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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知府冷哼一声:“叶云昭,若是欺瞒上级官员,可是要挨板子的。”
叶云昭连忙诚惶诚恐地跪下:“下官怎敢欺瞒大人!左不过是造出了三脚耧车,开垦效率大大提高,下官万万不敢胡说。”
“三脚耧车?这是何物?”
叶云昭连忙起身,先是到屋门处探头左右瞧了瞧,栓上门,闭了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见她这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岳州知府嗤笑一声:“你这是做什麽?难不成你说的那劳什子三脚耧车,还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叶云昭好似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讥讽,蹑手蹑脚走到他桌前,二人隔桌而望,她压低声音:“三脚耧车既能开垦,又能播种,一日能耕三亩地呐!”
“你还说不是胡说!怎麽可能一日耕三亩地!”岳州知府斥责的话虽不容置疑,但语气并不像先前那般笃定。
叶云昭言之凿凿:“若是大人不信,大可亲自去陵南县看看。”
此话一出,先前再多的不信都酝酿成了匪夷所思,小小的陵南县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叶云昭早就摸清了他的心思:“大人,此物堪称神具,只是此物乃旁人祖传的东西,因此不过三五架。”
岳州知府自然听得明白她话里有话,只稍微思索,开口问:“既是祖传,此人可收徒?若是收徒,你寻个合适的人塞进去就是。”
叶云昭垂头叹了口气,十分无力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若是这麽简单,这麽容易,下官早就带来献给大人了。”
“此话怎讲?”
“那人家中颇为富裕,虽说他一身本领,但您晓得天底下谁不想做官呐?那人也不能免俗,想着让胞弟念书入仕,同下官说过好几回。”叶云昭皱眉不展,语气也十分低落。
她并未说明提供三脚耧车想法的人是自己,也未说明建造三脚耧车的人是孙宁。说实在话,叶云昭尚不了解眼前这位知府大人的为人,更没摸他的想法。
若是说的太过清楚明白,反而会给自己和孙宁带来烦恼。
岳州知府反而不解:“莫不是他不愿请私塾夫子?”
陵南县实在偏远,更何况那人无权无势,不少读书人瞧不起这种地方,对此,岳州知府还算理解。
“正是!正是!”叶云昭心中窃喜,她正好不知如何再圆。
岳州知府满脸无语,恨不得脱口而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强忍着不满,只觉得叶云昭是个蠢货:
“此事还不简单?你将他胞弟送进县学不就好了!难不成他还瞧不上县学里的夫子?”
叶云昭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忙鞠了礼,说的话不清不楚:“知府大人,那您便是同意他入陵南县县学念书了?”
“当然!”
叶云昭垂目补充:“只是他这胞弟年纪有些大了,如今已有十三丶四岁……”
“十三丶四岁算什麽?”岳州知府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道,“哪怕他再添上十岁,称作二十三丶四岁,本官也同意他入陵南县县学!”
闻言,叶云昭扬起灿烂的笑容,这次心甘情愿地行了礼:“多谢大人指点,下官定将此事办好!”
“那三脚耧车……”
叶云昭心里明白此物早晚会被人知晓,不过能拖一日是一日,她们陵南县还没脱贫,难不成要帮着富裕的岳州城富上加富?叶云昭可不愿意:
“大人放心,我定寻个聪明人拜他为师,争取明年秋播前学会三脚耧车的制作法子。”
岳州知府并未察觉出她的小心思,以为是此物制作太过繁杂,十分体贴地表示理解。
虽有了办县学的权利,但办县学的钱……
岳州知府起身开了门,正要送客,一回头竟瞧见叶云昭“嘿嘿”一笑。
“还有何事?”
瞧着叶云昭面上不好意思,可食指和大拇指暗暗搓了几下,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架势:“大人,县学有间房屋塌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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