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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寂静的长廊,轻缓的脚步声。
摇曳烛光,映照色如春桃的裙摆,温暖的双眸。
滴答,滴答。
水珠自飞檐坠落。
渐渐地走近了,长廊后是一座修建精巧的庭院,山水齐全,花团锦簇。
若非它们身处地下,和普通富家庭院不曾有半分不同。
湖心亭上,粉黄相间的花丛中,一男子躺在其中——躺在这座雕刻精美的冰棺之中。
再由湖心亭向前望去,假山下放了一张床,年轻的红衣男子双手双脚被铁链捆住,连同女人靠近了,也只是轻掀眼帘,又转了过去。
这一切繁华好景都与他无关。
从前纵横江湖,如今深陷桎梏。这一天一夜,几乎快要磨光了他的生气——但那只是“几乎”。
“……平少侠,还是不肯答应我,与我女儿成亲么?”诗无情眼带笑意,坐在厚实而光洁的床榻边缘,她将红烛放在假山内部的沟壑之中,此间顿如荧荧鬼火,“你睡了一天一夜,还没在梦里想清楚么?”略长的指甲滑过平野的眼睛,语气留恋又冷淡,“我的遗爱芳龄十七,聪慧过人,没有配不上你的地方。”
平野直视对方:“诗门主,我从不在梦中做决断。”
“是么?”诗无情轻笑一声,“可我喜欢。”她起身,望着湖心亭上那一副保存极好的冰棺,“我常常在梦中梦见他,我总是能听见他问我,缘何当初没能救下他……他在怪我。”诗无情猛地停住脚步,怔怔道,“他在怪我。一直都在怪我。”
平野别开眼,心中确有三分不忍。若换做平时,兴许也会安慰几句,如今他被囚禁在此,留下的力气只有为逃出去。
“我知道,你……不对,你们。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可笑荒谬,你们面上恭敬,心中厌弃。可那又如何?人生来便有七情六欲,有人爱财如命,有人贪恋权力,而我不过是希望我的丈夫死而复生——”女子痴痴地笑,鬼魅夜行一般,“这些,何错之有?”她问,“我不杀生,不害人,我只是央求着天底下最好的大夫来为我医治他,我只是想要他重回我身边,何错之有?”
庭院幽深,回荡着女子的泣诉。
她时快时慢地说着,眼神自波澜起伏渐渐地回归平静,仅在片刻之间,神态已然恢复如初。
许久之后,平野道:“……我无意评判你的是非,诗门主,如今你深陷情执魔障不能脱身,想必我也没有那通天本领。”
诗无情蔑道:“你知道就好。”
“我只问你一句,随我一同而来的人,如今身在何处?”自打被暗算之后,平野在噩梦中挣扎许久,再醒转时,已经被换了一身喜服架在这里。如此美景,却不能激起他丝毫波澜,只想着自己离开之前对姜渡月许诺的种种,怕是要食言了。
“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诗无情抚掌笑道,“有情有义,堪当大任!”
平野没有吭声。
见到了诗无情,他总算明白杨掌柜当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为何,这诗无情面上淡然自若,却深陷执着,心思深沉又疯狂。自己便是那倒霉蛋。只因神态似她亡夫三分,便要被“巧取豪夺”,娶了她的女儿为妻。
实在荒唐!
“你大可放心,他们没死。”诗无情轻飘飘道,“他们不仅没死,还要来参加你的婚宴。”
平野直觉不对,慕君仪喜欢插科打诨,顺势就着诗无情的话应下也无可厚非,但姜渡月不会。他既已许诺要回去,姜渡月不见到他,势必要大闹一场。
“幼鸣呢……”平野沙哑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幼鸣?”诗无情思索一番,“你是说那叫‘渡月’的少年么?说起那孩子,我便觉着头疼,并非我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一听你要弃他而去,便怒不可遏,要来取我的性命。真可惜啊,长得那般动人,身手又极好,前程不可估量,可他却独独要来搏命,这叫我怎么肯相让呢?就喂他吃了点东西。那东西的名字也极好听,叫……对,叫‘单相思’,他吃了以后便吐血,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眼神却不服输,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诗无情转身,蹙眉道,“中了毒还一直唤你。一直唤着你……‘平野,平野’……真真是我见犹怜——”
“你给他下了毒?!”平野瞪大双眼,一阵郁气猛地袭上心口,顿时五脏六腑绞作一团,疼得他几乎不能言语!他费力挣扎,似要起身,却只听得铁链哗啦作响,余音绕庭,叫人胆战心惊。
“是啊,他们不听话,我就下毒了。”诗无情无所谓笑笑,“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他们乖乖来参加你和我女儿的婚宴,我自然会给他们解药。”
诗无情说得轻巧,平野却心神大震!
自他被迷晕送入此地之后,外头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心中存有一丝幻想,最多不多是姜渡月怨他恼他,和慕君仪悻悻而归。却不想眼前这慈眉善目的女人,竟有如此狠毒心肠!
“都说了,你不担心,那毒虽听着恐怖,摧人心肝,到底也只是令他们腹痛难忍。而且……”诗无情顿了下,睥睨着青年,“而且,你手上不就握着他们的解药么?”
“……荒唐……”平野扼住心中盛怒,眼前女人的巧笑倩兮的模样与修罗又有何异?
“你若是乖乖听话,让婚宴如期举行,那么他们就能活着。”诗无情眼神倏忽冰冷,手指如触新叶般途径青年的脸庞,冰冷的眼神却有片刻失神,“若是你不听话,就只能让你们黄泉相见了。平野,纵然你再愚钝,我想你也不会选择后者。”
平野死死咬牙,身体疼痛不足为惧,可心中所恨,心中所念,心中所悔呢?
“你这样瞧着我,倒是让我觉着有些意思了。”诗无情笑意不改,于晦暗烛火之中,静静瞧着平野眼中的怒意,及至片刻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姐姐。”
诗无心朝着平野看过来,又迅速扫过。
诗无情道:“何事?”
“遗爱吵着要见你。”诗无心言简意赅,她的言谈举止总似一阵冬日凛风,来得凛冽迅速。
“……不是见过她了么?”诗无情茫然道,“我记着我前不久才见过她。”
诗无心没有立时作答,沉吟刹那:“你上次见她,还是在立春那天。”
“是么?”
“是。”
“好,那我就出去看看她。”诗无情随手将烛台焰火熄灭,转身走出了假山,背对诗无心嘱咐道,“无心,帮我好好照看平少侠,还有不到九天就要大婚,不要出了岔子。”
“是,姐姐。”那傲然冷冽的诗无心在诗无情面前,竟然是这等乖巧的模样。平野亲眼所见,心中愕然。
待诗无情身影消失于眼中,诗无心恢复了淡然冷漠:“平少侠,我劝你莫要挣扎了,这寒冰锁的大名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单靠你一人功力,是万不能挣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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