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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峥在赶回来的路上,谢家的裁缝就先给馀灏舟量了。
也许是为了省事,裁缝还拿了好几套不一样的布料样衣让馀灏舟试穿。
馀灏舟在里面换,裁缝在外面等。
看见来人,就要喊出声,周子峥手指竖起,比了个嘘的手势。
裁缝噤了声,看着自家少爷推门进去,又把门关上,自觉离门口远了点。
因着那日跟韩进的对话,弄得馀灏舟这几日都不知道怎麽跟周子峥相处。
他是一个特别容易挂脸的人,又不太擅长说谎,遇事就只知道冷处理。
周子峥问他好几次,是不是心情不好,馀灏舟都回答得很敷衍,说可能要办婚礼了,有点焦虑。
周子峥想要亲近时,他就不动声色地躲开,说自己还有点不舒服,下次吧。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瞒着什麽事。
但周子峥也是个很能忍的人,馀灏舟不想说,他也不会逼着问。
要不然说能把自己的心思憋这麽多年呢。
听见身後开门的动静,馀灏舟回过神来。
低头整理自己身上的深紫色绸缎衬衣,想赶紧结束无聊的试衣环节:“就选这件吧。”
脚步声逼近,却没有说话的声音,馀灏舟本能地感觉周遭气场有些不对。
这脚步声有点沉闷,不似裁缝那般的轻快。
他刚擡起头,只看到一片黑影,眨眼间,人就被按到了身前的全身镜上。
“你踏马的,周子峥,赶紧放开我。”他使劲挣扎。
周子峥手右手已经摸到了他的皮带扣那:“粥粥,你最近对我很冷漠。”
馀灏舟擡起手要肘击,轻易就被攥住了手腕动弹不了。
他回头瞪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别在这里发情。”
“那天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周子峥充耳不闻,继续自己的动作,“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麽。”
“没有。”馀灏舟怎麽可能把自己好兄弟供出来,“我就是不想,我觉得跟你做,很恶心。”
他不想说这样的话,可不知道为什麽,这张嘴,就是控制不住。
他就是想刺激周子峥,想要看看,他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做些什麽。
周子峥冷笑一声:“终于说出你的真心话了,是吗?”
馀灏舟沉默着,不吭声,周子峥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捆住了他两只细白的手腕。
馀灏舟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用脚踹他:“你想干什麽。”
“嫌我恶心?”周子峥把他放倒在一旁的休息室沙发上,轻易扒掉了他的裤子,又跨坐在他身上,“那几次,你不也挺享受的。”
“.......”
周子峥解决事情的手段总是这麽的直接,又直白。
馀灏舟情动不已时,周子峥的大拇指在他口腔里搅弄,隐忍着问:“我是谁。”
“......”
“不说吗?”周子峥抽离了几分。
手腕上的领带不知道什麽时候松了,掉落在一旁,沾满了不知名液体。
馀灏舟痛苦地弓起腰,眼尾泛红,溢出几滴泪,咬着舌头低骂:“周子峥,你这个混蛋。”
真是好阴险的一个人,只会用这种事来让他松口。
偏偏自己又吃他这套。
他拽着周子峥的衣领,拉近了几分:“给我。”
周子峥手撑在他的头两侧,脖颈间的青筋凸起:“叫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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