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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了一张孩子气的短脸,这让他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更显小一些,但他却有着一双极其倔强,和年龄不符的眼睛。
站着时,冷冷清清一个,打眼瞧你就莫名带上了不死不休的犟气。
搭在床侧输液的手腕细得跟树枝似的,却能紧紧拽着缰绳不坠马。
顾雁山目光一顿,原本安静置于一侧的手突然打起了颤,反复攥紧又松开,导致手背上的输液管回流,细细的管子很快爬上一节触目惊心的红色。
血珠从针孔渗出,顺着瘦削的手背滴在真丝床单上。
阿坤转身去叫医生,顾雁山盯着不知道梦见什么睡得很不安的郁燃看了半天,俯身轻拨了下他额头被汗湿的发。
额发太长挡住了,顾雁山差点没发现他眼皮上居然别出心裁地长了两枚小痣。
在那张雪白的脸上,倒是别样的颜色。
雪地里的梅花似的。
床上的人薄唇轻启,他微微侧耳,只听见几声微弱的:“三千五百……”
三千五百七十九。
郁燃失去光明和自由的第十年。
他仍然在那一方小小的地下室里,不甘地握着他那把几乎被磨平的银叉,执拗地在墙壁上刻下愤恨和不甘的一笔。
为什么?
他不是重生了吗?
他为什么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为什么他仍然坐在轮椅上!
三千五百八十天。
郁燃唰的一下睁开眼,猛然坐起,胸口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着。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半天才找回视线,入目一片刺眼的白。
生理泪水顺着眼眶滚落,他直直看着床边的人,视线半晌才聚焦。
年轻的护士正在给他换空掉的输液瓶,被他突然惊醒吓了一跳,愣了好几秒才继续手上的动作:“醒了?你太久没吃东西,严重的营养不良,这两天一定要好好吃饭,吃清淡点。”
他眼眶因为流泪而发红,双眼还带着尚未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的恐惧。
郁燃环顾四周,不顾阻拦,扯掉手背的针头就要下床。
他连鞋也没顾得上穿,赤着脚拉开病房门便跑了出去,私人医院住院部的走廊安静又冷清。
地板一路从脚心凉到脊骨。
郁燃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被追出来的护士气喘吁吁地拽住。
看着护士有些不快又担心的脸,郁燃喉咙微涩,哑声道:“抱歉。”
他跟着护士回了病房,乖乖坐在床上,让他重新给自己扎了针。
护士离开后,病房彻底安静下来。
单人病房,除了郁燃没有其他人。
他安安静静靠在床头,抬眸盯着输液管里滴答滴答规律往下的液体,然后缓缓地拨快了输液的速度。
他感受到血管有些刺痛和发胀,也有些恶心想吐。
但郁燃并没有将输液管的速度降下来。
他侧身躺下,感受着身体因为过快的输液速度而产生的不适,抬起手臂,盖住了眼睛。
郁燃躺了很久,垂在脸侧的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一张硬卡片。
他抬起手,被手臂压了很久的眼睛布满血丝,直直盯着指尖的烫金名片。
上面甚至不是顾雁山的名字。
阿坤。
顾雁山的贴身助理加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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