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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了替代品,他还能活下去吗?
高安的头都动不了,只有一双眼睛还能自由活动,他巴巴地看着莫惊春。
一双继承自父亲的眼睛长得也算可以,从前因为过分暴戾丶淫邪而显得浑浊不清,反而显不出这双眼睛的美。
现在,被宫人太监们调教了几个月,眼里只剩下怯懦和惊恐,倒是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加上无声的哀求,不断往外流的泪水,就更让人心生同情了。
莫惊春也貌似被打动,神情恍然了一瞬。
高安心中一喜,眼中的哀求更甚,仿佛在说,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莫惊春突兀一笑,“你不是活该吗?”
眼底的笑意还没有散去,愤怒与耻辱就升了上来,仿佛聚拢成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心脏,不断握紧,高安只觉心脏一阵疼痛,就晕了过去。
莫惊春单手一拎,把人扔到了空间里。
“便宜你了。”
他转头叮嘱已经在床上躺下来的甲一,“好好僞装,配合那个太医,让身体好转起来。”
“是。”
莫惊春飞快地离开了王府,来到了一个村庄,把高安放在一把轮椅上,用布蒙上他的脸,推着他走向一户人家。
敲了敲一扇看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姚嫂子在吗?”
不一会儿,一个荆钗布裙,脸颊微长的妇女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开了门。
进门一看,只见竹架上挂着许多半干的莼菜和葵菜,院子里水井旁的木盆里还装着满满的白萝卜和茄子,一旁就近摆着砧板和菜刀。
“嫂子这是在晒菜干?晒了这麽多,真能干啊。”
姚嫂子腼腆一笑,“是啊,这天就要冷了,晒点干菜吃。一般一般,也没有很能干。”
她看向高安,“这是?”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娘家兄弟,生不了孩子了。”
“咋还包着脸呢?”
“他啊,生了怪病,一身的疹子。”莫惊春双手搭在轮椅椅背上,笑容微妙,“大夫说了,这病不能见光,一见光就会死。”
姚嫂子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敢再去看高安,“唉呀,你难得来一趟,进门喝口水吧?”
“不用了,我来看看你就走。”
莫惊春取下轮椅上挂着的猪肉丶羊肉丶一包糖丶一包银子,挂到屋檐下。
“嫂子,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姚嫂子只看了一眼礼物就移开了视线,抚摸着肚子,“这孩子疼人,我好着呢,你瞧,我肚子尖尖的,一定是个男孩。”
“孩子是要紧,但嫂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们家可就指着你呢。”
屋内响起了连续不断的咳嗽声。
“我只盼着这孩子有福气,能到你家享福。”
“你放心,我们家就缺个男孩继承家业,我们都会对他好的。”
这话落在高安耳朵里,不异于光天化日之下,一道惊雷劈下,劈得他外焦里嫩,目眦欲裂。
“嗯。”姚嫂子重重点头,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跟姚嫂子告别後,莫惊春推着高安离开了村庄,走在一条寂静的小道上,揭开了高安脸上的布,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和一双赤红的眼。
他笑,“你知道这个村子吗?”
高安眼中露出一片茫然。
“你为了享乐,兴建宫殿,圈了半个西宁城,你猜猜原来城里那些人到哪了?”
“就到这儿了,他们没了家,到这儿建了房子,成了村。”
“你又派人来拉人去给你建造宫殿,还派人来征税,让百姓卖地卖粮给你买黄金供奉。”
莫惊春停下脚步,一转轮椅,与高安面对面,只看到了一脸厌烦与理所应当,没有一丝歉意,也没有一丝後悔。
好似那些人命都是轻飘飘的蒲公英,风一吹就全跟着飞了,毫无重量。
“刚刚的姚家,你知道他家原本有多少口人吗?十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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