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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魑沉没之物:降谷零篇(二十六)
林庭语被一阵丁零当啷的敲打声吵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过了几分钟後,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坐起身,并且发现自己消失了一晚上的竹马正站在大开的房门口,跟安装师傅热情握手告别。
“……你一大早在做什麽?”
陆阳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後长叹一口气,从一串崭新的钥匙里掰出一条隔空扔过来:“换个门锁。”
林庭语:“……?”
等林庭语听陆阳足足絮叨了十分钟当代男子大学生人身安全意识教育,用字里行间的细节拼凑出一个“见义勇为结果在包扎时不慎吸入了伤员防身用的麻醉药导致昏迷一整晚”的离谱故事,他们乘坐的公交车已经跑在宽广的高速路上了。
林庭语感到额角一跳一跳地疼:“安室透这麽跟你说的?”
陆阳一脸沉重:“是我不好,没有提醒过你,岛国这边各种稀奇古怪的防身小道具还挺多的。我上次亲眼见到,一个小男孩用足球去顶住被炸塌的摩天轮——”他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下,“那个足球,字面意义上的足球,从他肚子里冒出来,然後见风就长,居然差点撑住了那座一百多米高的摩天轮。要不是想到这是哆啦○梦的故乡,我就要怀疑自己穿越到什麽科幻片场了。”
……不,哆啦○梦也算是科幻作吧,而且哆啦○梦还是基本遵守物理定律的。无论怎麽想,一个可以撑起上百吨重的摩天轮的足球,也不能简单归属到儿童防身道具的范围了。
林庭语无言以对,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这跟你突然换了门锁的关系是?”
“哦,虽然我还是觉得安室透很可疑,但他至少有句话没说错。”陆阳又是叹了口气,“这房子的门锁确实太次了,就连邻居诸伏先生这样搞艺术的普通人,都能在他的口头指导下,尝试了四五次,就把锁撬开了。”
……
林庭语想起当年,苏格兰当着他的面秒速解决豪华酒店的配电间门锁的事,心情微妙地保持了沉默。
这个口头指导,可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继续思考怎麽编故事吧。
不过陆阳居然会开始怀疑安室透,实在是可喜可贺的,来自剧情提词机对侦探的难得反抗。虽然按古典推理的套路,这种怀疑最後总会变成感动人心的友情告白环节,但这里可是推理小说不带叙诡都不配发表的日本,侦探最後被证明是凶手的也不在少数。
“而且……”陆阳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还是拍了拍林庭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虽然我是不反对你突然开个新大门什麽的啦,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但是同时搞两个会不会有点难度太高了?”
林庭语:“……”
林庭语:“你到底在说什麽。”
“我是没有谈过恋爱啦,但我办过的情杀案可不少。”陆阳一脸经验丰富的样子,“虽然诸伏先生一直在笑,但是他看着安室透的时候就很有那种,你懂的吧,嫌疑人备选的气质。你还是悠着点,别让我哪天办到你的案子。”
林庭语:“………………”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波洛咖啡厅那面被一枪打爆的落地窗。
但是现在,苏格兰和波本似乎都认为他是杜凌酒的弟弟,所以这种修罗场画面应该不会再现了吧。
“我没有同时搞两个。”想来想去,林庭语只能无力地强调,“昨晚真的是个意外。”
陆阳不赞同地望着他:“对警察叔叔老实点吧。至少哪天要是你真的被害了,我也能从你社会关系下手给你报仇。”
“……”
林庭语正在头痛,身旁突然传来了一声噗嗤。他扭头循声望去,发现和他们一起坐在公交车最後一排位置上的,靠右边车窗的一名青年正握拳遮挡勾起的嘴角。接收到他的视线以後,笑容还变得更明显了,眼睛连瞳仁都看不见了。
这名青年有着饱和度很低的,偏红的茶色头发,在明亮的阳光里像是上了一层薄薄的柿漆,呈现出某种明显的人造感。和这样引人注目的发色截然不同的,是这名青年偏保守的衣着。不会出错的褐色风衣和黑色的高领针织衫,以及放在身边的一个……印着东大校徽的米色无纺布袋?
林庭语有不祥的预感:“请问你是东大的——”
青年开口,然後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努力忍笑一样,过了两秒钟才用比较正常的声音回答道:“不好意思,擅自听了一些你们的讨论内容。请放心,我会保密的——你是医学院的新生吧?我是工学院的研究生。我们的宿舍楼相隔不远,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林庭语:“……”
这种主动提出要保密的人,往往是第一个把秘密说出去的。结果他还没入学就要在东大渣男出道了吗?东都这个地方到底还能不能待啊。
他只能转开话题:“你认识我?”
东大研究生笑眯眯地说:“昨天我在新生迎接处值班,你的朋友还跟我借了支笔用来填表——看上去,你的朋友应该是想起来了?”
陆阳恍然大悟:“你是那个连换了三支笔都没墨水,最後让小弟送了一盒新笔来的人啊!真是太麻烦你了!”
林庭语:“……”
如果不是运气,这也太故意了吧。
但既然真的是东大的学长,林庭语还是努力澄清了一下:“这都是误会,我确实没有脚踏两条船。”
“别紧张,我相信的。”学长仍然笑眯眯地,“毕竟其中一条船可是那位安室先生啊,很难想象他会忍受这种只能成为选择之一的被动境地呢。而且以他的身手,怎麽也不会落到成为被害人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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