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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也是累了,我们昨天是怎么喊你都不醒,这也都是小事,不必再说了。正好,你也醒了,我们正要去芳州,可否劳烦邵兄弟你为我们引个路?”
听闻平野等人要去芳州,邵青源喜不自胜,这一行人武功长相都在众人之上,他若是能一同回去,倒是最好不过了,便连忙接下了这“差事”,又说晴阳郡如何如何有趣,恨不得立马回到几位师兄身边。
姜渡月对邵青源的唐突出现极为不满,又看在平野的面子上,只是不给对方好脸色罢了,倒也没说甚么重话。
反而是元讷表现稀奇,竟亲自邀请邵青源前去马车中一叙。
“邵公子,你所说的奉命前来,难道是要找甚么东西,还是甚么人?”元讷状似不经意地聊家常一般,“我们自南入林,你却是从北而来,跨越了整座山林,体力倒好。”
邵青源干笑道:“这这……师门中要事,我也不便同几位分说。”眼前这人自称姓“袁”,脸戴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语气倒是不重,堪称一句“和善”,可那双眼睛……幽深不可直视,叫邵青源没由来的害怕。
“你切莫紧张,我不过是嘘寒问暖,何必额上冒出冷汗呢?”元讷轻笑一声,忽然低声道,“不过,芳踪谷确实不好进,我奉劝你一声,若是还想要这条小命,就和我们一同回去芳州。”
邵青源睁大双眼:“你你——”
“能到觅影林的,多半都是为了芳踪谷的‘秘宝’而去。”元讷神色随意,“可多年之前,那芳踪谷的方谷主已经消失不见,江湖上再也没有方家人的传闻,至于那秘宝,更是从未有人见过。眼见着明年便是武林大会,新的武林盟主便要统率四方,鼎天阁动了用芳踪谷秘宝来出奇制胜的心思,我倒也不奇怪。只是么……”
元讷浅辍一口清茶,悠然道:“只是那芳踪谷可不是甚么人都能进去的,这次算你命好,遇上了我们,下次,也许就没有这等好运了。”
邵青源心道不好,眼前这人分明一句重话没说,可邵青源偏生觉着那话里有话。不似警告,又像是——威胁。难道他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况且,这人说起那芳踪谷也稀疏平常,实在和旁人不太一样……
看来这里也不能久留了。
“邵兄弟,你要去哪?”
阿峦不知何时出现在行进的车中,影子覆在邵青源身上,还算宽敞的马车内顿时拥挤狭小起来。
“我……我……我想解手。”邵青源硬着头皮,笑得比哭难看,“这位好汉,能否停下车来,让我去方便方便。”
“这……”
元讷却笑了,撩开帘子,太阳正从东方升起,驱散些林中雾气:“让他去罢,不妨事。”
“多谢袁庄主!”邵青源忙不迭从马车下来,故意往窄道里走,一步三回头,生怕元讷等人追上,
“庄主,咱们不是还要让他带路么?”阿峦疑道,“就这么放他走了?”
“笨,”阿嶂道,“那小子只是长了一副聪明样,可连一只熊都对付不了,遑论匆忙逃命之下早已迷路,哪里记得回去的路?”
元讷颔首,赞赏道:“阿嶂说的不错,可有人确无急智,只待平静后能回转心智。”
“阿兄说那小子笨,庄主你却说那小子没那么笨,但庄主又说阿兄说得对……”阿峦灵光一现,“难道庄主无需那人带路,是特意放他离开?”
阿嶂笑道:“到底是庄主亲自带大的,多少也学了点东西。”
元讷露出一道浅笑来,不做言语,见树林不再摇晃,对马夫道:“即刻启程,往前有一条分叉小路,走右边那条。”
另一头,姜渡月瞧着平野忧心神色,道:“你难道还担心那姓邵的不成?”
平野叹气道:“我不过想着那小兄弟若是再遇上甚么豺狼虎豹就不好了……”
“眼下光天化日的,他说自己识路,若是这样都能再把自己弄丢一次,那我们确也没必要再救他一次了。”
姜渡月原先对打着“锄强扶弱”旗号的正派人士极为厌烦,认定了其中不少伪君子,一开始,自然也是这样先入为主地揣测平野,日久月深,却发现平野此人不为沽名钓誉,对待他人的良善发自内心。
如今见平野关心这只见一面的过客,心中纵然不悦,到底还是欣赏占了上风,说话也不自觉敛起了尖刺。
“你说的也是,可咱们也算是丢了引路人……”平野左右一瞧,密林遮天,雾气愈发浓郁了,“这路通往哪里,怎么不像出林,反而像是进了林子深处?”平野愈想愈觉不妙,这路狭窄,只供一辆马车通行不说,那地面也是凹凸不平,像是许久未有人来过了。又听得鸟鸣沉沉,悠长幽怨。再仔细些,还能听见细微回声。
姜渡月伸手,小白蛇自袖中钻出,微微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少年。
“去吧。”姜渡月低声,“半刻钟回来。”
小白蛇似乎听懂了命令,在姜渡月脚边转了一圈,旋即顺着马车边缘下了马车,溜进了林中。
平野纵使早就知晓姜渡月与这些毒物通灵性,猛然瞧见这许久不见的小白蛇还是惊了一刹:“这小蛇在你袖中藏了多久?”
他忍不住想道,莫不是昨夜同姜渡月亲密的时候,让那小蛇通通看了去?
这蛇儿不通人语,依然叫平野面露窘色。
姜渡月笑道:“你在我怀里不羞,情到浓时不羞,怎么眼下倒是羞起来了?它一条小蛇懂甚么,就算懂了,也说不出去,就算说出去了,那又怕甚么?”
平野心跳如雷,连声求道:“别说……别说了……”
原是不觉羞臊的,被姜渡月兀然点醒一次,仿若醒酒之后观摩自己出格的醉态。
眼见着姜渡月还要说,平野一不做二不休,倾身就贴了上去。
姜渡月一时不察,随后握紧了平野的腰身。
两人亲昵了好一阵,总算听得窸窸窣窣的声响,小白蛇去而复返,嘴里咬着一根纤细的“翡翠丝”,摇头晃脑爬上车来,竟叫平野看出来几分自得。
平野问道:“怎么样?它说了甚么?”
姜渡月将小白蛇放在掌心,取出口中“翡翠”,又闻了闻气息,蹙眉道:“这里怎么会有‘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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