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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黎镜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
应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有些事情,只有站得高一点,才能看得更清楚。”
她还是不明白。
他笑了笑,像陷入一种不可言状的病:
“当初…坠海的高度,那麽高…”
“你有多害怕?”
“你有多痛?”
“有多冷?”
黎镜心里有一座尘封多年的宝藏,被她小心翼翼埋藏在心底,此刻如同被阳光照耀的积雪,开始悄然融化,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她用尽全力将它们沉入心底最深处,以为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然而此刻,高台之上,他的目光就像一把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那扇尘封的门。于是,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原本平静的水面瞬间泛起了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黎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回忆如困兽,终于冲破了牢笼,肆意地在她的心中奔腾。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一个秘密浮出水面,都像是在她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既疼痛又刺骨。
为什麽又矛盾,又……有一种沉重包袱被卸下的轻松?
这种感觉,和被刘秀娟戳破时的感觉并不一样。
“应先生,”她长舒一口气,“什麽意思?”
他的呼吸看似平稳,但实际上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带着一丝急促,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狂澜:
“好久不见。”
“黎镜。”
“……!!!”
过去八年多的时光,她偶尔也会梦见被曾经的亲人朋友认出的场面,但大多都是噩梦。可梦境和现实终究不同,那两个字像那样明目张胆地脱口而出时,仿佛天要塌了。
黎镜当了好久好久的苏陌了…久得足以让她有些恍惚。
他很平静很平静地在讲述,好像要把所有证据剖开呈到她面前:
“根本不存在黎镜写给苏陌的信件,关于黎镜的点点滴滴,你事无巨细,了如指掌,我本来很惭愧,可事实上,是因为从来都没有第三视角的讲述者,从来都是第一视角的亲历者在僞装成旁观者。”
“小黎,明明惯用左手,你答题时故意用右手写字,其实没有多大差异的。”
“你第4指的灵活度不足,总是导致粘键。”
“曾经约定你去哪个大学,我就去哪个大学,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去了MIT。”
“明明跟Roy是第一次见面,它就很亲近你。”
“要把所有蘑菇挑出来,因为你不喜欢。”
“拿到亲子鉴定报告时,我曾庆幸还好小黎不知道,原来,她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是那种表情…”
“可是我连一句安慰也没和你说过…”
如果我改头换面,甚至灵魂换了一副躯壳,那还有人能认出我吗?
我从前觉得没有。
可是刘秀娟认出来了,凭借着对苏陌的了解。
应忱,他不该认出来的吧…他,以及从前的自己,谁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人死了就说死了,代表一团物质失去了意识,回归本源。
应忱,被一场暴风雨席卷过的沙地,那些被隐藏多年的过往如同被狂风卷起的尘埃,纷纷扬扬地飘散,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我的意思是,一切无法改变,谁也不该把它当作执着。
所以她道:“你所说的确实是黎镜,可我是苏陌。”
如果应忱的内心刮起一场风暴,他的每一个念头都在疯狂地碰撞,像是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的野兽,拼命地撕咬着四周的空气,却找不到一丝出口。
为什麽…你就不肯承认?
我没有认错。
他“高高在上”,望着她的眼睛。
黎镜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听见他说:“小黎,她知道的,我不会游泳。”
还有一句令她心弦将断的一句:“如果你不是她,就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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