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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贼人尸体都拖出来了,要不验尸?”“也行……总得寻些线索。”
乌萨沉声道:“不用验了,是乌蒙人。”
钟荣惊道:“这位兄弟识得他们?”
“勐砎城范家养的走狗!化成灰我们都认得。”乌萨冷笑,目光转向杜槿,“范家惯用这伎俩,先派奸细搅乱局势,乌蒙军下一个目标必是青阳!”
杜槿想起在勐砎的经历,喃喃道:“范俞,通源货栈……难道这次起兵叛乱的,正是范家?”
钟荣听得一头雾水:“范家是谁?听着像是汉人,怎会领着乌蒙军反叛大夏?”崔缄更是颤声道:“我崔家与他们无冤无仇啊!”
正说着,屋外突然传来呼喊:“钟大人丶杜大夫可在!”一衙役跌跌撞撞冲进来,扑通跪地,“县尊大人急召二位速回县衙!
杜槿神色一凛:“何事如此惊慌?”
衙役浑身发抖:“乌蒙丶乌蒙军,已到城外了!”
青阳县的城墙刚刚修缮完毕,新糊的黏土还泛着潮气。
举目望去,城外乌蒙铁骑有如黑云压境,在荒野尽头缓缓出现。
刺耳的铜锣声顿时撕裂长空。
“收吊桥!关城门——”
高洪一身狮头吞肩铠,横刀指向城下:“儿郎们!今日守的不是城墙砖石,是你们身後父母妻儿的性命!”
“青阳备战多时,兵精粮足!乌蒙蛮子不自量力,定要在此撞得头破血流!”
高洪声震四野:“弓弩手就位!倒火油!”
攻城槌悍然撞上城门,城头箭矢如雨倾泻,滚烫的火油倾覆而下。
青阳保卫战,开始了。
前线激战不休,伤兵源源不断从城头擡下,安置在城内伤兵营。营中秩序井然,一间间青布帐篷整齐排列,每间营帐内设六张小榻,榻间竹帘相隔,又有艾草熏香,十分干净。
厢军新兵赵四初次上阵便身中数刀,被强行撤下战场。刚躺上小榻,只听“嗤啦”一声,两名妇人熟练地撕开他染血的胫衣。
“使不得!”赵四忽觉下身一凉,慌忙挣扎,“别丶别扒我裤子!”伤口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吓得他连连惨叫。
那妇人笑道:“给你清洗伤口呢!别喊了,省点力气吧!”
隔壁竹帘忽被撞得乱晃,赵四收了声,只见几个民夫匆忙擡进个血人,左肩汩汩涌血,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血痕。
赵四看得心惊:这般伤势,怕是活不成了。
“先止血,取羊肠线和银针来。”门外响起清冷女声,一素衣女娘掀帘步入营帐。
外头喊杀声震天响,她却气息平稳,缝起人皮来跟绣花一样,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这年轻娘子虽明眸皓齿,容貌极美,指挥衆医者时却十分肃穆,眉宇间自有一种冷静又强势的气度,教人不敢轻慢。
赵四怔怔望着,忍不住嘶声询问:“她是谁?”
“连杜大夫都不识得?”邻床的伤患压低声音,“青阳县神医,县太爷的座上宾,这处伤兵营就是她一手操办的。”
“啊,那个安置城外流民的……”
“搁在从前,战场上受了伤,随便包扎下就听天由命了。”一老兵感叹,“哪像现在,有床有药,还有娘子伺候!”
“谁要伺候你!”旁边的妇人瞪眼,“杜大夫说了,我们这叫护士,专司照料伤患!”
“就是!我们都是跟杜大夫学过本事的,在这儿干活和民夫一样领粮饷!”
“你这老货,一把年纪了还想什麽东西!”
虽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性命皆系于妇人手上,伤兵们只得老实闭嘴,万不敢再油嘴滑舌。
暮色渐沉,久攻不下的乌蒙军终于退去,城头欢呼声震天响。伤兵营却愈发忙碌,全力救治伤员。
城内戒备森严,巡检司官兵领着富户家丁和青壮百姓,四处巡逻警戒,丝毫不敢懈怠。
乌萨守在一处街巷,正百无聊赖地玩着匕首。
夜色正浓,乌云蔽月,黑暗中只闻鹧鸪声阵阵。身後风声骤起,乌萨立刻浑身紧绷:“谁!”
“凛人?”一个黑影隐在檐下。乌萨冷声道:“关你屁事!报上名来!”
“堂堂北凛勇士,为何替南人卖命?”那声音继续道,“区区一座万人小城,也守不了几日,你又何必给他们陪葬?”
乌萨缓缓收刀:“乌蒙人?”
那黑影沉声笑道:“正是!土司求贤若渴,最是欣赏你这样的勇士!不如弃暗投明,以你的本事,何愁没有前程?”
“你想要什麽?”乌萨嘴角勾起一丝讥诮。
“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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