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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沈佑无比丝滑地扎了进去,不等被子落下,就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是同床共枕!嘿嘿。
蓝胡子的妻子窥见了阁楼的秘密被杀死了,他窥见了霍先生的秘密,却被宽容地邀请进了被窝一起睡觉,好幸运。
沈佑终于蛄蛹到舒服的位置,又伸出手摸了摸这人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
他想起抽屉里只剩了一点的退烧药,“霍先生经常发烧吗?”
霍矜年也正凝视着他,发丝垂落眉眼压在枕头上,显得柔软而没有防备,“也没有经常,只是熬夜和发炎引起的低烧,吃了药熬一两天就没事了。”
噩梦,失眠,受伤,发炎。
对这个人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病痛和不适也如影随形。
沈佑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那我们第一次之后,霍先生也发烧了吗?”
霍矜年停顿了一下,很低地嗯了一声。
他当时看到这人发过来的消息,清理肯定是清理干净了,但因为没有润滑,所以有些流血撕裂,而且前一晚醉酒又受伤,第二天状态不可能好。
回去后没过几小时,他就发起低烧来。
但那天还有工作要处理,他吃了点药就去了公司,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就退了。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就连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不值一提。
霍矜年却亲眼看着这小孩面露懊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看起来很是自责,“可恶……我应该早点起来去买药的……如果提前上药,好好休息……”
每一次都是这样。
这个人就是会毫无道理、极度偏心眼、恨不得能穿越时空扭转过去地去心疼他。
霍矜年眸光沉沉,伸手抚过沈佑凌乱的头发,卷起一簇格外卷翘的在指间缠绕许久,才终于道:“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现在都已经凌晨了。”
沈佑却道:“我明天要请假,陪你一起去医院。”
不等回应,他就窸窸窣窣地起身越过这个人关了灯。
咔哒。
房间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近在咫尺的呼吸。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敲击着窗玻璃上,滑落一道道水痕,有丝丝缕缕寒气渗透进来,却无法进入裹得严严实实的被窝里。
霍矜年凝视了一会对面的黑暗,还是闭上了眼睛。
他很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以往做噩梦惊醒后连安眠药也不会再起效,剩余的这几个小时应该就是闭眼熬过去。
但不知道是喝了热水吃了药,还是伤口被好好包扎好了,抑或是……身旁这个人身上传来的暖意太过熨帖而灼烫。
他只是这么闭着眼,居然也慢慢地睡着了。
但半梦半醒间,噩梦似乎要卷土重来,难以遏制的恐怖和失重感穿透四肢百骸,他正咬牙挣扎着,却被揽入了一个怀抱。
那双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撸猫一样胡乱抚摸着,轻易赶走了那些经年纠缠不清的梦魇,取而代之的是一起一伏的呼吸,偶尔还混杂着含糊的呓语。
在这个怀抱里,那些噩梦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霍矜年最终还是没醒,又沉沉陷入了梦中,只是忍不住微微蜷缩了起来,埋在这人的怀抱里,被那薄荷的清香,还有阳光烘烤过的气息萦绕和包围。
仿佛第一次约定见面时,垂首轻嗅过的那束向日葵。
有太阳落在他怀里。
第54章螃蟹宴
翌日,早九点半。
谢尔兰私立医院。
霍先生在做无痛胃镜,沈佑便抱着手臂坐在检查室外等待,有些困倦地闭了眼睛假寐。
昨晚熬夜之后又出了那档子事,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觉。
“哎,外面坐着的是来看病的吗?还是哪个病人的家属啊?”
工作日又是早上,这会病人不多,有护士路过走廊回到护士站,突然压低声音问道:“谁去接待一下,咳、顺便要个微信。”
有护士白了她一眼,“上班时间想什么呢你?”
“戴着口罩都掩盖不住的帅气,肯定是个大帅哥!而且看衣着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的少爷,怎么就不能发展一下了?”
最开始问的护士不忿地道,被骂了一句,她也想着就这么算了吧,但还是有些蠢蠢欲动。
“能来这里看病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不是咱们高攀得起的,而且据我所知,现在正准备做胃镜的——只有那、位。”
这两个指代性极强的字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
谢尔兰毕竟是一所私人医院,哪怕也服务很多其他有钱有权的人,但到底还是某人的所有物,也就是那位霍总。
不过话音刚落,护士长就进来了,笑问道:“刚才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进来都不说话了?”
几个护士面面相觑,小声把刚才的话题重复了一遍。
护士长挑了挑眉,直接掐灭了她们的希望,“别想了,那个男生就是等待的家属,而且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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