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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兜头一个更为巨大的浪潮冲来,仿佛整个人都悬空了,正在光芒里飞翔——降谷零闷哼一声,在草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呛咳着从迅速退去的水波里爬起来,惊愕地望着河里的巨兽。
那是一条庞大无匹的黑蛇,看上去几乎有这条河这麽长。只是尾巴稍微移动一下,就掀起了足够把他冲上岸去的巨浪。
黑蛇高高擡起上身,吐了吐信子,然後将那颗足有一座卡车大的脑袋转过来,慢慢伸到降谷零面前。
静默。
片刻之後,那根鲜红的信子又冒了出来——柔软的尖端蹭了一下他的面颊。
虽然体型完全不一样了,但这种熟悉的动作还是瞬间召回了降谷零的记忆。多年前,他也曾经托着一条从别人口袋里顺来的小小黑蛇,陷入了回忆。然後那个小小的黑色脑袋伸过来,轻轻蹭了一下他的面颊。
像是一个无声的安慰。
眼见黑色巨蛇起身掉头离开,降谷零腾地起身,追上去:“别走——”
那条蛇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就把他的腿脚冻结在了原地。
在那双浅色的竖瞳里,完全没有任何多馀的情感。巨兽只是平静地望着他,如同望着路边的花草林木,周身的鳞片像金属一般泛着冰冷的光。
虽然并没有说出任何话语,但降谷零奇异地读懂了兽瞳里的意味。
你已经忘记了。
——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但是——但是——
并不想忘记。从来不想。拼尽全力地翻找着空无一物的记忆宫殿,试图在哪个角落里扫出遗留的碎片。
只是,做不到。越是努力去回想,那些原本就十分模糊的影子就消散得越快。到最後被好友提醒起来,也陌生得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如果注定会想不起来——
难道就不能重新告诉我吗?
在黑蛇重新没入河水的那一瞬间,降谷零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向前扑去——
他重重地砸到了黑蛇光滑的脊背上。反复抓握的手指滑开了好几次,才终于扣住了最近的鳞缝。
受惊的黑蛇发出尖利的嘶声,带着他猛地往下一沉。这一次是真正的沉没,厚重的冷水瞬间压塌了急速起伏的胸膛——
“这位丶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安室透慢慢地睁开眼,明亮的路灯从头到脚笼罩着他全身。他还穿着参加晚宴用的昂贵礼服,身体干燥温暖,手指屈伸了一下,里面空无一物。
一名巡警站在他面前,满脸疑惑。巡警身後是金碧辉煌的大门——铃木塔那座张灯结彩的大门。
安室透沉默片刻,才露出了平日里热情而不失礼貌的营业微笑:“谢谢你,警察先生,我只是在想事情。”
巡警看他确实没什麽异常,就嘱咐两句不要堵在人行道中间,然後转身离开了。等他走远,安室透才缓缓地舒出了一口气。
他擡起手,指尖有些微的颤抖——碰了碰颈下那条细细的银链。
口腔里被冰水侵入的刺痛还残留着,那片奇异的幻境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草地丶黑河丶巨蛇……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得像是一个迅速离去的梦。
他知道自己确实忘记了什麽,而且大概也没有机会再想起了。对方的态度那样明确——完全不想和他有什麽过多的牵扯。
脑子一阵一阵地在发疼,耳里都仿佛在轰鸣着。安室透在原地缓了一会,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意识和身体好像隔着一层帘幕,往前走了几步,才在即将撞上墙的一刻反应过来停住。
这种状态,不管是作为波本还是作为降谷零,都太危险了。他需要暂且休整一下,如果没记错,铃木塔的正门旁边就有一个组织安排的中转站——
安室透摸索着打开了一间宠物店的大门。开锁这种事已经是身体本能,不需要思考也可以进行。他左右扫视一圈,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于是走了进去。
按照组织的惯例,後面的休息室里应该放着药物和武器。安室透反手关上门,目标明确地朝那里走去。
“波本?”伏特加惊讶的声音响起来。
安室透却一丝一毫注意力都没有留给他——那双还在颤抖的丶紫灰色的眼睛,沉沉地对准了伏特加身後的那张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影,化成灰他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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