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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胡老疤拍手,脸已是笑得不停,“来人,今天午时在刘洋鱼脍那儿为我和四郎摆一桌!”
“是!”
回过,李佑郎仍看着巧文,对方只一笑叹,慢慢弯腰,捡起了衣,上面还有温度,衣裳拿在手里,对方转头,“如何?总要有件衣裳罢。”
“怕你着凉——”
这一声托得很长。
男郎过,女郎再上,此次没休息多长时间,衆人听着有趣的广告,期待接下又有什麽表演,而巧文却在想,这一笔赚了有多少,那个掌柜是给了多少利。
身边有如此之人,很难再像原来般惬意了。
那时不时传来的视线,那时不时的惊笑,那时不时丢来的花,铜币,更有甚者,有人拿了柳条来碰。
可这人不动如山,全然没觉,只陪着看赛。
本人如此,她还能怎样,只得努力忽视,这等赛事乐事不可错过!
此一轮,便有她觉得那与实力不相符的,如出水芙蓉般的女郎,她心里不由暗暗担心,这女子是忍着一股劲到此的,从那眼神中,从那野草般自由枯瘦却不息的身板里,她不希望她输。
可道路哪里是这麽平坦,那女郎还是落了下来,不久,三人回了来时路,路过岸边,巧文去看,却发现她笑得开心,笑得开朗,轻松自然,再无压力。
她也放下心来,这劲草不会枯,早晚施展一片天地。
再有男郎比过,回时见了李佑郎此处,笑着来与李佑郎一碰臂便走了。
衆人看着这处,水里鱼好长时间没个安生觉,扬州城何尝不是呢?
一个半时辰,没扰了大家午饭,这赛事终于结束了,最重要的一环来了。
不知官府谁提的,要去见见这几名健将,于是今日便由张参军代表,在十桥头上见了这二十人,官府没走,许多人也没走,能见州家可是大事,不知这次又有何话要讲,家去便可说说去!
张参军一来夸赞扬州男女各个矫健勇猛,二来便在大衆面前正式邀了二十人明日一道迎了大儒!
呦——
这可是大事!
有的为大儒,有的为这几人莫大的殊荣!
一石惊起千层浪!
谁知张参军还没结束,继续道,“连明日燕娘的游船也是特为你们所作!”
什麽!
那游船!
是那采莲曲?
是麽?
是!
天,如此美景还能再看一次!
“哎呀,你听到了麽?州家说明日还有游船呢!这次得带上小女儿来看!”
“可不是!真是想赶紧过了这一天!”
人群如此更沸!
巧文所有目的均已达到,这游船世人也知,这大儒将至也知,这男女十泳将衆人更是有些敬了!
闲人会来,士人会来。
名头有了,衆人心里的门槛也有了。
只待明日跨过这条槛,那方山墨,那立德纸,她也能不负所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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