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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于我们的故事
严屹柯的指尖划过卷宗封面的红绳结时,檐角的风突然转了向。七把口琴的馀音还在谷里打旋,其中一把跑调的颤音尤其分明——是元盛那把,琴身刻着的“盛”字被茶渍泡得发涨,倒像是十年前查理用靛蓝指示剂描过的轮廓。他忽然想起解川寒的旧办公桌抽屉里,总锁着个铁皮茶罐,罐底垫着张纸条:“七星聚时,茶根会说话。”
“这卷宗边角发潮。”林夜的红绳手链勾住了卷宗的装订线,七根绳头垂下来,正对着封面上七颗茶籽的位置。她指尖拈起一片飘落的茶瓣,那是从炒茶竈边的并蒂茶上掉的,瓣尖沾着点铜锈色——像极了元盛铁鍁柄上磨掉的漆。“解队的实验日志里说,茶根扎得深的地方,土会发甜。”
陈萱的药箱突然“咔嗒”响了声,铜锁上的希望结晃了晃。她掀开箱盖时,七颗带牙印的茶籽正围着块半融化的冰糖打转,是刚才元盛往竈膛添柴时,从工装口袋里掉出来的。“十年前在基地,元盛总偷温江的冰糖拌炒茶,说‘甜能压火’,结果被温江用培养皿敲了後脑勺。”她忽然笑出声,药箱夹层里露出半截体温计,刻度停在21℃,玻璃管上缠着圈红绳,是林夜当年给系的。
元盛正往竈膛里添第三把同心茶枝,火星溅到查理的白大褂下摆,这次温江没躲,反而伸手按住他握铲的手腕。“鍁柄上的红泥还没刮干净。”他指尖划过元盛虎口的老茧,那里有道月牙形的疤——是当年抢温江的培养皿时,被玻璃边缘划的。“解队的星斗锁,其实有两层密码。”
铁鍁突然从元盛手里脱开,“当啷”砸在茶棵上。七棵并蒂茶的根须在土里颤了颤,表层的红泥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青黑色的土,凑近闻有股焦糖香。“另一层密码是什麽?”元盛的声音带着喘,他想起低温库的锁芯里,确实卡着片干茶,当时以为是年久积的灰,现在想来,那叶片的纹路像极了北斗七星的斗柄。
温江弯腰捡起那片带铜锈的茶瓣,突然往元盛手心里一按:“你忘了解队教的‘辨茶诀’?‘斗柄指东,茶芯泛红’。”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旧素描本,是琴师的,最後一页画着片茶根,根须盘成个星图,图中心写着“21×7”。“21℃是基础,乘以七人,才是真正的密码。”
严屹柯突然把卷宗倒过来抖了抖,从封底掉出张泛黄的茶园地图,纸边被虫蛀了七个小洞,正好能套进林夜的七根红绳。地图中央画着个圆圈,标注着“老茶窖”,旁边用茶汁写着行小字:“茶根记着所有人的脚印。”他想起三个月前勘察雨崩基地时,在废弃的育苗棚地下,发现过七道并行的浅沟,当时以为是鼠xue,现在才惊觉那间距,正好是七人并肩走的步幅。
林夜突然把红绳往茶根上缠,七根绳像活过来似的,顺着根须往土里钻。“解队说红绳能听见根须说话。”她蹲下身,耳朵贴着青黑色的土,“它们在数脚步声——元盛的最重,温江的最轻,陈萱的带着药箱的颠,我的……我的沾着茶花的香。”
元盛突然扯住温江的白大褂往茶林深处跑,铁鍁拖在地上划出浅沟,沟里很快渗出水珠,映出七颗星星的影子。“老茶窖在北斗第七星的位置!”他的声音撞在茶树上,惊起群山雀,雀羽上的茶末落在查理的肩头,像极了十年前雪夜,他往温江培养箱里撒的茶苗粉末。“当年你说我方向感差,现在信了吧!”
