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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安静了片刻:“抱歉。”
但他并没有退避,而是站在原地,望着林庭语靠近前来。同样湿透的黑色发尾贴在白皙的颈项上,连着脊背从未改变的笔直线条。
“你为什麽要道歉?”林庭语问,“为什麽在我——在杜凌酒死的那一个晚上,我唯独没有见到你?”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去做。
会有点佩服那个松田的潇洒,毫不犹豫就删除了所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自己明明手里存着更多的筹码,却直到最後一刻,还是会有些舍不得扔出留了最久的一枚。
虽然结局都没有什麽不同。只要这个世界继续运行下去,面前这个林庭语迟早又会迎来下一次死亡。到那个时候,手底那一枚轻飘飘的筹码放上牌桌,可能也无力回天。
其实原本不用这麽纠结。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独立的存储空间,如果只是想保存自己的记忆,实在是绰绰有馀。
但那些被压在存储栈底的记忆,就连本人都会忘得一干二净。除非哪天被运营想起来,修修剪剪又当做公开剧情发布,否则绝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而林庭语想要……记住。
想要记得他们每一个人,想记得所有成功或失败的尝试,想在每一次世界重啓的暴雨过後,重新叫出他们的名字。
这种事只能通过Basilic的那个棱柱空间做到。
而那个棱柱的面数,是有限的。盛满回忆的河流要定期排洪,否则只会引致更严重的後果。
赤井秀一这样想着,重新擡起手。对方没有抗拒,他就缓慢地收紧手臂,再一次把那具瘦弱的身体揽入怀中。
“对不起,但你的存在是第一位的。”他这次的怀抱很轻,声音也一样,“我也想你每次见到我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叫出我的名字——哪怕当着那群人的面也无所谓。”
但是丶不行。
他花了无数个十四年,把这条蛇哄到愿意待在他怀里。他难道想要前功尽弃吗?
然而,如果要以对方彻底消失为代价……
那是绝不可能的。他宁愿在必输的赌局里拼尽最後一枚筹码,也要留住长桌对面坐的那个身影。
哪怕对方只会在结束游戏以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就像曾经无数次拒绝了他伸出的手,转身跟别人走了那样。直到命入终局,最多也就是躺在他的怀里,很轻很轻地笑一下,说,谢谢。
在这个由庞大算力承托起来的虚拟世界里,原本不应该有什麽计算不出的结果。
棋手可以在数千万次的模拟後,落下最优的一子,人的行为当然也可以通过更多的丶更复杂的模型来预测。
匡提科专门有一批人做这方面的研究,赤井秀一对此早有了解和应用。他无数次成功靠这种预测,提前开枪解决犯人,或者在某些“同事”发难前先撂倒对方——反正,除了上司总是在青紫变换的脸色以外,并没有任何损失。
他在那一夜,踏进杜凌酒的房间前,心里也已经装上了所有可能的模拟结果,区别只是哪种走向可能性更高而已。
对方对他感兴趣,那当然好。要是不感兴趣,翻脸叫人,倒也不是不能直接挟持人质,从容脱身。
反正在那个组织里浪费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他就算无聊了想撤,上司也说不了什麽。
然而——
纯白的微光笼罩在怀里那张同样的脸上。如同当年那张,在月影里露出浅淡微笑的脸。
“给我一个,你可以留下的理由。”
“你总有需要另一把枪的时候。琴酒很忙,他不会一直在,而我一直在。”
“是吗?”
“是。”
对方平静地望着他,仿佛在评估什麽一样。不是在判断真假,也不是在考量什麽还不存在的欲望或忠诚。
只是很纯粹地,在看他这个人,以及思考这个承诺的可行性。
他没有动。这种时候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影响了对方的思考,都只会是扣分项。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赤井秀一都觉得该有人上来找杜凌酒了,他才听到那个声音重新响起来,平直得如同一条不会波动的线。
“那就让我看看吧……你是不是真的会,一直在。”
一方发起了要约,就是想要一个承诺。假如对方接受条件,作出了承诺,约束就会公平地降临在双方的身上。
杜凌酒并没有同意他留下,但同意他一直在。
他做到了——于是这样的约束,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系住那个总是在离开的身影呢?
赤井秀一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擡起手,摸了摸靠近前来的巨蛇。
明明是河流一样的庞然大物,那条巨蛇却好像受到了什麽惊吓一样,嗖地缩回不远处的水面上,冲他嘶嘶地吐信子。
过了一会,大概是觉得他的气味很熟悉,这才打消了警惕,慢慢把脑袋再伸过来。
这种过分谨慎的姿态,终于让赤井秀一笑出了声。
“以前的记忆,想不起来也就只能想不起来了。但如果你想要保留以後关于我的所有记忆,那就请你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轻易结束吧。”
他松开林庭语,低下头,对视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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