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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流云:“耳朵痒?”
林木一脸茫然:“不痒啊。”
连钊盯着他:“不痒你挠个不停?”
林木磕巴了一下:“我那个……”
小师弟藏不住心事,连钊一眼就能看穿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流云?”
“啊,啊,”林木接连啊了两声,开始努力组织语言,“我就是觉得吧,有点奇怪,听风知一直攥着这把伞,嗯,师兄你说这是白冤的本源,而且刚才在中条山上,听风知和笑面人对决的时候,风雪封山。如今听风知命悬一线,这个至阴之气又一直护着他全身经脉。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听风知是不是能感应到白冤?”
李流云耐心听完,沉吟道:“应该是吧。”
林木即刻坐直了,他眨巴一下眼:“那,那是怎么感应到的?是不是……”林木非常好奇,说出自己的猜测,“碰到那把伞就能有感应?”
怪不得这位小师弟这么神思不属的,原来一直琢磨这件事,李流云道:“你想碰一下?”
林木张口,没“啊”出来。
他想碰,但是又觉得别扭,不敢碰。
至于怎么会觉得别扭呢,林木想,就好比白冤此刻站在自己面前,他肯定不能动手去划拉她吧,这多冒犯啊。
归于本源变成伞,那也一样,于是林木梗着脖子,违心地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李流云说,“我昨日替听风知施针的时候无意间碰到过,没感应到什么。”
林木呆愣道:“没有吗?”
“白冤和听风知关系匪浅,我想应该只有听风知才能与她建立这种感应吧。”
林木双肩塌下去:“原来如此。”
“我以为听风知难逃一死,报死伞也保不住,没想到最后还能逆风翻盘,”太惊险了,连钊唏嘘不已,“那个笑面人这会儿应该葬身火海了吧?”
笑面葬身火海了,但是人却义无反顾跳了崖,并且借着悬崖峭壁上的树木做缓冲,枝干撑不住急坠的巨大重量,断裂时尖利的木刺豁开后背皮肉。徐章房再次失去重心,下坠时拼尽全力捞住崖柏,柏枝撑不住折断,枝条将他手臂划出数道血线。他再次向下急坠,好在一棵老树的横枝接住他腰腹,徐章房摔摔砸砸落了底,扑通掉进一池冷泉中。
浑身各处的烧伤灼痛非常,这一池冷泉正好能够帮助镇痛。
他真是很久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栽这个跟头。
怎么就失了手呢?
这样居然还会失手。
徐章房靠着坚硬冰冷的石岩,全身浸在冷池中,抬头望着山巅大火和滚滚浓烟反省。
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徐章房不禁感叹:“真是百密一疏啊。”
他正暗自盘算,忽闻脚步声由远及近,徐章房没有回头,待来者站定在冷池边,他才懒散开口:“脚程真慢啊。”
“房先生。”黑衣人仰头看了看山火,觉得这祖宗是真能搞事,刚砸完渡口又来放火烧山,搅得天翻地覆。黑衣人腹诽心谤,但是面上不显,“您老怎么还泡上澡了?”
这没长眼的狗东西,徐章房被他一句话戳了肺管子,想发作,又倒不出那个力气,只好作罢,唉声叹气说:“失手了。”
黑衣人方收到眼线传信,知道他没得逞,这好一番安排算计付诸东流,遂道:“他们乘船往东流……啊不,东去了。”
徐章房眼底映着山顶的火光,突然又打起精神道:“把你衣服脱了。”
“……”这是什么离谱的要求?黑衣人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能他娘的干什么,他那身袍子被听风知划成条了不说,还给烧成了灰,总不能裸奔吧。
“不能放虎归山。”徐章房哗啦出水,空翻间直接扒下黑衣人外袍,落地时已经裹在自身上。他头也不回,亮嗓子唱了句秦腔,“让我杀过去。”
第126章唔唔唔“长老,这伞不能离身。”……
船行过昼夜,他们于晌午时分抵达平陆,此地与太行路途尚远,何长老翻山越岭紧赶慢赶,一路风尘仆仆,近夜半子时才到客栈。
“你们千里迢迢把我……”一把老骨头气还没喘匀,半句话也没说完,就被几个没规矩无礼数的少年一顿连拖带拽。
“哎哟别拽别拽,衣裳给我撕破了,你们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小兔崽子们下山不过月余,一出太行道无人管束,竟全野了性了。
“快别体统了长老,等着你救命呢。”
“人命关天啊长老。”
“不是……”何长老被他们七手八脚架进客房,端到床榻前,果然看见个快死了还没咽气的主儿。
连钊争分夺秒地将听风知的胳膊薅出来,直接塞进何长老手里。
“嘶。”何长老一触即放,“怎么这么冰?怕不是个死人吧?”
他又不是大罗神仙,能起死人肉白骨。
连钊立刻将何长老的手按下去:“没死没死,还喘气儿呢。”
于是何长老也不再废话,开始为其搭脉。嗯,几个小子没有胡闹,此人的确尚有脉息。
几个少年眼巴巴在身边围了一圈,等他诊断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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