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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圈的花瓣许是缺水,有些发蔫了,小心剥去丢在红纱帐外,果然明艳了许多,似是不满这样的行为,花朵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哪有半点摄人之意,只让人觉得这花娇贵,有些难养罢了。
忽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随即便是雷声阵阵,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带着这房中都亮了许多,红纱帐薄,自然抵挡不住,帐中风情一览无馀,花儿娇怯,就要躲进被褥中,庄引鹤一把抓住了花枝,笑道:“躲什麽?不过就你我二人。”
苏禾嘟囔着,满脸的抗拒,眼眸含着水色,瞪起人来毫无威慑力,只叫人觉得可爱极了,又不死心的扯过被褥就要朝身上裹去,又似生气道:“我冷!”
“冷?那前儿为了不叫我在这屋里睡,不是说夜间闷热吗?现在又冷了?小骗子。”庄引鹤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头,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被堵的说不出话的模样,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
“我——我那是——”苏禾自然是不服气的,还欲争辩两句,只是被人堵住了声音,再也说不出来了。
暮春的风吹得门窗吱吱作响,雨点急促的拍打着窗户,带着急不可耐的模样,红烛燃烧,留下红色的烛泪,那方小小的天地间,是断断续续的拒绝声和另一声低沉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小了很多,红烛也燃烧到了根部,苏禾只觉得这一夜好像到不了天明一般,她似乎回到了当年不死心的复健时的狼狈模样,满头大汗,咬牙坚持,起初还有些意识,到後来,只剩下满身的疲惫乏累,连手指都不想擡一下,只阖眼沉沉睡了过去。
苏禾看着贴身小衣换成了湖蓝色,看着身上斑驳的红印,胸前尤其,她躺在被褥里,无声的叹息。想要支起身子,胳膊也使不上力气,努力撑起上半身,好渴,想喝水。
两条腿也好累,将自己一点点挪下床榻,手紧紧抓住床栏,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子。
“哎呀——”
苏禾高估了自己,不过才松开手,慢吞吞的挪了两步,一个劲没用上,就这麽跌坐在地上。
内室的门被人推开,隔着屏风,苏禾不晓得进来的是谁,也不愿被人看见现在的狼狈样子,头一次厉声呵斥,道:“出去!”
庄引鹤置若罔闻,转过屏风就看见她狼狈的样子,赶忙将人抱起,放回床榻,语气里带着几分责怪:“醒了怎麽也不叫人?要弄什麽,叫丫头进来伺候就是了。”
“都头!我现在这模样,适合叫人看见?”因整夜的求饶,声音带着沙哑,苏禾指着自己的身子,因气急喘息而带动着上下起伏,庄引鹤喉间滚动,克制住将眼神挪开。
他昨夜跟着魔了一般,翻来覆去折腾了她许久,心中自觉理亏,放软了声音:“你要做什麽?别人你不好意思见,那使唤我就是了。”
“水。”苏禾靠在软枕上,实在没力气跟这厮掰扯,只撂下一个字,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庄引鹤也不觉被下了面子,倒了盏茶,又亲自送到她唇边,嬉笑道:“昨儿奶奶辛苦了,今儿小的服侍您一回,赏个脸可好?”他这会正在兴头上,自然愿意伏低做小,博佳人一笑。
苏禾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这才解了渴,道:“什麽时辰了?”
“申时初了。小厨房一直热着饭呢,起来吃两口?也不好再睡了,否则夜里该睡不着了。”庄引鹤软声哄着。
“嗯,是有些饿了,都头,给我寻个外衫,我穿上。吃食就摆在贵妃桌上。”
庄引鹤朝着外间吩咐了一声,不多时,大力便端着吃食进来,只低着眼,将东西摆好,又退了出去。
苏禾端起碧玉粥小口吃了起来,腹中饥饿缓解,看着眼前人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不自在的问道:“都头,可要用些?”
庄引鹤摇了摇头,他找的这件外衫,就是昨晚那件一个样式的,不过颜色不同,穿在她身上,另有一番韵味,如今破了身子,眼角眉梢滋润的都有些成□□人的风姿了。
庄引鹤又转头看向了床榻,红绡帐薄,好像昨晚的肆意放纵还在眼前,看着身下的鼓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大,引得苏禾看了他一眼,道:“都头,怎麽了?”
“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庄引鹤看着还未梳洗的苏禾坐在美人榻上,脱口而出便是这首《子夜歌其三》
苏禾若是没看见他身下的那一团,也许还会有些欢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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