温江被他拽得踉跄了下,指尖抓住元盛的工装後领,那里别着片干茶——是他今早偷偷别上去的,茶梗上系着根细红绳。“上个月测茶苗基因时,发现你的DNA里有茶氨酸,”他喘着气笑,“解队说这叫‘人茶共生’,你这辈子都别想跟茶脱开关系。”
老茶窖的门果然是拱形的,门楣上的七片叶子泛着油光,像是常被人摩挲。陈轩萱掏出琴师画里的钥匙——是片用茶木削成的叶子,叶柄处刻着“7”,她把钥匙插进第六片叶的凹槽时,严屹柯突然按住她的手:“得七人指纹一起按。”
七只手覆在门楣上时,青黑色的木门“吱呀”开了道缝,涌出的不是霉味,是炒茶竈的烟火气。元盛的掌心最先出汗,汗渍在木门上晕开,正好盖住片叶尖的缺口——那是当年他用铁鍁撬门时砸的。温江的指尖贴着元盛的汗渍,他的指纹在木门上留下浅痕,像极了他培养皿上的刻度线。
“窖顶有光。”林夜的红绳缠上门框,七根绳突然绷紧,把衆人的影子拉成七条直线,在窖底拼出北斗星的形状。窖顶的透气孔漏下月光,照在正中央的石台上,那里摆着个陶瓮,瓮口用红布封着,布上绣着七个小字:“F7的茶,够喝一辈子。”
元盛伸手去揭红布时,被温江按住了手。“解队的日志里说,开瓮要唱《育苗歌》。”温江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张纸,是当年七人一起抄的歌词,纸边被茶汁泡得发卷,元盛的字迹最潦草,温江的却在“我们”两个字上描了三遍。“你当年总跑调,今天可得跟上。”
七个人的声音撞在窖壁上,茶砖缝隙里渗出茶汁,顺着砖面往下流,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元盛唱到“炒茶要火,拌糖要甜”时跑了调,温江赶紧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是从铁皮盒里剩下的半块,糕上的红绳印还清晰。“解队说你吃甜的就不跑调。”
陶瓮揭开的瞬间,茶香突然炸开,里面装着的不是茶叶,是七只青瓷茶碗,碗底各刻着名字。元盛的碗沿缺了个口,是当年抢温江的茶喝时摔的;温江的碗里沉着片嫩芽,泡了十年还泛着绿;陈萱的碗底沾着点药粉,是她总往茶里加的安神草;林夜的碗沿缠着红绳,绳头拴着朵干茶花;琴师的碗上画着音符,阿禾的碗里沉着半片琴键形状的茶
陈萱把茶碗翻过来石台下的土里,七根茶根正顺着碗底的刻字往上爬,根须上的水珠坠在碗里,映出十年前的自己——正蹲在育苗棚里,给发烧的林希喂加了药的茶。
温江突然把自己的茶碗往元盛碗边一磕,青瓷相碰的脆响里,两只碗里的嫩芽突然并在一起,抽出片新叶。“解队说,真正的同心茶,要两个人的茶碗碰出火星才发。”他往碗里倒了点竈膛里的炭火灰,灰在茶水里转了个圈,凝成个“盛”字。“十年前你偷喝我的茶,现在该还了。”
元盛仰头灌了口茶,茶汁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工装前襟上,洇出的痕迹和温江白大褂上的茶痕正好对称。“当年你总说我喝茶像牛饮,”他抹了把嘴,把自己的茶碗往查理怀里塞,“现在知道了,茶得烫着喝才够味,就像……就像你总爱跟我拌嘴才够劲。”
严屹柯的茶碗突然“当啷”掉在地上,不是摔碎,是被根茶须顶起来的。茶须上缠着根红绳,绳头拴着个迷你口琴——是解川寒的,琴身刻着“F7”,吹口处的茶渍和元盛那把一模一样。他想起解队常说:“口琴跑调才好听,就像人有缺点才真。”
“窖壁在变。”林夜的红绳突然全绷紧了,七根绳拉着衆人往窖壁退。原本拼着星空的茶砖正在移动,露出後面的暗格,暗格里摆着个木盒,盒锁是七叶茶形状,钥匙孔里插着片茶根——根须盘成的形状,正好是七人手拉手的轮廓。
