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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愿就是这个意思,听闻项祝的话,他当即点了头:“明日就由我来背着弓箭,我得把腰间的肥膘消了。”
他说完,轻轻拍两下肚子,抿唇认真地点头。
今日正是纪舒愿出月子的第一日,他刚从沐浴屋走出来,便被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项祝拦腰抱起,脚步平稳且急促地走回屋里,将纪舒愿放在床榻上。
纪舒愿后背靠在被褥上,正想稍微坐起身,肩膀一沉,项祝手掌按着他的肩膀手,解开他的腰带,绑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单膝跪在床榻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膝盖。
“夫君,这会儿天还早,如此会被爹娘他们听到的。”纪舒愿有些慌张,话音刚落便听到房门被敲了下,丁红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愿哥儿沐浴过了吗?”
纪舒愿用膝盖撞向项祝的腿,想让他松开,刚打算出声应答,便瞧见项祝俯身,一口咬上他的侧颈,含糊不清催促他:“快些回答娘的话。”
“我洗好了,娘去吧。”纪舒愿忍着痛,颤抖着身子想挣扎,可手和腿都被压制,他根本碰不到项祝。
丁红梅应一声,随着她的步子逐渐远去,项祝轻笑一声,指尖勾了下亵裤,纪舒愿“诶”一声,未出口的话便被堵回口中,正当他以为要窒息的时候,按着他膝盖的手劲儿一松,腰间一紧,头脑一阵晕眩。
他睁开眼眸,俯视着项祝,被绑住的手按在他肩上,瞧着他眼眸中的一抹调笑,纪舒愿顿时想起中秋那日项祝说他要许的愿,待生完孩子后,让他整夜都自个儿主动,且不准喊不许……
纪舒愿突然变了脸色,项祝便知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他手掌揉着纪舒愿的后腰,贴心的让他去选择:“你来还是我来?”
让项祝来的话,他不知轻重,且时不时还会捂住他的嘴不让出声,可若是自个儿来的话,项祝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嘴上也不会闲着,怎么选都很是煎熬。
纪舒愿抿着纯不吭声,下一秒后颈被捏了捏,拇指摩挲着喉结,项祝眯着眼睛朝他笑:“若是舒愿不知如何选的话,就由夫君帮你选。”
他说着伸手圈住纪舒愿的腰,直接将他抱起来,随后又轻缓地往下按,纪舒愿手掌推搡着项祝,连忙叫停:“等下,夫君等下,我、我自个儿来……”
这会儿倒挺听话,往常让项祝停的时候他就跟聋了一样,纪舒愿瞥他一眼,又伸手晃了晃手上的系带:“夫君得先把这松开,不然不方便。”
项祝伸手扯开系带,朝他挑了挑眉:“你来。”
纪舒愿抿着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方才项祝压根就是吓他的,他这会儿才笑盈盈的拿出润膏,拧开后递到纪舒愿手边。
太羞耻了,虽说纪舒愿的确这般做过,可从未当过旁人的面,最多只在沐浴屋这样过。
他闭着眼睛,左手撑在项祝肩膀止不住发抖,本就有些艰难,项祝还老是打扰他,侧头亲着他的手背、手臂、耳尖……
“夫君别乱动……”纪舒愿有些撑不住了,他手指攥住项祝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搭上去。
“没力了?”项祝揽住他的腰,垂眸瞧一眼,“换我来?”
纪舒愿还没吭声,后背就被大掌搂住,他被迫埋在项祝颈窝,手臂下意识搂紧,整个身子却不受他控制。
恍惚间,纪舒愿觉得方才还不如直接让项祝来,那样他就能够躺着享受,这会儿他的腰被按着,膝盖也紧贴在床榻上,姿势算不上舒适,除了是项祝出力外,怎么瞧都是他在主动。
纪舒愿想上山狩猎的事儿算是泡汤了,他趴在床榻上,人是清醒的,身子却在向他抗议,最难受的莫过于腰腿乃至膝盖,他瞪项祝一眼,翻身时都没忍住轻嘶一声:“禽兽!”
