的脸丶整洁的衣物丶没有胡茬的干净下巴……

“天哪，你比我想象中要人模人样多了，约翰·康斯坦丁。”她感慨道。

【9岁】

实际上，奥罗拉找到康斯坦丁，主要是为了他的预言。

“世界将会毁灭。”

这不稀奇。

“……他们看起来和我们一样，他们听起来和我们一样，但他们和我们绝非同类，他们是恶魔。”

这段还稍微有点意思。

奥罗拉盘坐在地毯上，顺手拽过康斯坦丁身侧的酒瓶，若有所思：“所以，你，还有你的国王……都认为预言中威胁世界安危的‘恶魔’指的是来自外星球的艾尔一族？”

康斯坦丁馀光瞄着酒瓶，眉头微挑：“难不成还有另一种解释？”

奥罗拉诚恳道：“还真有。”

譬如吸血鬼丶变异人丶披着人皮的字面意识上的恶魔……各种各样，应有尽有，答案理应不局限在那一种。

更何况，即使真是外星人，後者又不单指氪星人。

“但我和杰弗逊国王②一致认为，唯有艾尔家族的力量才能真正做到预言中的‘终结整个世界’。”

康斯坦丁夺回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

奥罗拉默默看着他的动作，表情略显微妙：“那可不一定。还有……你的表现可真让人意外。”

“意外？因为我只怀疑艾尔家族？”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奥罗拉直白地挑明，“我的意思是，你对你的国王真切地……嗯，心存爱意？甚至会为此借酒浇愁？”

康斯坦丁握紧酒瓶的手一顿。

他语气平淡：“你瞧出来了？”

奥罗拉点头：“我说过，我见证过你的许多可能性。但我得承认，为情所困的这种倒是少见……好吧，是几乎绝迹。”

康斯坦丁似乎撇了撇嘴。

“别多想，即使我是艾尔王国的人，也不会掉价到拿你的感情问题当两国博弈的筹码，”奥罗拉事先声明，“事实上，其实你看上谁我都不惊讶。”

有妻有子的男人怎麽了？

至少这次的杰弗逊国王还是个正常人。

哪像之前的什麽鲨鱼王丶恶魔丶恶魔头子……甚至洛杉矶的城市意识。

“我相信你。”

康斯坦丁靠上椅背，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随意地把酒瓶往後一抛：“另外，关于你所说的预言的其他解释……我会好好考虑的。”

【10岁】

康斯坦丁所在的风暴王国内有两个内应。

一个是蝙蝠侠安插的罗宾，另一个也是蝙蝠侠安插的罗宾。

“提姆·德雷克，”康斯坦丁叫来人，朝他摆了摆手，“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喏，这是我和国王手写的议和书，记得完完整整把它交到你上司的手里。”

“……好，我会的。”

提姆慎重地接过一纸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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