陈萱掏出那七颗带牙印的茶籽,往锁孔里一塞,木盒“啪”地开了。里面没有金银,是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衣角绣着七个小字:“给最倔的那棵”。元盛的手指刚碰到大衣,就摸到个硬东西——是个口琴,琴身刻着“理”,吹口处沾着点冰糖渣。“这是当年我冻僵了手,你塞给我的那件。”他的声音有点哑,“你说‘军大衣比培养箱暖’,其实是你总偷偷往我口袋里塞暖宝宝。”
温江突然把军大衣往元盛身上披,衣摆扫过茶碗,溅出的茶水在地上汇成个心形。“当年你非说军大衣有我的味道,抢着穿了半个月,”他指尖拂过衣领上的茶渍,“後来发现,是你总往我白大褂上蹭茶末,反倒是你的味道沾了满身。”
窖外突然传来琴音,是《育苗歌》的调子,比刚才七人唱的慢半拍,带着点颤音。衆人跑出老茶窖时,看见琴师坐在茶丛里,怀里抱着阿禾的本命茶——是片缠着红绳的茶枝,枝桠上发了新芽。“阿禾在低温库的夹层里留了信。”琴师的声音带着茶露的湿意,“她说当年她的茶苗基因不稳,是解队把自己的血混进培养液里,所以红泥里才会有解队的基因。”
林夜的红绳突然全飘起来,七根绳头往琴师手里的茶枝上缠,缠到第七圈时,茶枝上的新芽突然绽开,露出里面的纸卷。陈萱展开纸卷,上面是阿禾的字迹:“七星茶的第七片叶,藏着解队的话——‘别找我,我在茶根里’。”
元盛突然把铁鍁往地上一插,鍁刃劈开的土里,露出段粗壮的茶根,根须上缠着圈红绳,绳上拴着个小牌子,写着“解川寒”。他蹲下身,耳朵贴着茶根,突然笑出声:“它在说‘元盛你又乱挖土’,还有‘查理别总惯着他’。”
温江的指尖触到茶根时,根须突然往他手心里钻,像在写字。“它说十年前雪夜,我往你茶缸里丢的不是冰糖,是茶苗催芽剂,”他的脸有点红,“怕你总喝浓茶伤胃,又不好意思说。”
陈萱的药箱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纱布飞出来,缠在七根茶根上,纱布上的药渍和茶根的汁水混在一起,变成淡红色。“解队的血型是RH阴性,”她看着淡红色的汁水笑,“阿禾说的是真的,他把自己的血融进了这片茶林。”
林夜把最後一根红绳系在解川寒的茶根牌上,七根红绳在风里转圈,圈出的光斑落在衆人脸上,像极了十年前育苗棚里的灯光。“解队说七星茶结果时,会把所有人的回忆酿成茶。”她指着茶根周围冒出的嫩芽,“你看,它们在长了。”
严屹柯翻开卷宗的新一页,发现刚才空白的纸页上,不知何时多了幅画:七个人围着老茶窖的石台,元盛正往查理的茶碗里倒炒茶,查理举着培养皿假装要砸他,陈轩给林希递药箱,琴师抱着阿禾的茶枝弹口琴,解川寒的影子在茶砖上笑着,手里举着片七星茶的叶子。
元盛突然抢过严屹柯的卷宗,用炭笔在画边添了个铁鍁,鍁刃上缠着红绳,红绳的另一头系着查理的白大褂。“得加上我的铁鍁,”他得意地晃了晃,“不然别人不知道谁是主角。”
温江伸手在他画的铁鍁上打了个叉,改成茶苗的形状:“主角是七星茶,不是你这爱吵架的。”他的指尖沾着炭灰,在元盛的鼻尖上点了下,像极了十年前给茶苗做标记时的动作。
风穿过茶林时,老茶窖的陶瓮突然“嗡”地响了声,七只青瓷茶碗里的茶水同时泛起涟漪,映出七个少年的笑脸——元盛的门牙还没掉,温江的嘴角沾着靛蓝指示剂,解川寒举着茶苗,在月光下喊:“F7,永远同行!”
严屹柯合上卷宗时,红绳手链的响声和茶林的风声混在一起,像在说:“未完待续,因为我们的故事,永远在茶根里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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