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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变得格外娇气爱哭,寻常就总黏着宋承青,随着分别的日子将近,身边总是一刻也离不了人,才一会儿不见就要自己生闷气,偷偷抹眼泪,让宋承青好不心疼,知道是他没个发泄的出口,找这些小事情闹人,但也哄着宠着,一切尽着方知的意思来。
天气变好的日子越来越多,往往睁开眼外头已然是天光大亮,宋承青被拉着陪他睡回笼觉,方知这段日子总是郁郁寡欢,脸上的笑都少了,于是说趁着天好带他出去玩。
换了往常,方知定是高兴地立刻就要拉着他动身的,这会儿却不急着起了,凑到他怀里把脸埋进宋承青的胸口,闷闷地说还想再睡会儿。
宋承青抱着他,拍他的背,温声哄他:“小宝是昨夜梦见什么不高兴的了?怎的睁眼就跟我闹脾气呢?”
方知不看他,用手握了个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气呼呼的说:“梦见你这个大坏蛋!”
宋承青笑,回握住他的手摩挲,在他耳畔说:“我这个大坏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该打!”
胸口的人于是就咯咯咯地笑起来,蹭他的衣领,哼哼唧唧地:“哼,你都不对我好。”
这就是胡说八道了,简直张口就来顺杆子往上爬,欺负人家宋承青宠他哄他不让他受委屈,还要这样污蔑人家。
宋承青在被窝里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嘴上说:“是哪个小坏蛋整天要这要那的,路都不好好走,成天里要我抱来抱去,我不好?我明天就把你卖了,唔,就卖给集市上那个卖糖人的老头子吧,让你给他当儿子去,反正你那么爱吃糖人,你让他对你好去……唔!”
“你胡说!”方知抬头嘟着嘴看他,用手捂他的嘴巴,宋承青被捂着嘴,低头和他对视,眉眼弯弯,笑意分明,方知皱眉,隔着自己的手亲了一下他的嘴,撒起了娇:“你胡说……你不能把我卖给那个老头子,我、我、我吃多了糖人要牙疼……你不心疼我牙疼吗?”
宋承青这下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拿下嘴上的手去亲他,含糊着舔方知的嘴唇:“是我胡说,我该把你卖给那个卖拨浪鼓的,你不是说他家拨浪鼓做的好看吗?还说有机会要全买下来……”
被他压着亲的人不说话,哼哼唧唧的用手锤他,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宋承青把两双手按在他头顶,低头看他,两人对视,额头贴着额头,亲昵的蹭脸颊,见他不说话,宋承青又问:“嗯?说话,好不好?”
方知眼里氤氲起水汽,倒真像是被卖了似的,委屈的不行,瘪着嘴瞧他,泪水慢慢聚集,从眼角滑落到枕头里,宋承青放开他的手,去捧他的脸颊,轻轻舔眼角的泪,砸了咂嘴,说:“咸的,我们小宝不是最甜的吗?怎么成咸的了?是不是被眼泪泡多了?”
方知还是不说话,平日里话最多的人在这个早上成了个小哑巴。含着泪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宋承青把人搂进怀里,亲他,温声哄他:“不哭了,乖,等战事结束,我一定早早回来……我们小知儿最听话,不哭了好不好?”可战场上刀枪不长眼,每一次出征前的分别,都应当视作是最后一次,方知是知道这些的。
到底是被哄好了,乖乖的在宋承青怀里点了点头,像个被迫长大的小孩儿,再也不能随意撒娇玩闹,依靠的人始终有离开自己的时候。与其说是被宋承青哄好的,倒不如说是方知自己想明白了。
军中事宜早已打点好,明儿天不亮就要启程,今天是特意空出来让将士们与家人告别。
回笼觉没睡成,方知挂着眼泪起来了,宋承青照旧伺候他穿衣洗漱,蹲在床下给他穿鞋袜,嘴里婆婆妈妈的叮嘱他:“晚间的泡脚不能偷懒,我让宋荷跟宋管家一起盯着你,大夫给的药我让宋荷每日给你用热水烫好了再端来,泡完脚要擦干才能爬上床,这些事让下人去做,你不要偷懒这点功夫都不肯花,听见没?”
“听见了……”方知小声应他,乖乖伸出另一只脚放在他膝头,让穿袜子。
宋承青手上动着,嘴上又说:“过几天天热起来,你不要贪凉去玩水、玩冰,吃的也要注意,天气热吃不下东西就吃点清淡的,午膳不要吃太饱,犯困打盹撑得你胃胀,到时又哭,可别指望我千里之外来哄你睡觉。夜里要盖被,我让宋荷看着你,不许不听话,听到没有?”
方知撇撇嘴,被收拾妥了,冲他伸出手,委屈地模样:“听到了,抱——”宋承青就去抱他,放在外间的软凳上,给他擦脸。
吃早饭的时候方知也是蔫唧唧的,像朵开败了的花,垂着脑袋,给喂什么吃什么,倒是乖。
最后一天两人去了趟寺庙里,回来的路上看见集市里那个卖糖人的和卖拨浪鼓的紧挨着隔壁,方知看着看着笑起来,抬头看宋承青,许是想起早晨床间两人的小话,这还是今天他起床后头回开笑脸,看的宋承青心里酸胀不堪,当着人来人往的就低头亲了他一口。
方知脸红,拉着他去买糖人跟拨浪鼓,一手一个拿着,终于开心了,坐在返程的马车上靠着宋承青看窗外的光景。
宋承青搂着他,亲亲他的发顶,问他:“开心了吗?”
怎么会开心,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宋承青哪儿会看不出来,平日里出个门跟被放出笼的山雀似的一刻不得停,叽叽喳喳能吵一路,吵的他脑瓜仁子疼,今天安静的像霜打的茄子,那笑也是挤出来给他看的,大抵是想让他不要那么担心,谁说方知只会撒娇闹人?宋承青知道,他的小知儿最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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