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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眼睛,也骤然染上了危险的笑意。
“抱歉,林君,你听到了这麽多,想跑是不可能的了。等下就跟在我身边吧,别想对那群警察求救哦?除非你要他们死。”
林庭语垂下眼。
如果他还是那个刚来到日本,一无所知的大学生,恐怕真的会被这样的威胁吓到。当初波本的演技就已经十分高超了,一别经年,现在更是炉火纯青。如果有警察目睹这一幕,应该会立刻掏出枪来吧。
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评价,波本这样的应对都相当完美。琴酒的杀意已经被暂时堵住了。只要跟着波本,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回到铃木塔中,就会立刻进入日本公安的保护圈。那时即使是琴酒,也不可能会强行破入警察的封锁,把他再抢走。
然後就又可以回到安宁的日常中,等待下一次的记忆图景降临——只能循着指定的路线往前走,稍有异常就会被修正。
一直以来,这个世界不就是按照这样的规则在运行吗。
但是。
林庭语慢慢地擡起眼,越过波本的甜蜜笑容,对上了後面那双仿佛正在枪火轰鸣的眼睛。
那双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喷薄而出的杀意凝滞了一下,随後,瞳孔忽然微微放大了一些。
林庭语露出一个极轻极微的,无声的笑。
“琴酒?”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夜风送来的呢喃,“你确认,你当初给大石昌幸的那一枪,命中了吗?”
琴酒立在原地。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够呼吸一样,胸膛剧烈地鼓动起来。
大石昌幸——
这个名字对应的人,早在近二十年前就贪求长生,主动躺到了组织的手术台上,然後被报告死亡。组织里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寥寥无几,就连波本可能都只了解“大石信久”——那是大石昌幸後来使用的,属于他亲生弟弟的身份。
琴酒当然知道这个名字。这是朗姆的装瓶计划里,身居最高位的“吉野杉”,後来在美国叛逃。杜凌酒当然也知道——这是他当年亲口告诉杜凌酒的。
他死死地盯着波本怀抱里的那个人。
长相完全就是杜凌酒的年轻版,连贝尔摩得都说这是最像的一个。琴酒想过有没有可能是港岛那边保存了杜凌酒的火种,毕竟杜凌酒在港岛深受爱戴,手下想要克隆一个新的“林庭语”出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但其实——不是崭新的,一片空白的克隆体。完完全全就是那个人。熟悉的微笑,更熟悉的语调,只是少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清冽气息,所以竟然没能第一时间确认。
是保留了全部过往,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秘密和默契的杜凌酒。
差点就被波本浑水摸鱼带走——却仍然选择主动与他相认的杜凌酒。
波本露出了不妙的神色,上前来要阻拦他,却被他一把挥开。他伸出手去要抓起那依然瘦弱的手臂——
然後那只手先擡了起来,修长手指轻轻绕住了他的手腕,霎时间让他动弹不得。
“先回答我的问题吧。”那微笑在月色下尤为苍白,飘飘渺渺。
……什麽问题?
哦,有关大石昌幸的死。
那个老家夥有那麽重要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琴酒感到喉间泛起一阵接连一阵的细微痒意。如同被强行按下去太久的宿疾,在身体的防线露出一点破绽时,无比凶猛地反扑回来,病如山倒。
他很清楚要怎麽医治,只是一直以来找不到药,就那样先搁置了。
既然已经等待了那麽久,也不急在一时。而且,看着旁边波本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稍微多留一会,说几句话,也不错。
琴酒于是耐着性子回想了一下,答道:“死了。”
当年他从码头出来以後,立刻就让线人把大石昌幸的行程发来。原本只是想报复朗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然後他就找到了护送大石昌幸的FBI车队,视野很好,雨也早就停了。扣下扳机後,那辆车就猛地往侧边翻滚出去,撞开几辆停泊的普通车辆後,重重砸在路边的商店橱窗里,蓬地燃起了熊熊大火。
同样的火焰——同样的枪击。
就这麽一点以牙还牙,自然不足以扑灭琴酒的杀意。他从瞄准镜里看到那群慌张的FBI们几次试图营救,又被烈火挡在外面,就收枪离开了。
他心里的名单还很长。区区一个大石昌幸,不值得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什麽好质疑的。後来美国和日本的官方都公布了同样的结果,一枪毙命,当场死亡,根本没有抢救馀地。
除非FBI那边——
【监测系统警告:角色逻辑发生重大偏离,正在校准——】
琴酒皱了皱眉。他察觉到精神刚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阵恍惚。当着还在虎视眈眈的波本的面,这种状态可不怎麽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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