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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秦四带着几个打手匆匆赶来,看见地上惨状时脸色骤变。
“周少爷。”他强挤笑容,手里核桃转得飞快,“这几个不长眼的......”
短棍破空声打断了他的话。
周砚一棍抽在最后那个混混脸上,顿时血花四溅,几颗牙齿飞出去老远。
“这几人不长眼。”周砚甩了甩棍上血迹,“我替四爷小小教训了一下,不过分吧。”
秦四额头沁出冷汗。
他知道周砚什么脾气,现在又在气头上,更是轻易惹不得。
“不过分!不过分!”秦四踹了脚哀嚎的手下,“这几个不长眼的废物不知道那是周府的人......”
“知道就敢动?”周砚笑道。
那笑让人心里发毛。
秦四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
周砚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比直接发怒更让他脊背发凉。
“周少爷息怒,”秦四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腰又弯下去几分。
“是我管教无方,让这几个狗东西冲撞了贵府的人,冲撞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些下贱东西一般见识。”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剜了地上那几个不成人形的手下,恨不得再上去补几脚。
周砚没接话,只是用那根还在滴血的短棍,慢条斯理地拍了拍秦四汗涔涔的脸颊。
冰冷的金属触感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激得秦四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转核桃的手瞬间停住,死死攥紧。
“管教无方?”周砚的尾音拖得很轻,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
“四爷的地界上,收保护费收到我周府的人头上,还动了我的人。”
“这‘方’……四爷是没立,还是立了没用?”
他微微俯身,凑近了秦四那张强撑镇定的脸,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冰锥:“还是说,四爷觉得,我周砚的规矩,是摆设?”
秦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周砚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今天这事,光赔笑脸认栽是过不去了。
“四爷,”周砚垂眸,看着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声音依旧轻缓,却带着千斤重的压迫。
“我的人,伤了一根头发丝儿,都得有人拿命来填。”
“你猜猜,动了我的人,还差点坏了我的事,该拿什么来填?”
秦四额头的冷汗汇成小溪,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他猛地一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城西那块地,就当是给就当是给周少爷赔罪!”
“从今往后,那块地上所有的进项,都归周府!”
话音落下,狭小的巷子里死寂一片,只有地上那几个不成人形的混混还在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四躬着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死死盯着周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松动或满意。
周砚没说话。
手上的短棍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手心。
每一次落下都像敲在秦四紧绷的神经上。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攥着核桃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节泛出青白色。
“城西的地……”周砚终于开口,声音还是那种听不出喜怒的轻缓,棍子却停下了拍打。
冰冷的尖端抵住了秦四的下颌,迫使他微微抬起头,“四爷倒是舍得。”
秦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该的!应该的!只求周少爷能消消气……”
“消气?”周砚的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但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更添几分阴鸷。
“一块地,换我的人差点被你们废了手脚,换我周府的规矩被你们当街踩在脚下?”
短棍的尖端微微用力,秦四能感觉到皮肤被压陷的刺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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