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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
萧瑾睁开眼,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极了。
之前突逢变故,身首异处前,最放不下的人,原来待自己之心竟是这般。
张婉儿的爷爷乃是顾命大臣,位列内阁首辅,後致仕,住在祖宅颐养天年。
至于都城内张家家主,乃是其长子张佑,也是内阁群辅之一和张婉儿的爹。
因为张佑也是两朝大臣,女儿又和萧瑾萧睿一起长大,地位自然不一般。
只是还没等萧瑾找到机会把他提携成次辅,就在一次作为钦差出使时,遇到乱民惨遭不测。
当然同时出事的还有其子,也就是张婉儿的哥哥。
现在看来实则另有隐情了。
张老大人一生为民请命丶鞠躬尽瘁,其子孙却是如此悖逆。难以想象以这老头儿的气性,後来裕王登基了是否会直接以头抢地?
萧瑾现在也没多馀心力去为其他人感慨,最可笑可悲的不就是自己吗?
根据推断这梦中所见也应都是事实,真是每天都有不同的惊喜等着自己呢。
不过早点认清也好,这辈子便不会再重蹈覆辙。
上一世身为帝王唯一那点温情和信任都给了裕王和张婉儿。对于现在身心俱疲的萧瑾来说,却是不会再有丶也不愿再给了。
果然,父皇说得对,选择和坐上了这个位子,就注定要称孤称寡。
只是这几十年来自己又何曾主动选择过?
身为嫡长子,就算他无意于皇位,也注定会处处被针对和提防,又何谈自保?
他的出身决定了他只能殚精竭虑成为一个好皇子丶好储君丶好帝王。
不对,或许还有一个人,萧瑾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坚毅挺拔的身影——
既然他待我如此真心,便是多给点耐心与信任也无妨。
罢了,这些恩恩怨怨总要有个了结。现在既然自己有些线索,就不能坐以待毙,得先发制人。
外面小顺子听到萧瑾叹息声,忙不叠进来了:“陛下,可是睡不安稳?可需奴才去点些安眠香或是宣太医?”
“时辰?”
小顺子只当皇帝没睡好丶说话都嫌费力气,忙乖觉地回答:“禀陛下,寅时方至。”
萧瑾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干脆准备起床继续处理一下病中堆积的折子。
在又应付了一些问安折子後,意外看到了一本有趣的奏疏。
上面明里暗里像在探口风:毕竟皇帝落水这事,说要怪罪到萧睿头上也不是不行——
毕竟是在他殿旁出的事,找个由头查一查,甚至说制造一些查出来的证据,都是轻而易举。
最起码也能安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但要说是与他无关也非常简单,毕竟都不在他殿内了,又是萧瑾自己吩咐不许人跟着。
所以轻重和有罪与否都在萧瑾一念之间。
这写奏章的人就更有意思了,满朝皆知萧瑾和萧睿感情甚笃,对他十分纵容宠溺,基本是有求必应——
萧睿装作无心朝政,萧瑾也曾真心实意提过,让他帮自己分担一些。
可萧睿一副不情愿丶果断推拒的样子,後来萧瑾也就作罢了,随他去做个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
如今出了这事,呈上来的折子里也都默契的缄口不提丶自动回避了是否问罪裕王的事。
毕竟朝中哪个不是人精,得罪裕王就算了,至少人家没实权。
但是就怕有违圣心,犯了忌讳丶得罪皇帝,谁没事想得罪顶头上司?
万一皇帝一气之下说你离间人家兄弟之间的感情,那可能头都没了。
萧瑾思及此,尽管不准备明面上计较调查,但仍是留意了一下这个递折子的人——
正是张佑的弟弟,张老大人的次子也是老来子,张瑄。
萧瑾回忆了一下,不太记得上辈子有没有看过这麽一本奏疏。
【作者有话说】:搞会儿事业,推一下剧情。嘿嘿~
ps:坐等萧瑾的心慢慢被捂热和融化,看你的了,小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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