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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徐浒痛苦扭曲:盛焲爱的人,甚至可能不是自己吗?
一副想冲上来干架失控的徐浒,被追上来的学弟妹们绑手绑脚拖走了。
盛焲掏出手机,发现有五条新的信息,和一个未接来电。
[为什麽去科技广场]
[离开]
[别答应他]
[等我]
[我到了,你在哪]
显然来自同一个人。
褚助教所有的克制隐忍,似乎从这五条简短的信息溢出了手机屏幕,熨烫着他的手心,一路滚烫落入心底,
盛焲冷硬了半天的心,也一瞬间热了起来。
他指尖一动,回拨了那个未接号码,“喂?你在哪?不是说好了一起回去吗?”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回头。”
盛焲莫名地心脏碰碰直跳,不由腰背挺直,缓缓回头,那人一身黑色长装外套,腿长手长,站在人群里,帅得耀眼夺目!
“你,不是走了吗?”盛焲撇了一下嘴。
“舍不得。”
傍晚的风刚好吹过耳旁模糊了他有失沉稳的声音,对方却迅速挂了电话,径自向盛焲走来。
盛焲的耳朵却被电话捂得红温了。
他没走,回来了。
“还去聚餐吗?”褚毓年身上干烈的味道带着侵占欲,悄然攀爬覆盖在他的四周,似无形的结界,密不透风。
他站的距离刚刚好,再多半步,盛焲就有种被挤压得想要後退的压迫感了。
褚毓年漆黑的瞳孔似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雪,天灾过後,寂静得可怕!
盛焲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不了,省得大家尴尬。”而且闹了这麽一出,实在没心情和胃口。
“那走吧,坐私人飞机回去。”褚毓年越过他,准备走。
盛焲却忍不住伸手扯住他的袖口,“刚才你都瞧见了?”
褚毓年没什麽表情,似乎刚才的失态是幻觉。
盛焲不死心,“我是说,你站在我背後多久了……”他是不是都全程目睹了?
自己心底有个想法和疑问,越来越呼之欲出。
褚毓年高大的身影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声音深沉得不像话,“嗯,听见了。”
本来亲眼瞧见那戒指套进了他白皙的手指,他差点失控冲过去,把花束碾碎了,把戒指扬了,再把人绑了!
世界毁灭又如何!
可是想起吴教授下了命令,若他再懈怠治疗,连续发病三次就人没了,猩甜的血溢上了喉咙,他也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自己在心里自嘲又凶狠划掉了数字3……
在他们的激动拥抱中,在人群爆发的欢呼声中,他只能落荒而逃,狼狈又不堪!
曾在日记中抄写了无数遍,从——
[我只是看看,绝不打扰他生活]
[看着,别动贪念]
逐渐变成了狂躁的两个字:
[不配]
在厕所冲了一会儿冷水淋头,他强行冷静下来,就算心再痛,痛得快死掉,终究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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