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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上就要去后山……老爷他……”
“夫人已经去找那个老头了!你们都别自乱阵脚!我这便去后山知会他们一声!”
阿嫘的暗器是平野给的,这暗器来得突然,一时间也查不到阿嫘身上去,药则是阿嫘加的,但只是让人腹痛阵阵,却不会伤及根本。这样的宴会,浑水摸鱼才是上策。
那丁员外横行称霸这么多年,如今却应该也没想到会在今日挨这一遭。
就算他手上有《横香手记》的残页,那又如何?既是残页,并非全本,那手上的筹码有限,也做不得与上天对弈的棋手了。
出去的都是丁府家丁,白袍众人却丝毫未动,如行尸走肉一般,面色如常,平静无比。
平野收敛气息,跟在几人身后,从后门一路进了竹林。
白袍人进了白雾,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平野站在原地,环顾四周这重重迷雾,掌心一阵发汗。
这里便是慕君仪受伤的地方了。
平野想:如今我折返回去,再寻找横香手记一番,应当也是无人注意的。
可这白雾仿佛能吞人心志一般,越是重重阻碍,平野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恰在此时,一阵窸窣声朝他而来,平野心道不好,立刻后跃几步,片刻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白蛇!
这白蛇并不威武,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蛇,平野若是想砍杀,即刻便能杀之。
可他却愣在原地。
原因无他,这蛇……
他如遭雷击一般。
这蛇……怎会那么像……那条盘在姜渡月脚边的蛇儿?!
平野扶住树干,稳了心神。
这天下虫蛇千千万万,他当日在山寨原本也是没看清楚的,可后来入赌坊救顺儿,亦是这条蛇儿出手相助,他哪怕再愚钝,这相似的模样还是认得的。况且这物只是在原地盘旋,并未上前攻击平野,仿佛通了人性一般,这应当不是巧合。
平野心神大震:今日若是真见到了姜渡月身边的毒物,那是不是说明,姜渡月正在此地?
若在此地,那姜渡月又在做什么?难道也在这群白袍人之中?又或者方才同他一样,蛰伏在丁宅之中?又或者独身在山林里……
平野既惊又喜,若是姜渡月在身旁,他心中千言万语必是要说的。
当日一别后,不过半月,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千年万年。
平野稳下心神,同白蛇问道:“他可是在里头?”
白蛇在原地转了几圈,随即消失在白雾里,平野知道,这是在引路了。
看不清楚路,他耳力便派上了用场,随着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平野这一路竟没受到任何毒物的侵害。平野喜不自胜,这白蛇如此有灵性,果然是姜渡月养的小东西。
外头的天渐渐暗了,后山更是立刻被蒙上了黑纱一般,平野只觉得时间匆匆而去,却没想到片刻之间,山野之间已是看不清楚了。
原本还有些亮光,如今只剩下鬼气森然。
那白雾如有实质一般入了经脉,只教人浑身发冷。
他缓步而行,逐渐捕捉到旁人的呼吸,这时便停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周围已经模糊可见了,就连那引路的小白蛇回头看他的模样,也是看得清楚。
穿越迷雾,平野心中已经有千万种猜想,却没想到眼前所见,竟然是一片平坦的池林。
他站在竹后,而不远处那池子旁,竟然有无数白袍教众,齐齐地绕池而跪。而圆池中央的玉柱上,正悬挂着一个活人!
平野登时瞪大双眼,眼眶立时红润了。
那活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日的姜渡月!
只见姜渡月黑发垂下,面色惨白,身上却穿着锦绣华服,渐渐升腾而起的月光之下,还能窥见袍面的月色流光。
姜渡月紧闭双眼,嘴角有一丝干涸的血迹。他双手分别被捆柱,不用细看,都知晓手腕处想必已经被锁链磨成重伤。
原来他们说的那个祭品……
原来姜渡月这些日子,都在这里受罪!
平野想哭,眼泪却迟迟不落,心口仿佛被这样的场景刺了狠狠一刀,平野这才明白,何为心如刀绞。
白袍教众虔诚地跪拜姜渡月,将其如神明般悬挂于天上。却不知凡人之躯只有血肉,血肉也总有溃败的一天。亦或者,他们知晓那些祭品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同类相害,难道真能让苍天垂怜?
太荒唐!
不知不觉间,平野已经抽出了羁魂,他自林中缓步走出,眼神中已然充满了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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