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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先起来再说行吗?”
薛良:“……”
怎麽报答孟怜笙没想好,他此刻只想给这装死的人一拳。
“你再这麽下去,我就要摔了。”听孟怜笙说完这句,薛良总算有点反应了,腿用力撑了撑,可还是赖着不起来,“我受伤了,站不起来。”
“师父…”孟怜笙心想你伤的是胳膊怎麽会站不起来,求助般叫了一声霍俊芸。
“你看你长得这麽好看,不如以身相许吧。”薛良仍在孟怜笙耳边低低地说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感觉孟怜笙这人既识逗又不识逗,看起来正经吧,有时候又有种蔫坏蔫坏的感觉。他又是个欠的,就老想逗一逗他。
就比如现在孟怜笙对他阴森道:“手本来就伤了,要是腿再折掉……就真站不起来了。”
薛良倒不信孟怜笙真能给他腿打折,正要再说些什麽突然喉咙一紧,被一股大力拽开了。
原来霍俊芸这会儿从包厢门里拖出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正是奔出来的那个。听孟怜笙叫他,走近像拎鸡崽一样提着薛良後脖领子道:“行了,你这麽大个子,还欺负我徒弟。”
被扼住命运喉咙的人艰难开口了:“霍俊芸你真狠啊,护犊子护的要把我勒死了!你个白眼狼,勒死我看以後谁罩着你。”
三人笑闹几句,出了戏院。
宪兵队的队长向薛良敬了个军礼,“报告良帅,制造动乱的十人皆已捕获,死了一个剧院的经理人和那个经理的情人,有六个民衆受伤。”
薛良拢了拢大氅,毛领簇拥着他冻的发红下颏,闻得此言眉梢轻挑:“安抚下老百姓,再去查查这个剧院经理,下去吧。”
“不必查了。”贾涟舟走来:“我来时让人查过了,这个剧院经理是绥军派来封宁的奸细,这群人是前年被他用政治手段送进监狱的逃犯,不是冲着你来的。”
薛良淡淡道:“行,知道了。”
这边孟怜笙给霍俊芸打开车门,边问:“师父今天怎麽来这了?”
“我是看你这麽晚没回戏园子,又听到枪响才去找你的,哪知道这麽凑巧。来,搭把手。”霍俊芸打横抱起那个短发女子,送上了车。
真是凑巧吗?
一辆军用吉普停在重新归于平静的剧院门口,关车门声清脆冰冷的伴着漫天飞雪铿锵发出。
薛良对霍俊芸的事知道个三分,是以一直到上了贾涟舟的车都没过问後座上满身疤痕血污的女人。
贾涟舟坐在驾驶位上,看了眼薛良被简单包扎过的左臂,说道:“抱歉良帅,让您受伤是我的失职,你不要紧吧?”
薛良听着副官装犊子,在副驾上淡淡一笑:“我挺好的,你再晚来一刻我这胳膊就废了。”
贾涟舟脸上仍旧笑嘻嘻,又跟他扯皮一句。
“师父,这姑娘是谁?”孟怜笙透过後窗玻璃看了眼跟在车後跑的大兵们,又回头看了看身旁这个昏迷的女子,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怕不是你师父拐来的新师娘。”薛良不正经地回头一笑,看气氛不对就打趣道。
“明明是良帅拖我接回来的外室,可不能穿上裤子就不认账啊。”两个都是老不正经,霍俊芸正跟他眼笑眉飞,孟怜笙也明白了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头一转问到了贾涟舟:“副官先生,请问您刚刚平乱时有没有见到陈家少爷,他可还安好?”
贾涟舟透过後视镜看着孟怜笙的那张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听他叫霍俊芸师父,也能把这小戏子的身份猜了个大概,边打方向盘边嘴角挂笑:“少爷您客气,直接叫我贾涟舟就行,陈少爷没受伤,就是惊吓过度,宪兵队的找到他後就把他送回萍阳巷陈家了。”
孟怜笙礼貌一笑:“多谢贾先生。”
到和啓巷时雪已经停了,孟怜笙下车帮师父开门,两人扶着那个女人匆匆与薛良告了别。
次日,屋檐上倒挂下来几根长长的冰凌子,冬日映在雪上,白得恍眼。
悦天楼二楼的一席包厢内烟雾缭绕,男人嘴角噙着又邪又坏的笑,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两根长指夹着烟又往嘴里抽了一口。
前几日刚倒戈的营长坐在他对面,试图透过烟雾看清他的表情,“同样是卖主求荣,任天纵就比你看着顺眼些。”薛良脸色不变,一惯的纨绔,眼神轻佻,棱角分明的下颔更是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凉薄。
对面的营长听他说着刻薄话,脸上还是堆笑着,拿过茶壶给薛良倒上,搓了搓手“良帅您喝茶……这…86号里关的是我弟弟…您…”
这时有个长辫子姑娘端着糖果案子给薛良打作揖,薛良抓了一大把瓜果,最後又阔气地掏出好几块银元放在案子上,把烟息掉扒开糖纸含了一块,口中模糊不清道:“我今儿能来已是给足了你面子,你是怎麽活到现在的自己清楚,若再弄出个什麽有的没的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薛良厌弃地看了眼刚倒上的茶水,说完霍地起身,把茶杯中的茶往地上一泼,转头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儿,半眯着眼睛,咧嘴一笑:“吼,这茶喝的老子想尿尿,失陪了。”
**
“江敏同志,你怎麽样?”霍俊芸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床边,他只在组织提供的画像上见过她一次,但她的眼睛是让他一下子就记住的。见江敏转醒压低了声音,整肃开口。
“霍老板?您救了我?”江敏看见霍俊芸时原本暗淡的眼眸里突然有了光亮,但她此时嘴唇干裂,说话时甚至有点出血。
“我是组织安排在封宁的线人,但昨日剧院动乱,晚了接应,才让你受伤。”霍俊芸叹了口气,面带歉意解释道。
江敏也是组织的人,今天来的两夥人里就有冲着她来的国军。
“你是说…你就是…游蛇!?”江敏又惊又喜,几乎要一下子弹坐起来,但是刚一发力就感觉背後的伤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全身的伤都隐隐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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