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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月葭收回视线,赶紧倒了杯一两一壶的茶水,压压惊。
方才那夥人一看就并非善类,谁家好人大白天的穿一身黑啊。
不过,那人看他的眼神倒是很奇怪,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玩可又有些怜悯。
师父也真是的,怎麽偏偏这个时候走了,看那行人踏出客栈後的去向,似乎和师父是一个方向。
钟月葭只得在脑中反复回想自己方才所见那行人的衣着丶容貌丶所持之剑的特征。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和那夥人碰上。
李意言走出店门,发现街道上也是类似的景象,白天的栖霞台就像是陷入了沉睡,或许只有晚上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面目。
镇子不大,一眼就能够望到头,只有中心的一条大道。
这大道走到底便是一处山坡,从上往下望去,便能远远地瞧见流淌而过的赤水河。
白天的赤水与其他河流并无不同,缓缓流动。
李意言若有所思,顺着这唯一的主干道往北而去。
一路走,一路上,两边的店铺还在营业的寥寥无几,就算是开着,生意也可用惨淡二字来形容,可店铺老板却一点也不急,甚至连招呼也不招呼一声。
在入栖霞台的路上,往来行者还很多,进入栖霞台之後,这些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好像是进入了另一重世界。
难为栖霞台这麽一个小小的镇子上竟然还有药铺,这药铺还开着,李意言擡脚进入。
“先生,醒醒,”那药铺的掌柜也端坐着不知是睡是醒,李意言仔细看了一会儿後,出声轻唤,“我想买根人参,敢问你们这儿可有五十年以上的人参?”
那掌柜的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没有。”
李意言见药铺掌柜丝毫没有招呼的意思,环视了一下药铺内外。
门只开了一扇,门槛极高,易守难攻,内里的隔间关着,不知里面还有几许空间,能容几个人。
“敢问你们这儿卖些什麽药材?”
“柜子上写了,自己看。”
放眼望去,药铺柜台後面一个个的小抽屉上倒是都写了字样。
望到某处,李意言轻笑一声。
拉开抽屉,拈起一小根暗褐色的根茎,放在从窗外映射进室内的一丝光线下看了看,又放到鼻尖嗅了嗅。
“叶脉规整,掌柜的,您家这乌蛇叶的品质可真不错,是从哪儿得来的呀?”
那掌柜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眯眼看着李意言,直起身来,“乡下村子里收来的,你若觉得好,不妨买去——”
“只可惜,这是假的。”不等药铺掌柜的说完,李意言把那片根茎用手一拈,手上黑黢黢的一片,“乌蛇叶是被乌蛇栖居的乌木,受到蛇毒的侵染之後,新生长出的黑色嫩叶叶脉崎岖。而这叶子上的脉络,皆是从主脉上一分为二,分明是用普通乌木叶泡了药水染色而成。”
“你是何人!来此作甚!”那掌柜的站起身来,一双倒三角眼直直地盯着李意言。
只开了一扇的门外,有风吹入,吹入这药铺内冷飕飕的。
李意言戴着面罩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眼中笑意盈盈,“远行归来客,想帮掌柜的一个忙。”
日头渐落,钟月葭把那壶价值一两的茶都快喝出花儿来了,不是她说,喝得她都感觉这茶里有股药味儿了。
客栈中其他原本懒懒散散的人倒是逐渐精神起来,谈天说地吹牛,说什麽的都有。
钟月葭凝神听了一会儿他们谈话的内容,似乎都在说今晚栖霞台有哪些宝物可以交易,各类兵器她自然不感兴趣,其中提到了一味药材——回春藤。
此物能够恢复人体生机,可惜长于苍茫山岭,已经快要在江湖中绝迹,没想到竟然又有一株现世。
这应该就是师父带她来此要寻的那样宝物。
不过,让钟月葭稍感宽慰的是,对回春藤感兴趣的人并不多,比起这种受伤之後用作康复的宝物,更多人还是对直接提升自己实力的兵器和剑谱这些感兴趣。
栖霞台的交易要等到夜幕彻底降临才会开啓,可师父一直没有回来,钟月葭看看外头的天色,心里有些着急。
狭长的密道之中,李意言身後是两位身形魁梧的大汉,身前是那倒三角眼的药铺掌柜在带路。
密道尽头一个转弯,开阔起来,其中烛火明亮,一位面色苍白的男子,端坐在上方的红木椅子上,眼神自上而下,懒懒地落在李意言身上,透着审视。
药铺掌柜见到座上之人,跪地行礼,“参见尊主!”将头低下,低眉顺目起来。
“梁二,就是此人要见我?”
李意言上前一步,拱手作揖,“久闻尊主名号,今日冒昧前来,实有要事相商。”
栖霞台尊主冷哼一声:“你有何能耐,敢开这口?又可知这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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