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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述六珈头靠着窗框,欣赏院子里盛放的桃花,“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现在就很好。”
述六珈全靠一张脸,能被贺兰庆云看重。贺兰庆云虽说很多时候都让人看不惯,不过对于母亲的孝顺却是无可指摘的,因为母亲悼念幼子,自己也时不时会注意到和弟弟长相类似的人,比如钟少韫,比如述六珈。
因为那死去的弟弟是母子间情感连接的纽带,述六珈能凭借这些,在贺兰部安稳生活,再加上她本身就飘萍一个,到哪儿都是孤苦伶仃没有依靠。她性格柔顺,给足了贺兰庆云抚慰,没有男子会拒绝低眉顺眼温柔可人的女子。
“我昨天从大帅那里得到消息。”述六珈忽然转头看向钟少韫,“卢彦则好像要往北打,跟宇文铄聚成合力,你……想见他麽?”
钟少韫心跳紊乱了起来,“想,但不是时候。谢谢你,述六珈,你让我想起我的姐姐。”
“你姐姐?”
“是。她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对她好,她就永远离开我了。”钟少韫眼眸湿润,双手掩面,腕骨凸得吓人,述六珈觉得他最近可能又瘦了,好像从来贺兰庆云这里之後,就没有好好吃过一次饭。
“她肯定是个很好的女人,所以教出你这麽温和的性格。”述六珈揉了揉眼,随意拈下窗外一朵花,“乱世最摧折人,你也一定照顾好自己。”
钟少韫潸然泣下,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缺了什麽,他自知并非展翅高飞的鹰隼,性子里阴柔的一面居多。然而这是乱世,强者只会摧毁,柔弱只能依附,只代表孱弱,被人争来抢去垂涎觊觎。
他觉得透不过气,还好有述六珈。他们同病相怜,述六珈却比他更坚韧甚至还想着助他。
“我会的。”钟少韫揩去泪水,他想不出这辈子除了和卢彦则在一起之外还有过什麽开心的事,好像自记忆起,他就在危机四伏里扎了根。
“军师,大帅要找你。”
钟少韫听见外面人通禀,心悸了下,便马上收拾好,跟着此人去了议事厅。
“军师这日可真是清闲。”贺兰庆云斜倚着凭几,不知为何看见钟少韫那副清冷神情总觉得气恼,他太想让钟少韫挺直的腰杆弯下去,从而战胜自幼一直没能赢的假想敌,“今天有点事,所以叫你出来。”
“什麽事。”钟少韫淡淡道,眼角还有些微泪痕。
贺兰庆云懒洋洋地修着指甲,笑了笑,“你猜谁来了?”
谈笑间,屏风後走出一个人影。那人去下斗篷後,令钟少韫猝不及防。
“少韫。”高君遂连日赶路疲惫不堪,多亏看到钟少韫才能提起精神,眼里闪着光辉,“我已经派兵攻下潞州,进而近逼晋阳,代州之围自解,他们不日会退去。”
“你的帮助,应该不是无条件的。”钟少韫道。
“嗯。”高君遂回头看了眼贺兰庆云,“我要带少韫回去。”
贺兰庆云站起身,笑眯眯的,似乎看见钟少韫左右为难被抢来抢去的模样,非常好玩,有一种“这人尽管一身傲骨可却还是在我手掌心”的感觉,“好啊,如果代州之围解了,你把他带走,我不会过问。”
一旁达奚铎暗喜,这不明不白的周人终于可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事情谈罢,贺兰庆云和达奚铎解了心头大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长舒了口气,谑笑着准备吃晚饭去。
原地只留下高君遂和钟少韫。
高君遂之前一得到钟少韫在此的消息,马不停蹄就奔了过来。他太想钟少韫了,做梦都是对方。如今钟少韫活生生出现在他跟前,不是梦也不是幻影,他没有犹豫,冲上前就把钟少韫抱在怀里。
有温度,虽然还是那麽冷淡,可高君遂不在乎,他有权力了,卢彦则远在陇西管不着。
他在钟少韫颈间嗅着,拼命攫取对方的气息,让自己能从狂喜中安定下来。这麽久了,他梦到过无数次钟少韫,可每次在梦里,无论他走多远,钟少韫就退多远。
“我们回去吧,你在这里多危险啊。”高君遂小心翼翼安慰着,“少韫,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本以为你已经看清楚了。”钟少韫一动不动犹如木人,“你一定要这样?”
高君遂停顿,“我……”
“你打潞州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想证明自己,所以那麽做了。高君遂,其实你每做一件事都有目的,而且都跟我没有关系,你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战利品,顺带着拿走而已。”钟少韫掰开高君遂紧扣自己肩膀的五指,“这次你打下潞州给自己的奖励就是我,对不对?”
“我们不能再回到之前了麽?”
“你知道的,高君遂,在你偷偷摸摸做那件事之前,我一直想相信你是个好人。”钟少韫语气平稳,说出来的话却极为伤人,“破镜如何能重圆?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不……不可能。”高君遂狞笑道,“那你也走不了,贺兰庆云已经把你卖了,你是我的人,没人能把你夺走。”
他越说越激动,在钟少韫往後退的时候,以掌刀劈钟少韫的脖颈,拦腰将其抱起,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出了府衙,直奔驿馆去了。
述六珈在廊下,围观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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