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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愿轻呵一声,这会儿他不知晓为何,待到他练成归来,往后夜里就一直缠着他,到时喊结束的就会变成他了。
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发出笑声。
头上又被揉了下,项祝凑近紧盯着他的眼眸:“总觉着你想做什么坏事?”
“怎么会?夫君怎能如此想我呢?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巷子里的地儿都被占完了,咱买猎物可就难了点。”纪舒愿甩甩头,避开他的手,转身匆匆往集上跑。
两人抵达时,售卖猎物的地儿还有,他俩将猎物从布袋掏出来,售卖过后便分道扬镳,纪舒愿去跟项妙儿一同卖卤味,项祝则独自回了家。
卤味已经卖了几日,这一片的食客基本都已知晓,这儿新开了家卤味摊子,辣劲儿吃着很是过瘾。
纪舒愿抵达摊子前,随项妙儿一同售卖,刚开始那几日不知要做多少分量,往后倒有些明了,每日所做出的卤味大概能卖完,即便某日卖不完,也能带回家中自个儿吃。
今日恰好售卖完时,日头还未落下,两人收拾着摊子,一道脚步停在摊子前,纪舒愿刚想说卤味已卖完,一抬头便瞧见项祝正对着他笑。
“卖完了?”
“卖完了。”纪舒愿笑着点头,拿过抹布将柜子擦拭干净,又不忘询问项祝,“菜也收完了?”
“还未收完,今儿才用了半日时辰,若是照他们这来瞧,想来还得个两三日才能收完。”项祝摇头,有些后悔当时带的农户太多。
若是晌午就去的话,他就不能狩猎了。可他又不能不去狩猎,狩猎可比带农户买菜赚得银两多,即便他愿意,纪舒愿肯定也不会让他放弃狩猎,转而去卖菜。
“明儿我随他们一同去鲜食斋吧,夫君去狩猎才更重要。”纪舒愿其实有些不愿,但项祝要去狩猎,他只能如此。
他沉沉叹出一口气,项祝瞧他一眼,将抹布接过:“我可以不去狩猎的。”
话音刚落,果不其然便听到纪舒愿的否决:“那可不行,若是夫君不去狩猎,明儿岂不是要少了好多铜板,属实亏得很,还是去狩猎为好,鲜食斋那儿的事儿就由我来。”
他如此坚持,项祝也无可奈何。
也不算是坏事,至少纪舒愿今儿能睡到自然醒,洗漱吃过饭后才慢悠悠地晃到地里,站在村长身侧,瞧着农户们收菜。
“今儿怎的由你来了。”村长询问着,“你身子受得住吗?待会儿还要去集上,说不准得到黄昏才能回来。”
“无妨,村长,我身子早就恢复了,待到午时我便跟夫君换过来,这会儿因他在狩猎,我才与他稍微换了些时辰。”纪舒愿解释道。
村长听闻向他点头:“如此也好。”
农户们将菜装好,不是坐着马车就是拉着车往集上走,纪舒愿随村长一同坐在马车上,平缓地跟在农户马车后方。
马车比架车快不少,纪舒愿帮着鲜食斋灶房卸菜,又时不时跟他们聊两句,趁这机会,便多问了句徐嗔的事儿。
距离上回售卖野狼,已过去七日,徐嗔应当能拿住那哥儿了,听到纪舒愿的询问,厨郎当即轻嗐一声:“话说上回总算是约出来了,往后瞧着也算是顺利,就是迟迟没下文了,我都替掌柜的愁得慌。”
别说厨郎了,纪舒愿都替徐嗔愁了。
“徐掌柜今儿在食铺吗?”纪舒愿问他。
厨郎摇摇头:“今儿不在,昨日饮了些酒,这会儿应当还在家中尚未醒来。”
一是纪舒愿不知晓徐嗔家在何处,二是两人孤男寡哥儿,独自待在一块儿的确是不妥当的,但纪舒愿还是想向他出谋划策,即便他与他们交好只是为了让项祝陪他斗鸡,可往日确实没少帮他们。
纪舒愿向厨郎叮嘱过,说等徐嗔来店里之后,让他告知,纪舒愿能帮他出谋划策,若是想知晓的话,就在明日巳时去小吃巷口拐角处寻他们。
“我知晓了。”厨郎点头应声,继续把菜搬到另一辆马车上。
项祝与纪舒愿换了活儿,他回到卤味摊子,随项妙儿一同夹卤味给客人,还未到黄昏,徐嗔便来找了他,瞧着还有点没睡好,眼底下的乌青很是显眼。
“纪师傅还开了个这样的铺子,这吃食好吃吗?”徐嗔的样子,一看就知晓是想吃,纪舒愿轻笑一声,用筷子夹过几样,包在油纸中递给他。
“今儿的卤菜所剩不多了,徐掌柜先随便尝尝。”纪舒愿说完放下筷子,将摊子交给项妙儿,朝他伸了伸手往一旁走。
纪舒愿知晓,徐嗔找他肯定不是为了吃食,毕竟不久前刚叮嘱过,一定是那厨郎告知他了,他朝徐嗔抬了抬下巴:“你与那哥儿如何?”
“邀他倒是邀的出来,不过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徐嗔无奈摇摇头,解开纸包,将卤味放进口中,顿时被辣的咳个不停。
徐嗔原本不爱吃辣,但自打上回纪舒愿做了麻辣兔头后,他就能稍微吃些了,这回只是被呛到而已,若非如此,他这会儿就已经面无改色地吃完卤味了。
纪舒愿仔细琢磨着徐嗔的话,顿时想出解决的法子来,他轻笑着开口:“既然如此,徐掌柜便主动出手就是。”
“出手?会不会太快了些,我们连亲都没亲过。”徐嗔闻言摇摇头,面上还有些羞赧的模样。
瞧徐嗔这幅表情,纪舒愿猜他肯定想歪了,他无奈摇头,向他解释道:“我说的出手只是单纯的出手,徐掌柜找好地儿,碰碰衣袖,试试他是否抵触让你握住他的手,若时机合适的话,说不准能够吻上去……”
纪舒愿给他支招,但听到亲上去时,徐嗔立即朝他摆了摆手:“这事儿我觉得不妥,总归刚认得不久,还是再多瞧瞧吧。”
“若是想更进一步,自然得男子主动,说不准那哥儿也正等着你呢,你亲一下,他就会回你一下。”纪舒愿想着两人互啄的场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这会儿就邀他同去戏台看戏去,待烛火熄灭后,我便趁机握住他的手,凑过去亲一口再说。”徐嗔猛地起身,边说往后走,听得纪舒愿都想过去瞧瞧了,但还是他自个儿去更好。
帮他出完主意,纪舒愿回去继续售卖,这会儿项祝已经回到摊子前,瞧见许嗔离去的轻快步子,他转头瞧过一眼纪舒愿:“徐掌柜这是怎的了?如此高兴?”
他询问完又觉着不对:“我方才分明询问过小二,他说掌柜的还未睡醒,怎的会在咱家摊子前。”
“自是想寻我一同商议旁的事儿。”纪舒愿笑着,凑近项祝耳根说,“我帮他出了主意,不久肯定就会有喜事临门的。”
项祝闻言也明了,徐嗔最近的喜事也只有结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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