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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耳畔不时传来阵阵鸟雀的啼鸣,清脆、婉转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田野里,衬得此间无比的寂静清幽。
害怕惹上事端,蕴和匆忙连夜离开京城,她身上只带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着的大多是银钱铜板,或许是考虑不周,连吃食都未曾想起几分。
从城门出来之后,她便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所以当务之急是寻到一块落脚之地,慢慢停下来才能细想到底要去往何处。
然而视线所到之处皆被一圆天地的深林覆盖,葳蕤高大的古树遮天蔽日,杂草与藤蔓毫无章法的四处蔓延,看上去倒十分令人惊叹其野趣。
天色接近黄昏时分,蕴和却生不起半点心思,眼前的一切莫名有些荒凉恐怖,偶尔吹来一阵凉风,也让她觉得阴寒可怕。
无人居住的荒地里,山中似有野兽的嚎叫,呜咽的长啸声连绵不绝。
蕴和小心观察着四周,一边谨慎地走着下坡小道,忽然不知从哪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如平地惊雷一般,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不慎踩入陷阱落入坑中。
浑身痛,哪里都痛。
落入坑中时,蕴和用手勉强撑着,手腕估计是扭伤了,肌肉一抽一抽的,疼得她眉心颦蹙。
正当她不知怎么办时,上方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树前倚着一位青年模样的人,尽管已近昏时,光线不大清晰,还是能瞧见他身上穿着一身青色绣着竹叶团纹的长袍,头戴玉冠,手执一面折扇,看上去不似什么平民百姓。
只大概看得出是个俊俏的相貌,五官细节却实在辨别不了。
她张了张口,有千言万语欲诉,却被眼前之人捷足先登,抢先开了口。然而抬眸望去,只瞧得对方双眸之中尽是盈盈笑意,“姑娘,你没事吧?怎么不小心从这儿掉下来了。这坑洞是有人故意设计而成,为了捕抓困住大型猎物,只浅浅铺了层草堆。”
“只是这些方法大多无用,毕竟没有诱饵放在上面,一般的野兽也不会路过此处。我还是第一回见有人掉入这坑中。”
只见他虽言辞咄咄,却未有半分援手之态,蕴和忍着痛楚,开口打断其言,“这位公子,我想是你误会了。我会掉下来,只是因为有人在耳边说话害我受惊。只是这儿四周寥寥,不见身影,那人想必就是公子你吧。”
这里除了她之外,便只有那个穿着青衫的奇怪男人,那声音必然就是从他口中出来的。
看穿他心底那隐隐透出的辩解之意,蕴和眉头微微一蹙,眸光中闪过一丝神色。
稍作停顿后,她缓缓又将方才听到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夹杂了一丝嗔怪:“也不知路问雁那厮又溜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这可真真是叫我好生难找。”
“公子,我应该没说错吧。”蕴和缓缓而言,旋即轻笑一声,“江湖之人,难不成还想抵赖不成?”
青年收敛了笑意,转身欲走的动作一顿,隐于夜色中的面容露出了一丝新奇,满脸兴味地望向她,竟无半分尴尬之色,悠悠说道:“你这姑娘倒是有趣,这确实是我说的话。”
“你能上来吗?”他探出一只手,那手像是要把她从坑洞中拽出一般,眼神中带着愧疚,“作为歉意,我来拉你上来。”
只是蕴和恍若未觉,仍然定定地瞧着他。
他还以为是礼数不便,于是开口好意相劝道:“姑娘,此刻莫要再思及‘男女授受不亲’这等事了,相较而言,福大命大才是最为紧要之事。”
“不。”蕴和举着手腕给他看,“只是受伤无力罢了。”
青年眉目清隽,稍作沉吟,轻轻挽动衣袖,嗓音温润而带着几分无奈,轻声说道:“姑娘,多有得罪了。”话音方落,他纤手一收,那手中原本轻展的折扇便已合上,身形宛如清风一般,转瞬便消失在了眼前。
蕴和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便欲大声呼喊,想要将他唤住,莫要就此离去。然而,眼眸一转间,却瞧见那青年的身影如飞燕般轻盈,身姿矫健地跳入了那幽深的坑洞之内。
“多有得罪。”他再度轻语,旋即伸手揽住了蕴和的腰肢,足尖轻点地面,轻轻一跃,抱着她飞离了坑洞。
当那陌生的力量触及她的纤腰,蕴和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缕奇异的涟漪,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错愕。此刻她才恍然真切地感受到,何为江湖之人。
原来这就是轻功?
她尚沉浸于方才的惊惶之中,仍未及回神思索,那青年的身姿已转身而行。只见其轻轻执起手中的折扇,缓缓打开,容色在扇面之下半掩,“姑娘既已得救,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且慢!”蕴和急忙唤住他,“这位公子,天色已晚,四周又不见灯火,小女子孤身一人着实惶恐。不知……能否劳烦公子带路前往临近客栈暂歇一宿呢?”
青年回身侧望她,眉梢微挑,目光一凝,语气温和道,“姑娘害怕?”
蕴和颔首,轻声而言:“寻常女子于夜路独行尚且心怀惧意,何况小女子此刻身处异地,举目无亲,诸事皆生疏
,还望公子抬手相助。”
他轻轻摇动扇面,莞尔笑道,“当然。夜半漆黑,姑娘跟着我可要当心些,以免又生了什么差错。”音落,他继续向前行走,再未顾及身后的蕴和。四下无人,风声似鬼哭狼嚎飘荡在天地间。
唯有蕴和的心惴惴不安。
方才青年问她是否害怕,她所回应的,无疑是肯定的答复。寻常女子,又有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呢,即便是平头百姓走夜路,那也必定要手持一盏油灯才安心。
然而,他在怀疑,却未见其迟疑。
她是寻常女子么?
想必在对方眼中,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寻常女子。此处恰逢公主和亲出嫁,宫门进出必定严加看守,可她不顾一切地逃出繁华的京城樊篱,如此行径,又怎会是寻常女子所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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