“舒愿怎的如此夸赞我?”项祝俯身亲一下他的额头,穿好衣衫后揉两下他柔软的发丝,“别担忧,我会好好挑选一匹性子温顺的马匹,你就在家歇着等会儿。”
他说完出了屋子,虽说意识清醒,但疲倦还是涌入纪舒愿脑海,左右上不了山,纪舒愿打了声哈欠,翻身继续睡了。
待他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了丁红梅的叫声,以及门外孩子的哭声,纪舒愿打了个哈欠,打开门从她手中接过其中一个孩子,坐回床榻味着吃食。
加上项妙儿的孩子,丁红梅和项长栋要顾着三个孩子,纪舒愿边喂孩子边思索着要不要找个奶娘,不然他们也太累了。
而且过阵子菜就要收了,那会儿肯定更没空闲哄孩子,思索半晌后,纪舒愿还是消了这个念头,把孩子交给陌生人,他确实有些不放心,不过也得想想法子让丁红梅别太累得慌。
项妙儿的孩子这会儿已经不用吃母乳,每日能随他们一块儿吃些煮碎的饭食,最近也在慢慢学着走路了,如此看来,只要给他家两个孩子做个床一切都会游刃而解了。
最好做个摇篮床,若是他俩闹觉时,把他们放在床榻上,晃一会儿就能睡着了,这样想着,纪舒愿便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过炭块,将摇篮床的样式画出来,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项长栋哄着项妙儿家孩子出了门,纪舒愿抱着姐儿坐在椅子上,向丁红梅说着他画出的床,这样就能让他俩躺里面,不用一直抱着了。
瞧着跟躺椅差不多,不过纪舒愿心思细腻,摇篮床四周都围着不低的遮挡木棍,丁红梅仔细瞧过一眼,并未有让人担忧的地儿:“恰好今儿老大去买马匹去了,明儿让他带着你去一趟成条县,让你外祖父帮你做这个床榻。”
纪舒愿就是这样想的,不仅能免费得床榻,还能将这摇篮床加在上回的契纸上,免费给二外祖父,稍微拿些分成。
车辙声与马鸣声在门外响起,纪舒愿转过头,院门推开,项祝拎着马鞭踱步走进,瞧见两人望过来的视线扬了扬唇角:“想来瞧瞧马匹吗?我带你出门转一圈?”
纪舒愿还真想去瞧瞧,顺便想知晓这么一匹马用了多少银子。
他抱着姐儿走出屋子,瞧见栓在门口右的马匹,瞧着不算太老,纪舒愿转头瞧项祝一眼:“这马匹多大年纪了?”
“十二岁了。”项祝应道。
一般二至五岁是青年,五至十五成年,十五为老年马,虽说这马匹不算老年,也没几年可用了。
纪舒愿问道:“应当不算太贵吧?”
项祝没吭声,向他伸出两只手指交叉搭在一块儿:“十八两银子,车厢二两银子。”
“瞧这破车厢,竟然还要二两银子?”纪舒愿有些惊诧,车厢外观瞧着都是磨损,侧边甚至还有被撞过的痕迹。
下回果然不能让项祝自个儿去挑选了,纪舒愿沉默半晌,用被褥遮了遮姐儿的脸,防止她吹到风,抱着她走进院里。
“不坐马车了吗?”项祝疑惑着,跟在纪舒愿身后询问,纪舒愿转头瞧他一眼,坐下后朝他伸了伸手,“钱袋。”
项祝自觉将钱袋递过去,顺便坐在纪舒愿身侧:“怎的突然生气了?我觉着不亏,这马匹才十二岁,还能再用个五六年不成问题。”
哪儿是马匹的事儿,分明是马车,纪舒愿叹出一口气,眸光看向丁红梅:“娘去瞧瞧就知晓,这车竟然要二两银子。”
丁红梅一听,便匆匆走出院子,半晌后坐回原位:“这马车怕是的年头怕是跟马差不多了吧。”
听到丁红梅的话,项祝顿时噤声,沉默半晌后轻轻拍一下桌子:“那匹夫竟诓我,他还说不过是两年,是从一辆翻过的马车上卸下来的,这才少了好些银两卖的。”
“确实有些亏了,不过也没娘方才所说如此夸张,有了这银子,都能去木匠那儿买个稍微好些的了。”纪舒愿摇摇头,项祝当即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去。”
纪舒愿一瞧,算账他挺在行啊,不过怀里抱着孩子不好起身,他伸手拽住项祝的胳膊,让他稍微等会儿:“我将姐儿哄睡后随夫君一同过去。”
有纪舒愿跟着,丁红梅也放心不少,毕竟已经有过一次教训,若是让项祝独自再去一趟,说不准又会被诓一回,打猎之事由男子做,这些琐事还是哥儿姐儿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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