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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
兰薪站在床边,转过身来看向她,将体检报告扔在她床上。
“我考虑过了,我认为我们都应该为那天晚上的事负责。”
卓雅指着门口:“出去。”
兰薪看了半天,没找到沙发,直接坐床又不太合适,扯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我不走,我要把话说清楚。”
卓雅冷声道:“我不需要你负责。”
兰薪不要脸的说道:“那你就对我负责。”
卓雅皱眉,气到发抖:“是你强.暴了我!我不告你,是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多纠缠!”
“话别说的这麽难听小雅,那天我们都喝酒了,你扑到我怀里亲我,我们都有错。”
“你骗人!你混蛋!”卓雅歇斯底里的呐喊,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服,把他往外面扯。
他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你不去上班是躲着我,我知道。”兰薪直击要害,也不想弯弯绕绕,他现在的经济水平,养她没问题:“可钱总有花完的时候,你能躲我一辈子吗。”
卓雅骂道:“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家公司有活干!”
“是,但我能让你去不了其他公司上班。”兰薪语气轻飘飘地,字字句句却都是威逼利诱。
“你也知道,贺兰家已经宣布贺兰风雅因病去世的消息,也就是说,你已经死了,你的身份不存在了。”
“你什麽意思?!”卓雅语气不满,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提起这件事。
兰薪起身,单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吓唬她:“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坏人了,我可以更坏一点,让你不能再使用卓雅这个身份,把你关起来,你觉得怎麽样?”
卓雅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兰薪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卓雅,你属狗的!”
“你少来这里威胁我!”
兰薪破罐子破摔:“你看我敢不敢,反正我都这麽坏了,那就坏人做到底!”
卓雅又气又委屈,拿起床上的枕头扔向他。
兰薪抱住枕头,轻叹一声:“你没得选,我不会让你逃走的,我就是要缠着你。”
长久地沉默,兰薪耐心很足,等着她的回应。
卓雅被兰薪盯得烦躁,抄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乱砸一通:“我不喜欢你!你恶心你恶心!”
兰薪表情淡然,微微侧头躲过她扔过来的物件:“可我很喜欢你,那一晚才会意乱情迷。”
卓雅见来硬的不行,只好放软态度:“兰薪,我求你了,别再缠着我好吗?我认栽,我不怪你了,只怪我自己酒後乱性,求你离开这里行吗!”
她不想再看见他,看见他,她就会被迫回忆那日酒醒後的场景,她用了好长时间才接受,那晚身边的人是兰薪不是贺兰声。
她後悔喝那麽多酒,後悔那天和兰薪一起出去。
她好难受,心口痛得仿佛要渗出血来,为什麽不是贺兰声,她怎麽会把兰薪错认成贺兰声。
面对她的请求,兰薪不为所动,环顾四周,这里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水泥地,白墙皮,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破旧的洗衣机在逼仄的空间里很是突兀,他怀疑那个半自动洗衣机是上世纪的産物。
唯一看起来还算新的家具,就是摆放在出租屋中央的那台折叠小饭桌,应该是新买的。
这麽长时间她就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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