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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第1页）

第58章

今天的你罕见的做了一个关于「母亲」的梦，奇异的是你梦见了「伊甸」，她们毫不相干，却又相干地混迹在一起。在一间实验室，你的母亲与伊甸被关在玻璃中，奎恩抽着雪茄，咧开嘴雪茄没掉：「继续！」

下人听候命令，按下了一个按钮。按钮被用于传达指令，接收二级指令的另一个下人在操控室调试着精密的数值，把狭窄的「玻璃监牢」布满「淡红色」的气体：「现在是第二等级，市长。」

奎恩的对讲机传出声音，她穿着土色的呢子大衣，嘴咧的更大了，雪茄还是没掉。她叼着雪茄，一边抽吸着，一边欣赏着全透明玻璃罩内的光景：「你还能坚持多久？」

玻璃罩内的二人迟迟没有动作。

「淡红色」的气体晕染着玻璃罩，你的母亲直视着奎恩，大吼说：「我们不会屈从！」

她争执到脖颈出现青筋，说完这句话後，她接近玻璃罩，拍打着防弹玻璃。只可惜防弹玻璃冥顽不坏，越是击打，越是激烈，越是徒增对自己的伤害。

伊甸在这时出现，用一只手拍了拍她：「节省体力，别再多说了。」

她们二人交换了视线，纷纷不再继续胡闹，仿佛知道「淡红色气体」的功效。你的母亲坐在最左边，使用双手抱着双膝。伊甸坐在最右边，干脆席地而睡，乱糟糟的头发接触到地面，不过一会就像是进入梦乡。

在玻璃罩外，一颗雪茄被碾压在地面，紧接着第二颗雪茄就被「裁剪」着。

奎恩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雪茄，拿着雪茄剪，边剪着边摇头笑着，片刻後点燃了第二根雪茄，叼在嘴上。她的表情一瞬间收回，收回了「匪气」，变成一张市长的僞善假面，就仿佛知道结局：「逞强吧！」

她的雪茄在嘴上一上一下：「你们自认忠诚，也自认正义！一直觉得邪不压正对吗？刚从学校出来的畜生们，你们殊不知正邪由胜利者书写。觉得自己正义，为了朋友肯两肋插刀？我倒要看看正义之士又能在这个底下撑到什麽时候！」

她回过头，说：「加大剂量！」

实验室「砰砰」地産出更浓厚的气体，整个欲都的上空遍布淡粉色。牵连着「淡红色气体」的工厂加班加点，为奎恩所提供对应的「气体」，梦里的奎恩抽完了最後一颗雪茄，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你的梦到这里结束，醒过来时，你感受到对应「命运」的牵扯。但更多的，你认为这个梦是子虚乌有，就像之前做的一万场梦一样，属于一场梦幻泡影。因为你梦过贝利实际上是你的母亲。

那不是没有成功吗？那不是不是现实吗？

你自问自己，在自问之中洗漱穿衣。孤儿院的孤儿们在走廊上奔跑打闹，包括你雇佣的二位孤儿，她们坐在公用洗漱台上陪同你洗漱，讲述着今天孤儿院的新闻。较高的那位说：「贝利今天啓程了！」

她们嘻嘻哈哈地晃着腿，矮小一些的女生接着话题：「听说优先去了酒吧。」

在水流之下，她们二人像唱双簧。你询问着关于这个情报的售价，她们两个人摇摇头，跳下了洗漱台，临离开前只留下了一句：「没有售价。」

公共洗浴室的门被关上，她们的形影不离，就像你与罗宾。你能听到在离开後，她们在墙後的窃窃私语。第一个是那个矮小女生的声音，她小声地说着：「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也该有报酬的。」

第二个是高大女生的声音，她拍了拍对方，说：「我们以後要发展情报，这些小营小利就必须要让。发展情报业务就像战争片那样，你是特工响蛇，我是特工猎犬，我们采取着其他党派的机密，发给敌方党派，发的都是战争财。既然是战争财，以後有的是我们赚的。」

对方好像被绕进去了：「真的吗？」

她紧接着说：「真的！」

二人的谈话声减弱，离开了墙後，你想到罗宾，贝利如今正在前往荒原的路上，你需要与罗宾尽快确认关系，而今天恰好是罗宾「购买」你的一天。

水龙头被关闭，你擦着留有水滴的手，细数着罗宾给予你的金钱，构思着如何圆滑地建立关系以及如何说明逃脱计划。

……

你在妓院「第三次」遇到罗宾，内心中面对着这位「青梅」不知如何是好。实际上你手足无措，因为你即将与她确认关系，但你并不爱她！但她的眉目虔诚，双手将在「饮品摊」赚到的钱悉数奉上。在那一瞬间，你又从中看到了「健康感情」的音容。

「你爱我吗？」你在心中想，「你真的爱我吗？」

你反复不断地质问这段感情：「可是为什麽我不爱你？」

你的心烦意乱，你不想那麽早与任何一个人确认关系，哪怕是欺骗，你也不愿去欺骗！因为「未确认关系」是你最後的护身符，一旦破灭了，你将找不到自己何去何从。你不是□□，至少内心中不是，你不想去欺骗，但不欺骗又能怎麽办呢？

难道你要一个人出走，丢下她一个人不管？你做不到那样，于是你才复杂。

你根本不爱她，她爱你爱到情深意切。

你望着她的眉目，复杂地心想：「我就是贱吗？」

私用屋中遍布着「□□」的用具，罗宾站在房间内，周身像是散发着光芒。她并不是一个□□的人，气质与欲都的大多数人截然相反，她不认为出生在欲都是一种幸运。她意识到了你的目光，朋友一样正视着你：「今天天气很好，我来到这里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猫。」

你清洗着卡片，说：「你好像是狗派。」

「我是！」罗宾点点头，一个话题结束。

在私用屋之中只有卡片的清洗声，你提前把需要用到的「红桃10」洗到牌顶，狗派的罗宾看不出你的所作所为，笑着抚摸着私用屋的每一个角落，转移了下一个话题：「你平时就在这里办公吗？」

「是的。」你转过头看了一下。

她惊讶了，对着那一面墙惊叹：「那麽多用具？平时都要使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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